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新編三國演義第七集
[31]新編三國演義第七集
在燦爛的陽光照耀下,我開始了人生追求。我深知自己天賦的本領,要立誌在廣大的天地間爭取一份事業。首先打開一本書,用它做向導。它名為《三國演義》,翻開之後,眼前呈現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一路不止地閱讀下去,很久很久之後,我不知道從中閱讀了什麼。把書合上,發現它的名字變化了,變成了《新編三國演義第七集》。再翻開,裏麵全都是空白的紙頁。空白的紙頁激發了我的寫作yu望,我就拿起筆來,信手寫下去。於是,這厚厚的一大部書,開始不停地記錄我的所做所為。
豁喇一聲巨響,陽光照耀下的天地間,滾起了濃濃的烈火與烽煙,三國混戰的雄壯風景重新演現,一路軍馬呐喊著從我身邊衝出去,卷起漫漫的黃塵。我無法遏止自己的狂想,好男兒,當以天下事業為重,我深知自己天賦的武功,所以不甘寂寞,挺長槍,駕戰馬,奮勇而起,向沙場奔去。
哎也,太投入,太投入,太投入!
一段時間以後,我忘記了自己是誰,分不清繪畫與武功有什麼區別,辨不明現實生活跟三國演義有什麼不一樣。
[32]無是無非
《新編三國演義第七集》之一
1.凡高把錢寄在我的陽台上,我怎不去看望他?正好下午有空閑,他就住在國貿大廈。
走出樓門,風吹得衣衫飄擺,行路難時,才知今日不是好天氣。
伊人是誰?走在我前麵。正是伊人!不由得心跳加快,喊她一聲:
“雪朋!”
——她在水那一方,隔著雨後的淺淺水泊,心想:是誰喊我?莫非……最燎人的,就是回頭一看,看見就是他!他舉起手掌,向我搖了又搖,搖得我心中七上八下。他叫我做什麼?答應了又會怎樣?隻見身形一閃,掠過水波,好似蜻蜓點水,已經落腳在我身旁。隻是,那些濺起的水點,濺到了我的裙擺和長襪上。
一起向前走,吧!是誰擂響戰鼓,呢?平地裏殺出我所喜愛的敵軍上將,來得多好,呀!身不由己心所喜,是為誰呀是為你!
這不是趙雲麼?
怎麼與之匹敵,束手就擒嗎?怎好意思開口說,我是趙雲夫人呢?
這趙雲,與我並轡走了十餘步,隻是不開口,給了我一個平緩,援軍在哪裏?心裏靜下來,紅暈退下去,想起孔明先生溫和大方的開場白,我們之間該是邊走邊談。
天哪!這十數步猛地使我警覺:十步殺一人,援軍又未到!我素知趙雲太凶猛,一但動手,怕要做了他的槍下之鬼了!什麼伎倆可以應付?心慌意亂,紅暈又升起來……趙雲忽然止步,雙腳一錯,已經轉身向後,動作不亞於逗人的卓別林:“天氣太冷,凡高那兒,我今天就不去了,你自己走吧。”
他說什麼?是我聽錯了?我沒有停步。回頭看時,他的身影隨透視變小了,我的緊張也變小了。他是趙雲將軍,不是小兵勇。如果趙雲縱馬遠去了,敵軍怎麼想?
從此刻開始,我再也不能平靜,盼望趙雲將軍在戰場上再相遇,不刺不殺,不說不問,這叫做邂逅,重逢,會晤,砰心砰膽地並肩走過十餘步,在將來要被說成是趙雲和阿雪朋都是十步愛一人,情竇乍開。十步分別之後,更害怕再次見麵,縱使相隔牆牆壁壁,縱是星星期期難逢一麵,我們心生的靈犀,也不必點通。
2。向日葵正在盛開,我模仿凡高的姿態坐上陽台。日午後的陽光把我曬得像個懶貓。奇怪,從陽台上應該看得見啊,可是遲遲不來。
唉!維納斯,你來找我卻是為何?你眉目傳情,體香浮動,我不願意麵對麵地正眼看著你,因為你太媚迷。
唉!維納斯,我不知你是何許人,想問的隻有一句:“你這麼願意接近我,是愛我嗎?”你敢回答一個肯定,我將會猛烈地向你撲去!假如這兒沒有別人,隻有你和我,不敢想象我會對你做些什麼。
你在我麵前,運用著高雅的語調,你怎麼知道我的心裏是七溝八壑如狼似虎?我在想,你的鮮豔的衣服裏麵裝著什麼樣的身體,什麼樣的氣味,又什麼樣的手感?這樣想下去我感到七竅生煙。維納斯呀,你離開吧!莫怪我用冷漠拒你於千裏之外,用一臉凶相來驅趕你。你離開吧,我沒有什麼好處招惹你。你離開了,我不能站起來送你,你想想原因為何?
3.我也有赤紅色的向日葵,畫成火團火團的紅色,因為不打算步凡高後塵,所以名為《放棄了的向日葵》。呂布誤當成是赤兔馬了,三番五次來討要,我就送給他了。他身高一丈。
董卓多麼糟粕,呂布多麼可悲,他聽信貂禪的話,相約在鳳儀亭,卻不知那女人欺欺騙騙,人情皆無。這一次,呂布又到鳳儀亭,碰見的並不是貂禪,而是維納斯。維納斯美不勝收,導致呂布一見傾情,發誓要終生愛護她,二人攜手相愛。這一次,發現偷情的也不是董卓,而是猛張飛,他見此情景勃然大怒,從地上撿起畫戟往呂布刺去,呂布飛身奔逃。因張飛比董卓凶猛百倍,所以這場驚嚇了不得。
維納斯呀,你也太不識事務了,你看不見這些男人都如狼似虎?張飛喊過“一矛刺死”的話,可不是說著玩的,他若真的刺死了呂布,你罪過不輕?孔明提示張飛說:“呂布何所懼也?當心維納斯,必要時一矛刺死她,易如反掌。”
4.棒極了!一腳球,射門!刁鑽、疾利、從來沒有過!汗水淋淋。
聽說鳳儀亭是與人約見的好地方,趙雲將軍也難忍跑去一看。至則無可看,那地兒空空靜靜,人影也無。擦擦汗水,正待離去,忽聽身後有人咯咯地笑起來,回頭一看,又是維納斯!
時代藝術的繁榮,美女維納斯帶著她的魅力來到了東方。東方有數不盡的好兒郎,她有意挨個兒試一遍。她浪漫得不輕。
“貝安瑟……貝安瑟……貝安……”維納斯連叫多遍,沒有人答應。她幹脆過來,伸手拍我的肩膀,“嗨!叫你呢,問你一些事!”
“叫我?那該先施禮,再喊將軍閣下!”我回答。對待某些人,就該先禮後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