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鎮守襄平(1 / 3)

曹洪的信剛看完,東吳使者呂範就急忙來拜見曹操。

陳留府魏王行政大廳。

“東吳呂範拜見魏王!”呂範急急忙忙來到廳中拜見曹操,拱手施禮。

曹操坐廳堂之上,瞧著麵前瘦弱的呂範:頭發有些散亂,麵帶憔悴,一身白衣已有多處被劃破了。曹操看著衣衫不整的呂範輕蔑道:“東吳小兒孫策派你來有什麼事啊?”

呂範看門見山道:“啟稟魏王,呂布出現在長沙城屢屢犯我東吳特來求助,聯合討伐呂布!”

曹操一聽呂布的名字瞪大了眼,一下子站了起來:“什……什……什麼,呂布出現在長沙,不,絕不可能!”曹操仔細一想當初自己殺死呂布並懸掛在白門樓的事接著道:“定是你欺騙我,想引我引兵南下,我軍不熟水性必被你東吳所吞!”說著曹操大怒:“來人啊!將東吳呂範拉出去斬了!”

呂範聞言眉頭一豎但依然鎮定:“魏王殺呂某有何難,不必急於一時吧!我呂範從不騙人,更何況是魏王你呢?”

曹操見呂範麵無懼色,大感好奇:“你不怕死?像你這樣的文人我見多了,除晉王陶義,鬼才郭嘉,義士陳宮外,我還沒見過我說要斬他,他還依然鎮定的人!”

呂範仰麵大笑:“那是魏王你小看了我呂範,我呂範非怕死之徒,我若怕死就不會獨自跋山涉水趕來陳留見魏王!”

兩個士兵進了大廳,曹操又令其退下繼續何呂範說道:“你一個人?不怕途中遇險。”

“不怕!為了我先主孫堅,少主孫策我就算死也要來求援,救我東吳!”

曹操聽後鼓掌道:“好!好一個忠誠烈士,呂布的事我會派人調查清楚,管鉻先生在離開陳留之前曾留下一封字條寫到‘夜過徐州將星誤,混世魔王下南方’,若果真這混世魔王是指呂布,那我非除掉呂布不可,他曾殺我長子和侄子我一定不能留他,我想他也不會留我,必定來找我報仇,寧教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我必定先發製人!”

曹操派出部下滿寵與呂範同行趕往長沙一探虛實,如果呂布真的還活著,曹操必定親自帶兵出征呂布。

曹操等待著滿寵打聽關於呂布的消息,卻不知一股強大的寒流正從水上向官渡而來。

曹丕帶領軍隊攻下安定,一路並無軍隊阻攔。曹丕心中起了疑心,又不知是否是多疑,於是決定領兵繼續向西涼重地武威攻去。

郭嘉一路多慮,想著五丈原樹木被剝皮的景象。郭嘉對趙顏,夏侯淵道:“馬超軍兵糧斷盡才食樹皮,為何我們一路上走了這麼久卻不再見到樹皮被剝的景象?那定是敵人沒有回天水,定是趁虛攻長安去了!”

夏侯淵一手抓住韁繩一手拍在腦門上:“不好,長安鍾繇不是馬超的對手!”

“趙顏你帶軍中的兩萬騎兵火速趕往長安,不得有誤!”郭嘉命令趙顏道。

“師傅,徒兒遵命!”

“夏侯兄,你領兩萬步兵緊隨其後,以防趙顏部隊敵不過馬超,你可以及時營救!我自帶一萬弓箭手隨你等之後,相應!”郭嘉對夏侯淵道。

“軍師,妙才聽令!”

郭嘉等人向長安趕去。

晉陽府中,陶義終日睡覺不理世事。甄宓幾番來到陶義床前都被陶義趕了出去,也許是陶義還在思念公孫惺。

沮授,周倉,田予三人一起來看陶義,也被陶義拒之門外,不見三人。

一夜,甄宓獨自坐在府中後院的石桌邊賞月,回想著當年她在此為陶義披被的事。突然甄宓感覺後背吹來一陣暖風,一層厚厚的棉被蓋在了她的身上。甄宓回頭一望見是滿頭白發的陶義,連忙起身被子滑落在地:“晉王,你怎麼出來了?外麵冷!”

