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十分嚇人。
她把手快速縮回去的舉動落入秦碩眼裏,唇畔的笑意更深了。
“怎麼不摸了?”距離太近,聲音近在咫尺,緊貼著她的耳朵,熱風吹過廝磨著她的耳根,讓她渾身顫栗。
這話尺度太大了,馮蓁嚇得花容失色,掌心裏浸滿了潮熱汗漬,“誰,誰要摸你了?”
這小子這嘴兒,怎麼這麼喜歡胡說八道呢!
看著她緊張兮兮的樣子,秦碩低笑一聲,聲音從胸腔發出,說不出的撩人。
他問:“不是嗎?”
“可你明明伸手了···”
馮蓁剛想張口辯解,緊接著這家夥又補充道:“還碰到了。”
馮蓁瞬間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無力感。
她輕咬嘴角,不再與他爭辯。
反正就算說破大天,也說不過他。
索性閉口不語,他覺得沒勁或許也就走了。
可她哪裏知道,她終究還是低估了這家夥的無恥程度。
他又放低了一些身子,視線與她平齊,窮追不舍,“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敢,你敢嗎?”
嘶啞聲音裹挾著滾燙的熱意,澆在馮蓁臉上,同時也燒在了她的心上。
使得她小心髒撲通撲通狂跳,久久難安。
秦碩口中的敢不敢,是問她敢不敢與他搞對象,在一起。
他敢。
她敢不敢?
馮蓁咬著紅唇,滿臉窘迫。
這問題明顯有坑。
他問的是敢不敢,而不是要不要。
這就意味著,他知道她對他也有好感,隻是礙於年紀,礙於身份,礙於家庭種種包袱,不敢邁出那一步罷了。
所以無論馮蓁回答敢或是不敢,都等於跳進了他的圈套。
也唯有抿唇不語,才是最正常的選擇。
她不做聲,秦碩也不著急。
雙手輕輕托著桌子,以一種非常親密的姿勢將她困在桌子和身體中間,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馮蓁招架不住。
她甚至覺得再這樣下去,就快要窒息了。
偏偏就在這時,外麵傳來動靜,有腳步聲由遠及近,似乎是朝著她房間來的。
這下,她徹底慌了,萬分驚恐的目光朝他看過去,“你,你快躲起來!”
情急之下,她將他推到了自己房間內衛生間裏,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亂的將他關在了裏麵。
全然忘記了裏麵還有她沒來得及清洗的小衣服,就隨意的掛在衣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