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決定複仇(2 / 3)

也就這樣,這個軟弱嬌柔的女子一下子長大了,也完全改變了。她的故事也開始向著更精彩的章節過度。

後來蘇鳳也確實聽了他兩個的話,祭拜過老爹後,重新回到了杏花樓學藝。

自從開始學藝,她就沒過一次怨言,沒過一次說過苦。開始跟著紅娘學習她的武功,這無論炎熱還是下雨她都一直堅強的學著,練習著紅娘教給她的。

李慕天當然有時候也指點她一二。有時候兩個人看她實在吃不消的樣子,不由心疼地勸說她可以休息下再練習,可這倔強的女子根本不為所動,她每日夜地練習著,學習著。

有時候練習武功練地她身上傷痕累累,她也要著牙硬撐著練習,和紅娘和李慕天切磋著。因為她天資聰慧,加上以前有過小小的武功底子,倒是很快掌握了水袖的訣竅。

紅娘的得意絕學就是水袖,一襲水袖不但可以舞出優美讓人動情的舞姿,同時也可以在隨手之間殺人於無形。

隻是紅娘愛好的是絲帶,所以她的武器則是手中那紅色讓人謠言刺激的絲帶,蘇鳳則學的是正正當當的水袖。

加上她本來會琴棋書畫這些,也確定入門很快。

之後她又學著應付男人的手段。很多無賴下流的男人,她也咬著牙,忍受著他們帶給自己的嘲笑和諷刺,學著討好他們,當他們放鬆警惕後再出手教訓他們。

這樣魔鬼的訓練,終於蘇鳳的絕學學的差不多了。紅娘此時把這自己一手經營的杏花樓拜托給那嬤嬤看管,然後她和李慕天蘇鳳一起離開這裏。

半年之後,京城突然出現了一位絕色名優。傳說她不但貌美如花,談笑有度,而且多彩多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重要一襲水袖舞得是觀看的男人,不僅感覺天仙飛舞,還被她那高雅但又帶著紅塵的脂粉氣所深深迷醉。

更重要聽說她身家不凡,身邊一個黑衣侍衛那是氣度不凡,而且出手了得。聽人傳言甚至比湖上當年轟動一時的年輕少俠李慕天過優而不及。

而且那花都老板據說還是她的好姐姐。那女子一襲紅衣,手中絲帶不但可以旋轉飛舞,也可以殺人與無形之中。

這樣兩個迷一樣的女子,自然惹得京中權貴和風流雅士的膜拜和紛紛走訪。可這兩女子都是一樣的高傲冷俊,想見她們不但困難還得接受種種的考驗。

於是很多王公貴族,大家顯赫紛紛以能請到她兩人為驕傲。可能請到的也隻有那紅色衣服的女子,另一個隻知道是一襲淡妝,聽說比紅衣女子更美上十分,但想見她一下可是難上加難。

京城中很多公子甚至遠處的年輕風流公子哥都以見她一麵為容。

但想見她一麵,恐怕比見那大羅神仙都難。這不,今天聽說那淡衣女子會登台藝演,這天還沒到黑,那翠花樓門前已經擠滿了很多的王公貴族的公子哥,在外麵等候著這藝演的開始。

而這些人的湊湧,甚至到了阻礙京城交通的地步。這不,一頂鎦金軟轎的經過,那下人抬高轎身,邊喲喝著“借過,讓道,讓道。”邊向前吃力地擠著過這官路。

“這人,真是,還坐轎來,這轎子都沒地方放,還擺闊氣,真是。”一些早等候的人,看著那坐轎人的無奈邊搖頭邊這樣小聲議論著。

“是呀,這水袖姑娘,聽說真實姓名叫什麼,靈萱。聽著就應該想象是個天仙般的美人呀,可這今天的相見還真是難呀。”有人接過剛才那人的話,這樣說著,然後依舊在隊伍中焦急地等待著。

終於到了那藝演的開幕了。

伴隨著那嬤嬤報了開幕的題外話。隨著台上那紗幔的緩緩掀起,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可她卻在那輕紗的後麵,隻是那樣的靜坐著,手開始撫著一架琴。

伴隨著琴音的響起,眾人感覺自己好象正置身於景色秀麗的春光中一樣。聽耳邊有著潺潺流動的泉水,有著水衝擊岸邊那輕微的顫動聲。旁邊甚至給人帶如一種仙景妙律中。

不但有花開放那細微的聲音,還有那小鳥的鳴叫聲,和鳥飛動時翅膀擦水而過那細微的聲響。甚至水中遊魚的遊動聲也有。整個給人以置身一片湖光山色,環境幽雅的境地。

眾人被這琴音完全帶入了這樣的情景中。可是突然琴音一變,眼前的景色好象瞬間轉變一樣,整個氣氛變的緊張起來,好象有著滔滔大水而過,同時瀑布飛下的感覺。緊接著,竟然有千軍萬馬混戰了起來,好象水夾雜著怒濤衝擊岩石的那種洶湧澎湃的感覺。

