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領走,怕是不行吧。母親你不是還想要杭家的銀子嗎?
杭家沒有在給你銀子,你就讓他們把我領走了呀。”
陸初初說完之後,直接一個轉身,離開了。
“你這個逆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懂不懂?真是要氣死我了!
我是你母親,我是陸家的當家主母!”
崔琦蘭此刻怒火中燒,但是她看著在她麵前站著的杭夫人,她強壓著心裏的怒火,繼續說道:
“我們家這個丫頭,脾氣不好。這樣吧,銀子我少要你們一點,我也就不給她準備嫁妝了。
銀子你們就在來個五萬兩,然後在給我們五個,都城鬧市裏麵的鋪麵,就行。”
崔琦蘭的話,直接把杭夫人給嚇著了。
陸夫人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一分錢嫁妝沒有,然後女兒還是這個脾氣,就想要杭家這麼多的銀子和鋪麵。
杭夫人一聽,連忙說道:“這個事情,我不能做主,得回去和我們老爺商量一下,那我就先走了。”
杭夫人說完,就想趕緊走了。
她得回家和杭老爺好好商議一下這個事情。
陸家,著實是太欺負人了。
“杭夫人,我勸你回去之後好好商量。
自古民不與官鬥,我家老爺好歹也是尚書。
你們要是還想在都城裏麵能夠好好的做生意的話,
我勸你還是想清楚。”
此時,崔琦蘭不得不這樣來威脅杭夫人了。
因為銀子和鋪麵,她都已經賣了,確實是,拿不出來銀子。
杭夫人一聽崔琦蘭這麼說,她覺得,隻要杭家人性命無憂就好,現在的情況,舍棄點銀子就舍棄了。
於是杭夫人沉思片刻,對著崔琦蘭說道:“陸夫人,這樣吧。銀子和鋪麵我不要了。
但是你要給我寫個字據,以後我們兩家就兩清了。
婚喪嫁娶,各不相幹。
陸家三姑娘以後得在嫁給誰,也跟我們沒關係。”
杭夫人可是得讓崔琦蘭給她寫個字據的。
杭夫人可是沒有想到,陸家人,竟然這樣,堂堂的尚書府,以官壓人,不還他家的銀子。
寫個字據,有個證明,省的以後,崔琦蘭繼續找他家要銀子。
“好。我現在就給杭夫人立字據。來人,上筆墨紙硯。”
下人將筆墨紙硯拿了上來,然後崔琦蘭給杭夫人立了字據,崔琦蘭和杭夫人兩個人也都在字據上麵摁了手印。
杭夫人拿著字據,轉身就走了。
杭夫人回到杭家之後,跟杭老爺還有杭卓然商議了此事。
他們決定將都城裏麵的其他鋪麵都賣出去了,他們要回老家了。
都城裏麵,人情複雜,做生意,實在是不好做。
崔琦蘭這下子,自己不用再出銀子了,她感覺頓時輕鬆不少。
這件事,絕對不能讓陸巡知道,否則,陸巡肯定會為了他的官聲,要訓斥崔琦蘭的。
三日後。
陸賀青將環兒從春香樓贖出來之後,安置在了陸府外麵的宅子。
這個宅子是陸賀青買的。
陸賀青現在和環兒在一起,他很快樂。
所以,陸賀青現在根本無心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