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聞昭不自覺地屏住呼吸,淺色的眸子裏閃了閃。
“是誰?”
床上的人聲音冷淡,語氣不好,又有些慌張。
“師母?”
“需要我的幫助嗎?”
關聞昭沒有轉過身,目光緊緊地黏在他的身上,聲音卻溫和禮貌極了。
床上的omega沉默了一下,良久開口。
“幫我解一下繩子。”
關聞昭轉身看著床上任人擺布的少年,漫不經心地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嘲諷。
挺會玩的,把自己弄成這個模樣,不知道老頭給了他多少錢,居然弄成了這副模樣。
關聞昭俯身握住少年的腰,將他掰扯過來。
看著他後頸幹淨的腺體,關聞昭喉結滑動了一下,眼底的異色越發濃重。
身下的人格外勾人,穿著那點破衣裳,被綁成了一個禮物鎖在床上。
徐其玉被迫臉對著床,感受到腰上的觸覺,不自覺地顫栗著。
關聞昭將他手上的絲帶直接扯開,沒管上麵的死結,將他的腿屈起來,有些興趣盎然地扯掉他腿上綁的東西。
看著他身上被絲帶扯出來的紅痕,密布著身體。
頸部戴著黑色的項圈,以及大腿處。
看著他毫無力氣的模樣,麵色蒼白,任人擺布。
徐其玉無力地躺在床上,被關聞昭抱著腰攬進懷裏。
等要掙紮的時候,被關聞昭輕輕地按住頭,嗓音溫和,環住他的腰,十分溫柔。
“別動,你眼睛上的我還沒弄掉。”
徐其玉突然聞到她身上的氣味,淡淡的清香,愣了愣。
那是alpha身上信息素的氣味嗎?
omega沉默地靠在她懷裏,等她扯開帶子。
甚至他在想,為什麼他嫁的人為什麼不是現在的這個人,起碼是個年輕的。
他嘲諷地想道。
關聞昭小心翼翼地扯掉他眼睛上的帶子,隨後鬆開他,任由他自己倒在床上。
她看著他幾乎裸露的身體,將旁邊薄的不行的被子扯過來,蓋在他身上,沒說什麼話便離開了屋子。
床上的徐其玉蜷著身子,抱著被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她離開的身影,眉間的碎發亂亂的,漆黑的眸子裏晦澀難明。
他一聲都不吭,蒼白的唇被咬得出血,像是爛透的娃娃一樣。
吃完早飯後,關聞昭也沒有看到人下來吃飯,正要離開便被管家攔住。
“曲總說了,您不能走。”
剛要走出去的關聞昭收回踏出去的腳,好脾氣問道,“為什麼?”
“曲岑總說他今天晚上回來,您可以訂明天的機票。”
關聞昭重複了最後一句話,“訂明天的機票?現在還有嗎?”
管家保持著微笑,“可能沒了。”
“曲總說,三天後有一個宴會,他回不來,需要你過去一趟,讓你照看一下夫人。”
關聞昭看了一眼他,也沒說什麼,“那我先走了。”
“您要去哪裏?”
“回家。”
她的聲音有些不耐煩,alpha在進入易感期前,情緒比較衝動易怒,耐心極低。
alpha每月都有易感期,大多數隻能靠自己熬過去,畢竟omega稀少。
關聞昭是個性子冷的,向來對任何人不感冒,自然也不會有omega或者beta,在家度過易感期的前四天嚴重期,就會到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