眾人正沉迷在這瀑布飛流直下的境界中,又突然轉變,好象再次置身於滿目蕭瑟的秋景中。說不出的離愁別緒,道不盡的悲秋感傷。眾人被這樣的情景不由變的神態黯然起來。

可是琴聲又突然變化,好象再次置身於白花齊放的春色之中。眾人正陶醉在其中呢,那琴聲卻戛然而止。

“哎,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好好的不彈了呢?”有些人不由疑惑地嚷嚷著問著那台上正向眾人作揖抱歉的嬤嬤。

“對呀,怎麼聽得好好的,突然就停止了呢。快叫她繼續彈呀。”也有人跟著嚷嚷道。

“哎,各位息怒,息怒呀。這大家光聽彈琴不看舞蹈這有點乏味吧。這藝演可是靈萱姐妹兩一起出辦的,這靈萱剛才已經給大家彈了一曲了,下麵請紅娘來給大家來段舞蹈吧。大家看怎樣?”嬤嬤抱歉地說,向眾人這樣解說著,同時問著大家的意見。

“好,好。”她的話音剛落,下麵的人都紛紛喝彩,同時催促著紅娘快上台表演。

“這麼說剛才那彈琴的竟然是靈萱姑娘,可真是不簡單呀。能把琴的造詣練到如此地步,我看傳說中的餘伯牙恐怕都沒有她給人這樣震動呀。”有人聽到嬤嬤這樣說,才明白剛才那彈琴的是靈萱。想著那琴音帶給自己的震蕩,不由感歎地說。

“是呀。可真是難得呀。這餘伯牙據說也隻有那仲子其能聽懂他的琴音,才被視為知己。可我們這樣的凡夫俗子竟然也有種遊曆大千世界的感歎。真是絕妙呀。”旁邊有人也這樣讚歎道。

“是呀。”這樣的話,同時贏得眾人是紛紛點頭符合。

眾人正談論間,那台上的紗幔再次掀開,一個紅衣女子走了出來。先不說那女子長相的俏麗美豔。她一出手,手中的絲帶頓時化作片片花瓣一樣,伴隨著她的起舞,她本人則如一隻豔麗的彩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

突然又一個手勢,手中的絲帶竟然化做漫天花雨紛紛落下。再突然轉變,竟然優如一朵大的花朵樣,在台上來回地飄蕩著,遊回著。眾人看得眼睛都停止了,甚至呼吸都感覺在此時停頓了,直到那身影突然立定,向眾人致謝。他們才恢複過來,全場再次爆發著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聲。

這後來的表演自然是惹得眾人更是熱血沸騰,難以自控。

最後的壓軸是,紅娘和靈萱一起舞蹈。眾人才真的大開了眼界。這兩個美女,一個成熟,一個俏麗,一個宛如一隻火紅的眼蝶,一個則是隻粉色的彩蝶。兩隻蝴蝶,揮舞著不同的舞姿,舒展著自己那窈窕優美的身軀。

更重要的是,那紅娘的豐腴優存,和靈萱的空靈飄逸,那灑脫的身資那猶如天仙下凡的絕色容顏,更是惹得全場人的紛紛轟動,和喝彩,膜拜。

這兩人正是消失了很久再次出現的蘇鳳和紅娘。

蘇鳳是她對人提說的真實姓名,那靈萱則是她的藝名。

就這次的藝演,蘇鳳和紅娘因此名震京城。很多達官貴人都開始邀請她兩個過府表演。這價錢嘛,肯定是天價了,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寧願傾盡萬千家產之為佳人一興。

這事也傳到了當今皇上司徒澄的耳中。這天就有兩個官員,因為競爭著聘請兩個姑娘,大大出手,惹得皇上大怒。

他看到這些官不為百姓,隻為兩個女子這樣瘋狂,頓時大怒,這不這天大殿上早朝之餘。他特意提說了這件事。

那兩個為這兩女子受到皇上特別提醒的官員,被皇上公開上了一節禮儀課。

“真是,一群蠢貨。我就不信那兩女子有多大能耐,讓他們竟然做出這樣有辱國體的事。不但給我拿百金贏得佳人芳心,還竟然給我公開的競爭。這當官的職責何在?這視我國體為什麼了?”司徒澄揮手辭退了兩個官員,然後揉著有點發脹的腦袋無奈地憤憤說。

“皇上,注重龍體呀,何必為了這些天傷了身體呢。萬歲您請息怒呀,息怒呀。”他身邊的小黃門,看到皇上氣憤的樣子,慌忙拒身請求著,哀求著。

“真是,唉,這小小的事也要鬧得滿城風雨。朕不但要處理這麼多的國事,竟然也要管這些,你說我小心身體又能如何呀。我這寶座坐著可真的是難呀。”皇上聽著小黃門這樣安慰,心中雖然鬱結但還是很怨憤。

“皇上,千萬別這麼說呀,別這麼說呀。這萬一太後聽到可得了……”那小黃門看皇上竟然生氣說著這樣的話,慌忙連聲規勸著他。這讓太後聽到了,可了得,誰不知道太後本來不是皇上的親生母親,這要讓她聽到,還不又找借口。

