臨子期臉紅的都要滴血,在他懷裏小聲說,“沒事的……”

“是麼?”沈瀾挑眉問。∫思∫兔∫在∫線∫閱∫讀∫

臨子期猛然想起沈瀾在自己嘴巴上咬的傷口,抿了抿嘴,耳根通紅的不說話了。

沈瀾當做沒看到這幫人,邁著長腿將臨子期帶回了房間。

“看他內樣,嗬,消息還是我帶回來的呢。”顧沂辰撇了撇嘴,看著他仙人一樣的背影,哼了一聲,“裝吧就,心裏都樂開花了吧。”

“你說話怎麼還是這樣。”蘇瑾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沈瀾開心不好麼,他差點瘋了。”

“什麼叫差點,我感覺他現在就瘋著呢。”顧沂辰摸了摸下巴,“你覺得他表白了沒。”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蘇瑾之笑著罵他。

“倒也是,好不容易不用批折子了,這邊的溫泉那麼好,蘇逸之又不在,我的皇後,不如我們今晚……”顧沂辰輕輕摟住了蘇瑾之,色膽包天的光天化日之下咬住了她的耳垂,“今晚去溫泉好不好?”

“你放開啦!”蘇瑾之用胳膊肘輕輕撞他,“有人在呢!”

一旁的沈林和魚鯖魚鯉都是一臉滄桑,仿佛被迫吃了十幾碗狗糧,還是兩種不同口味的。

……

雖說入了春,氣溫漸暖,但是到了夜裏,空氣是依舊涼颼颼的,偶爾還吹過一陣寒風,讓人覺得冬日還未結束。魚鯖端著一碗湯藥走進藥廬,把臨子期還未喝完的湯藥和藥渣重新放了回去,準備加點水熱一熱明日再給她喝,省點藥材。

事情做完之後,剛一轉身,他就看到不遠處一個小小的身影,坐在爐子邊上,捂著臉,肩膀一抖一抖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魚鯖皺了皺眉,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腦袋。“幹嘛呢。”

魚鯉被嚇了一跳,抬起頭看到是魚鯖,才緩過神來,當著他的麵,一顆晶瑩的淚珠就這麼吧嗒一下掉了下來,

魚鯖隻覺得腦子裏的神經一顫,整個人都麻了。

“你,你,你哭什麼啊。”魚鯖慌了,“我可沒欺負你!”

魚鯉聞言瞪了他一眼,“你欺負我我才不會哭呢!再說,你欺負得了我嗎?”

魚鯖氣結。

捏著小拳頭咬著牙醞釀了好半天懟回去的話,剛準備開口,便聽到魚鯉說,“子期姑娘好可憐,嗚嗚嗚……”

“……”魚鯖抬眼看了看那爐子上加了水的藥渣,忽然有點心虛,半晌硬著頭皮說,“你,你說什麼呢,她有什麼好可憐的,不就是傷了點皮肉嗎,我們家公子可是傷了心呢,頭發都白了。”

“你知不知道女孩子的皮肉有多金貴!更何況子期姑娘她長得這麼好,她……”魚鯉紅著眼睛瞪著他,“哼,算了,你這個小屁孩,跟你說也說不清!”

“什麼!你說我什麼?”魚鯖一下子跟被人戳到脊梁骨似的,渾身都不自在起來,“我不懂?我懂的可多了!臨子期她這是欲擒故縱,公子一直不跟她表白,她就故意玩消失,故意引起公子的注意!”

“什麼呀什麼呀,就你亂說話,之前也是你瞎猜!都是假的!”魚鯉捂著耳朵,“我要把你看雜書的事情告訴公子去!”

“誒!別別別!你別去,大不了我把書分給你看!”魚鯖捉著她的袖子,兩個人打鬧著,忽然感覺背後門一響,然後熟悉的腳步聲傳來,隨後是一個低沉而疲憊的聲音,“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兩個小的直接僵住了。

魚鯖魚鯉轉過身,看到沈瀾,都是趕緊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