陶義看著眼前的甄宓,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盤成一髻,白銀鳳釵加以點綴,白裏微微泛紅的小臉,清潔無比。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衝著陶義一眨一眨的,動人心弦。陶義竟然上前一把抱住麵前身穿白袍,亭亭玉立的甄宓。

甄宓呼吸變得急促,陶義的舉動實在是太突然了,讓甄宓一時不知所措。

陶義擁抱著甄宓靜靜的站著,過了一會陶義突然回過神來,緊忙鬆開懷中的甄宓,向後退了兩步:“宓兒,對不起!我……”

甄宓害羞的低下了頭:“沒……沒事!”

陶義撿起地上的被子為甄宓裹上:“外麵冷,回去吧!”

甄宓低著頭,話也不說便向屋內衝去,陶義轉身望著甄宓的背影:“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曹丕的《洛神賦》真乃絕讚!難怪有人傳唱!甄宓步若傾城,真乃洛神也!”

陶義看著甄宓的背影心中一震,說不出個所以然。

陶義不知不覺中被甄宓的魅影所迷住,心中竟有了莫名的衝動。

見甄宓回房了,陶義一人座在石桌旁舉頭賞著明月,眼前卻總是閃過一幅幅甄宓動人的畫麵。陶義趕忙低頭緊閉雙眼,搖了搖頭:“難道我……”

從此之後,陶義每日邀甄宓相伴出遊,兩人談笑風生,陶義也漸漸地走出了悲傷。

公元199年春,陶義等人在晉陽已經修養了一段時間,趙雲等人也回到了晉陽。

陶義正在大廳和趙雲等人敘話,突然曹洪走了進來,拱手對眾人道:“各位早!”

眾人還禮。

“曹將軍快請入座,不知將軍來有何事?”陶義問道。

曹洪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入座,拱手對陶義道:“晉王,我主魏王來信。邀你及眾部下與我一起回陳留,但遼東之地任屬於你晉王掌管。”

“哦!原來如此!好,我知道了!等我安排好遼東的事,就與將軍一起去陳留一趟!”陶義有禮的回道。

曹洪起身大笑:“好,我有事先走了,不打擾晉王安排事務了!”說著曹洪與眾人拱手告辭。

曹洪剛出門,沮授立即起身對陶義道:“主公,陳留萬萬去不得,曹操是想軟禁主公啊!”

滿頭白發了陶義歎了一口氣:“誰說不是呢?曹操他不收我的爵位和領地,是有目的的,那就是為他盡力守護邊防,以防外族****。邀我去陳留無非是想更好的掌控我!”

許褚,趙雲,呂玲綺等人低頭不語,知道這件事有些複雜。陶義去陳留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經過陶義的再三思考,還是決定去一趟陳留。留下顏良,周倉,藏霸,田予,王祥,王覽,沮授管理遼東。

陶義於眾人商議完畢,突然襄平國淵匆匆忙忙來見陶義,直入廳中拱手對陶義道:“晉王,孔融,太史慈,太史享,斷臂將軍武安國,王修,陳宮離襄平而去,從安平港坐船直往南方去了,恐怕是去投靠孫策了。”

“哎!陳宮與曹操有仇恨,定是陳宮說服孔融離去,投靠孫策對敵曹操。也罷!國淵,你先回襄平吧!隨後我讓顏良將軍領數萬兵馬回襄平鎮守,以防邊疆之亂!”

國淵領命退下。

陶義決定將南皮剩下的近五萬遼東軍撤出南皮,與其他五萬軍士一起分為四股,分別鎮守晉陽,薊州,北平,襄平。陶義命藏霸,沮授領兵兩萬多人,鎮守晉陽。周倉,王祥領兩萬多人鎮守薊州。田予,王覽領兩萬兵士鎮守北平。顏良,國淵領三萬軍馬鎮守襄平。

陶義安排好一切,已經是正午了。陶義宣布散會,讓鎮守四方的將軍,謀士回去吃飯,準備軍事,隔日就分兵。陶義留下趙雲,許褚,呂玲綺,還有大病初好的張合,繼續談話。

“我陶義今天留四位在此,是想和你們說一番話!我此去陳留凶多吉少,有無作為。你們都知道曹操是想軟禁我,掌控我!四位將軍有願意陪我去陳留的就留下,不願去的我也不會勉強!”陶義對四人道。

“陶義,兄弟這是說的什麼話!當初可是你帶我出山的,我一定會保護好兄弟你的!”胖乎乎的虎癡許褚摸著後腦勺笑道。

趙雲拱手對陶義道:“當今天下,曹操奸雄,劉備陰險,我真不知道我還能投靠誰。晉王仁德,我願護在你左右!”

