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月月在這裏的大半月的,他已經成功整瘋了福伯,把王府能拆的基本都拆了,能刨的基本都刨了。福伯作為這個家的老管家,天天看著這裏的變遷淚流滿麵,仰著腦袋祈禱九殿下快點回來。
那一邊,蘇月月憑借著自己的二十幾年的無產階級精神已經成功深入敵人內部,並且把他們全部收為己有。和群眾打成了一片。她把自己忙和了好幾天的成就鄭重的交給了曼曼:曼曼,把他交給陳姨,找個好的工頭,額……就找這個圖紙給我建。還有叫福伯過來,我有事交代……
曼曼接過蘇月月手裏的所謂圖紙,利索的跑開了。
某隻伸展了個腰,懶洋洋的躺在貴妃榻上:“阿大,給我泡壺茶!”
福伯有氣無力地趕來時,他家福晉正坐在榻上張牙舞爪的跟一個工頭喊著什麼。見他過來利落的轉身輕輕喝了口茶水:曼曼,給福伯倒茶!
“不敢,福晉找奴才是……”一臉擔心:不是又想拆九殿下的院子做柴房吧!擦汗……
他福晉:“也沒什麼大事,福伯您看,你能不能找個好的師傅給我把這幾個字刻在匾上,我打算掛在我院子裏。”
福伯接過宣紙慢慢的抬頭,望著這幾個依稀可辨的字失神,隻見紙上鬼畫符似的寫著:青樓絕色
他福晉:福伯,你告訴師傅,青樓這兩個字是正字,後麵絕色兩個字呢你讓他用小篆在後麵小小的寫上行了。
福伯:福晉,這於理不合啊!不成體統!
蘇月月輕輕摸著上好的青花瓷的茶碗邊沿,淡淡的笑:奧,這樣啊,那我就別怪我自己找人刻個更大的金光閃閃的匾掛王府門口了啊……
福伯:……小的這就去辦……
45度角仰望天空:殿下,您快回來吧!!話說自從蘇月月她來到王府,府裏的人都學會了用45度角的憂鬱眼神表達自己的悲傷……
這邊。
福伯無奈的招了招手,於是黑暗中無聲無息的冒出一個人,雙手微拱:大人!
福伯:阿大啊,你找人把這個匾做出來,明天交給福晉!
阿大:大人,屬下玄風!
福伯默默地望著他:啊!被福晉帶壞了!!!
然後輕咳一聲:阿二,咳!玄影!繼續聯係殿下,把這裏的情況仔細告訴主上!
玄影冷冷的開口:殿下吩咐了:一切隨福晉!
福伯揮了揮手,默默地轉身,仰天長歎:殿下啊,你還不了解這裏的情況啊!再不回來,這兒就要易主了啊!!
月疏樓裏,司徒拓狠狠地打了個噴嚏,默默的擦了擦鼻子。
莫言拿來一件披風輕輕給他披上:不是著涼了吧?
被司徒月一把拉過來:他能著什麼涼,準是又被人罵了!
司徒拓抬頭的看了他一眼,不著痕跡的把奏折退給他:行,皇兄。您自己看吧!臣弟回去抱我的美嬌娘去了!!
然後揮了揮手:玄影?
玄影朝司徒月側了側身:“參見太子”然後轉身向司徒月拱了拱身“是,殿下!”
司徒月長長的“哦”了一句:呦!你這幾天跑得挺勤啊!
“大人叫屬下通知殿下,福晉把自己院裏的匾拆了,要殿下快些回府!”
“拆個匾而已。就讓他拆吧!我這……”
“哎!拓,我倒想看看你家的美嬌娘有什麼通天本領,能讓福伯三天兩頭的找你!”
司徒拓仔細想了想也覺得好奇。成親之前他就找人查了蘇晴柳的底細:庶出,在蘇家並不受寵,是個諾諾弱弱沒什麼作為的丫頭,這樣他才放心迎娶她的,可是怎麼就能接二連三的出狀況!淡淡的開口:好,通知福伯,近日回府!
“屬下明白!”扶了扶身,玄影又孤魂野鬼似的消失在黑暗裏。
蘇月月躺在門口的貴妃榻上,懶洋洋的望著院子上的新匾,滿意的點點頭。曼曼在他身邊認真的給他往臉上貼黃瓜片:小姐,這黃瓜不是用來吃的嗎,你貼了多浪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