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裏麵,一隻耳朵沾染泥土掉在土裏,
而耳朵的主人,此刻捂著自己的腦袋,痛哭哀嚎。
做這一切的蘇打,
此刻正依著牆角手中拿著一把新的菜刀,語氣平淡地說著威脅的話語。
“滾!否則下一次,就是你的脖子!”
那副隨意的模樣,似乎在說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
沒有人會懷疑蘇打的話語,
正如第一把菜刀此刻正被嵌在水泥牆裏麵,隻剩下一個刀柄。
此刻,所有幸存者心中瘋狂大罵。
這特麼什麼特效。
這個是人能夠做到的?
與他們情緒一同消退的還有他們對於三個女人的貪婪。
簡單來說,他們萎了。
“異能者...”
長發男人捂著耳朵麵色難看,一字一句地說出了三個字。
除了這個可能,
他想不出還有什麼可能會讓一個病秧子扔出一把菜刀,砍掉他的耳朵。
嵌在牆裏。
看著拿著刀的蘇打,長發男人毫不懷疑這個家夥會突然出手。
就跟剛剛蘇打出手一樣。
媽的,摸不透!
這小子該不會是什麼變態殺人狂吧!
長發男子內心顫抖,
看著蘇打手中的菜刀,感受著脖子上的涼意,長發男子咬著牙,道:
“對不起,爺!”
“媽的,都給老子道歉!”
在長發男子的淫威下,其他人紛紛開始道歉。
最終,長發男子看著蘇打。
“滾!”
聽到蘇打的話,失去一隻耳朵的長發男人轉頭就走,地上的耳朵看也不看。
與次同時,
院子裏麵的三個女人同時鬆了一口氣,純情女大更是差點拿不住手中弓弩。
而平安喜樂也是顫抖地收起了手術刀。
堅強寶媽則抱著小兒子小聲哭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
他們在麵對十幾個已經毫無道德的幸存者會是怎樣的壓力。
如果不是蘇打出現。
單單是他們三個女人的反抗,隻會讓這些王八蛋增添一些樂趣。
隻有真正的鮮血和恐懼,
才能嚇怕這些野獸一樣瘋狂地家夥。
“謝謝你,蘇打水!”
平安喜樂走到蘇打的身邊攙扶著蘇打,而純情少女見狀也放下弓弩去幫忙。
他們知道,
蘇打剛剛手術完,能夠堅持出來已經是很不容易。
更不要說剛剛救了他們。
另一邊,蘇打在兩個女生攙扶下放鬆下來。
堅強寶媽走到圍牆旁邊,看著沒入圍牆的刀柄,抓著刀柄嚐試拔出來。
結果第一次失敗了。
然後,第二次堅強寶媽雙手握緊菜刀,伴隨著一陣摩擦聲音,竟是從水泥中將菜刀拔了出來。
堅強寶媽意外自己的力量。
不過很快,堅強寶媽就看到了那個牆上的缺口。
光滑!幹淨!
甚至裏麵的紅磚都露出了不應該存在的光滑切麵。
“蘇打水小哥,刀...”
堅強寶媽小心翼翼地將刀遞給蘇打,蘇打接過刀看著沒有缺口的菜刀,仿佛在看藝術品。
不愧是強化25的菜刀。
實際上,蘇打才不會說剛剛它實際上是瞄準了那個長發男人的腦袋。
然後,不小心失誤了。
“蘇打水小哥!你終於醒了!”
...........
院落外麵,
一個驚喜的聲音出現,然後蘇打他們就看到鋁合金門窗—張總走進了院子裏麵。
和上一次見麵相比。
這一次的鋁合金門窗—張總瘦了了不少,可以很明顯的看出,鋁合金門窗—張總臉上的一些贅肉消失了。
此刻鋁合金門窗—張總穿著一身夾克,更是顯得精神。
而在鋁合金門窗—張總後麵,跟著兩個男人,一個是長相不錯塊頭很大的小魚健身房教練。
這個小魚健身房教練穿著訓練服,在外麵穿著棒球服,那強壯的體格顯現的很外在,讓人不會輕視。
在小魚健身房的旁邊,
一個戴著眼鏡,有著學生氣質穿著一身運動服的自然就是大學時期學習工程專業的純情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