呂玲綺看著趙雲,連忙起身對陶義拱手道:“子龍將軍既然留下,那我也留下保護晉王!”

張合咳嗽了兩聲,捂住胸門道:“張合本想隨晉王一同前往,可惜合這病身,無能無力了,帶我痊愈必去尋晉王!”

陶義連忙離座,來到張合身邊,握住他的手:“無妨,無妨,將軍留在晉陽安心休養便可!”

過了一會,陶義命人先送張合回去吃飯,休養。

陶義在廳中看著張合離去的背影,呆呆站立著。

許褚,趙雲,呂玲綺走到陶義身邊齊道:“晉王怎麼了?”

陶義感歎道:“張合將軍離去的背影讓我想起了當日的司馬懿的離去,司馬懿雖然年輕,但有雄才大誌,將來必成大事啊!可惜我留不住他了!”

三人才知陶義是失才之痛。

陶義讓他們三人也各自去吃飯休息,而他卻獨自來到甄宓房前。

甄宓房門緊閉,陶義來到房前輕輕的敲打著房門:“宓兒,開門!”

一會,甄宓將門打開了。甄宓見滿頭白發的陶義麵無表情,似乎有點不開心。甄宓趕忙道:“晉王,怎麼了?快進屋吧!”

陶義來到甄宓屋中,兩人圍著桌子相對而坐。甄宓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陶義:“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昨天一起出門的時候還開開心心的,到底怎麼了?”

甄宓一再詢問,陶義卻一臉無奈,不知從何在口。

陶義將兩手張開,輕輕地拍在桌麵上,歎了口氣。

甄宓見陶義歎氣,伸出右手輕輕而又柔和的放在陶義的右手手麵上:“沒事的,有什麼你可以對我說!”

陶義,驟然感覺一股暖流覆蓋在自己手背上。見是甄宓握著自己的手,有些吃驚又有些緊張:“沒,沒事!”

甄宓見陶義神情恍惚,安慰道:“晉王是不是要離開宓兒,去陳留了!其實我剛才在大廳外都聽到了!”

“這……這……”陶義無語。

“晉王放心,我會和許褚,趙雲還有呂玲綺姐姐一起陪你的!”

陶義看著甄宓的眼睛,被甄宓感動了。卻無奈道:“你……你不能去陳留!”

甄宓起身問道:“為什麼我不能去!?”

陶義也起身解釋:“不是不帶你去,隻因他日與曹丕結下仇怨,不能帶你去啊!”

甄宓繞過桌子衝到陶義懷裏:“為什麼要怕曹丕,我愛的是你,不是他!難道你不愛我!?”

陶義摟著甄宓:“傻子!我是怕與曹丕結怨,惹火上身!曹丕此人狠毒,不能不防啊!”

甄宓抬頭望著陶義的眼睛道:“如果曹丕消失呢?”

陶義驚訝道:“什麼消失?”陶義沒想到甄宓一個弱女子竟說出這樣的話。

“就是要曹丕死!”

陶義吃驚,覺得有些不認識懷中的甄宓了。

甄宓的一句話竟讓陶義心感陌生,大感驚訝。

陶義問甄宓道:“宓兒,難道你有辦法除掉曹丕?”

甄宓點頭:“曹丕為人奸詐,性像曹操。但是曹操並不希望曹丕像他,所以也不喜歡曹丕。曹操所喜歡的兒子乃是曹植,曹植與我乃是同窗舊讀,青睞於我,我們猶如金蘭。曹丕和曹植之間多有矛盾,如果我們投在曹植一方助曹植除掉曹丕,曹植定會收納我們!”

“宓兒,你的意思是讓我去陳留投靠曹植,暗中幫他除掉曹丕?”陶義問道。

甄宓點點頭:“對!為了我們能在一起,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唯有這麼一個狠招!無毒不丈夫,義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