“唉,算了,算了,還從沒那個皇上做得像我這樣窩囊。走吧,小三子朕真的有些疲倦了,走,出宮去轉轉。”皇上司徒澄聽他說起那個跋扈的太後,不由輕揉著眉頭,無奈地這樣說。

“這,皇上,你是要出宮?這不太好吧,要讓太後知道……”那小三子看皇上這樣,又忍不住的提醒道。

“太後,太後?難道朕出去下,還犯什麼法了嗎?真是,這朕要出去下,還處處要人提醒嗎?今天朕心情不好,再在我跟前提太後,小心我發怒……走便走了,不走你就留在宮中。哼。”司徒澄聽他又說起太後,頓時惱怒地這樣輕嚷嚷道。他冷聲這樣說著,然後一甩袖子轉身離開。

“唉,小人不敢了,不敢了。皇上,你等等我呀的,等等我呀……”那小三子看皇上大怒,黃誠恐地歉意地說,看到皇上轉身離開,皇上叫嚷嚷著從後麵緊追著過來。

這皇上司徒澄,承蒙太後的乳汁撫養長大。但因為他是長子,所以得以世襲帝位。他脾氣溫和,對人和善,謙虛有禮,也忠於國事。唯一的缺點就是對這個自己的乳娘有著說不出的敬畏心理,說敬畏其實更多的是孝順。

這太後的親生兒子就是那司徒澈,她對皇上雖然疼愛,但和自己的兒子相比更是偏向親生兒子。加上這端王爺野心勃勃,太後知道兒子的心理也聽之任之。目前兩方隻是僵局著,皇上也不想為此讓太後怒惱,但要是司徒澈惹到他的地線,那就難說了。

這如今朝廷中,有一半的官吏彈劾端王爺的橫征暴斂,招兵賣馬的嫌疑,又有一半人極力維護他。他正在被這些瑣事煩惱著呢,加上這聽說官員不參與國事,反而為兩個花都女子這樣比賽攀比,大大出手,他不心煩才怪呢。

太後又時常提醒他這那的,明擺著是為她那跋扈的兒子辨白,但苦與沒有確切的證據,這讓他更是心煩。

因此他才決定出去皇宮散心,透透氣。

那知道這一出去,竟然遇到他生命中最牽掛也最欣賞,最依戀的人。有就此展開了蘇鳳和他之間那奇妙微弱,又有傳說意味的感情糾葛。也使得故事更加精彩和坎坷。

這天,京城大街上走著主仆兩。那男的氣宇軒昂,氣度不凡。一襲白衣,頭上帶著琉璃簪子固定著頭發。麵容俊郎,更重要的是雙目含笑,正在大街上邊看著邊微笑著點頭。顯然是對這清明景象由衷的感到欣慰吧。手中折扇是輕輕地搖著,惹得眾多姑娘的注目。

但他絲毫不在意,隻是走著,看著眼前那喧嘩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那小販門的聲聲叫賣聲和喲喝聲。

他身邊那個下人則是一身青衣,但卻長的麵目清秀,雖然是男兒身但那風姿恐怕一般的女子都難以媲美吧。

這樣一對人出現在大街上,立即引來很多人的注視。但他們隻是慢慢地走著,看著,淡淡地欣賞著眼前的繁華。

“主子……”那小跟班,跟了一會,看主子完全一點疲倦的感覺都沒,而且還樂在其中的樣子,不由為難地輕喊著。

“恩?”男子聽他這樣喊,不由眉頭緊皺著微微地輕哼了聲。

“是,是,我錯了,少爺,咱們這要轉悠在什麼時候呀?小的,小的,真的有些吃不消了。”那跟班聽到主子這一小聲地舉動,慌忙該口,然後唯唯諾諾地說。

“哦,嗬嗬,小三,我都忘記了,你這家夥平時四體不勤,這突然走這麼多路,肯定吃不消了。嗬嗬,你知道嗎?看著眼前這些人各家安康,集市繁茂的景象我這心中真的是欣慰呀。”那男子看著眼前不斷來回的人影,不由再次欣慰地說。

“是,是,那都是少爺你的功勞嘛,我看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歇歇腳呀,這裏人來來往往的,還真是多呀。”兩人在路中間這樣閑聊著,很多人來回走動著,難免有點擁擠,那小三看著眼前來回的人群,想著主子的安危,不由嬉笑著提醒道。

“恩,也好,走,我們去那個小店坐坐。”男子看到他為難的樣子,不由好笑,但還是體貼地四處看了下,然後突然指著眼前不遠處一個小麵攤這樣說。這兩人正是出來微服私訪的皇上和小三子。

“少爺,少爺,到那裏吃呀?”小三子看到主子向那地攤走去,不由有點為難。

“怎麼?難道那裏東西不可以吃嗎?別人都可以吃,難道我們不能吃嗎?”男子聽他的口氣,不僅有點氣悶地說,雖然淡笑著,但言語間的語氣完全改變了。

“可以,能能,少爺你請,請。”小三子看著主子有點惱怒的樣子,慌忙該口這樣說著,同時連連拘身讓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