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司森嚴肅穆的大門下無數的人正在門口等待,其中有本事的人不在少數,但是大多都是一些渾水摸魚企圖撞大運的人。
雖然在廣平這樣的小地方沒有玄衣司的名氣,但在江陵這樣的地方,玄衣司那超然物外的地位可謂是人盡皆知。
隻要加入了玄衣司最低都是從七品,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那就是鯉魚躍龍門,一步登天。
更不要說加入玄衣司擁有天下秘籍,隻要擁有足夠的貢獻,這些求而不得的秘籍都能取用學習。
這每一項都吸引著無數人,之前投入無門,就算想加入都沒有渠道,這一次卻大張旗鼓的招人,這樣的機會可謂是千載難逢。
麵對這一局麵,玄衣司也早有預料,提前就準備了人手維持秩序。
就算這裏魚龍混雜有實力地位的人不在少數,也都隻能老老實實的排隊,不敢當著玄衣司的麵造次。
在前方的前方一個髯須大漢跟著隊伍,走向玄衣司大門口。
門口擺著一張案牘,一位身穿黑衣的青年正慵懶的坐在那裏。他隻微微抬眼看了大漢便道:“你不合格可以走了。”
那大漢一句話還未說出口,剛剛抬起的手就這麼懸在半空,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什麼都沒幹怎麼就不合格了。
“小子,你什麼意思。爺爺怎麼就不合格了。”髯須大漢不甘心的大聲質問,眉宇間大有一種你不給我一個解釋,這事就沒完的意思。
跟在大漢身後一個英氣的年輕人,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門口的案牘,隨後一言不發的就往玄衣司內走去。
看著眼前玄衣司的青年毫無阻攔的意思,大漢的脾氣頓時就上來了,指著青年罵道:“格老子的,憑什麼他能進爺爺我不能,你娘皮的什麼意思。”
這一喧嘩很快就吸引了他人的注意,有些好奇心重的人已經踮起腳尖張望。
站在付與秦身後的兩人明顯是熟識,一看前麵的情況就議論起來:“這人怕是外地來的吧,居然在符心的麵前撒潑。”
“這人多半是廢了,我就沒見過誰在笑麵惡鬼麵前討到好的,你說他能堅持幾招。”
“幾招?我怕他一招都接不下就得把命交代在這。”
付與秦對這符心沒什麼了解,但看那髯須大漢修為不低已經是孕神實力,在怎麼也不至於一招都接不下把。
這兩人話音未落就聽到一聲悶響,那髯須大漢就如同一個破麻袋一般被打飛,狠狠跌落在街邊昏迷不醒。
與淒慘的大漢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依舊有些慵懶的符心。他隻是微微出手,就已經將這大漢給擊暈。
擊飛大漢後符心終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用蔑視一切的目光看向眾人開了口:“這裏是玄衣司,不是你們耍渾的地方,但凡還有人惹事,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明明符心沒有高聲喊話,但那聲音卻傳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光是這一手就讓人明白了符心那深不可測的實力,有些騷亂的人群也變的安靜了幾分。
而付與秦的目光看著倒在地上昏迷的大漢,你手下留情還把人打成這樣,這要不留情不得給人打死了啊。
與大門的嘈雜不同,玄衣司內此時頗為安靜,陳離與鍾秦此時都在鎮魔樓頂俯瞰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