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該是如此,剛剛踏入修仙界,就被她騙到了這裏,一切汙穢的事情都沒來得及知道。

關聞昭頓了頓,斂眸伸手觸碰他的腰,涼意從腰上襲來,狐狸瑟縮了一下。

“持續多少天了?”

他想了想,“從那日開始,就越發嚴重了。”

“哪日?”她明知故問道。

狐狸攥著被褥的手微微蜷縮,強忍著羞恥,低聲道,“從我發情結束的那一天。”

“我給你塗一些藥,看看有沒有效果。”她沒說什麼原因,手上出現藥膏。

“我自己塗就行了,不用勞煩師姐。”

“背後你塗得到嗎?不怕背後越來越嚴重?”

狐狸像是被唬住,僵坐在那裏,不情不願地說道,“那就謝謝師姐了。”

冰涼的藥膏被抹勻在背後,酥酥麻麻的,還帶著甜膩的香味,狐狸咬牙忍著不發一點聲音,卻忍不住顫抖,耳尖都紅透了。

關聞昭伸手放在他的腰上,另外一隻手輕輕揉著,藥膏被揉開抹勻。

溫熱的觸感從腰上傳來,狐狸咬唇抵著頭,緊緊抱著身前的被褥。

師姐就是在占自己便宜。

指腹一直到後頸,狐狸突然被掐住脖頸,僵坐在那不敢動,喉結不受控製滑動著。

“你是狐狸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她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潮濕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耳尖上,不輕不緩,一聽就不懷好意。

“除了師姐,沒人知道。”

“是嗎?”她低眸注視著他這副美豔的模樣,不加掩飾的占有欲呼之欲出,目光又看向他抿著的紅唇。

“你母親是狐狸?”

“父親是。”狐狸呼吸有些亂,“自我出生,父親就不見了,他們都說我是撿來的,沒人看見過我父親。”

關聞昭把手挪開放在他的肩膀上,將瑩白的膏體抹在他的肩胛骨上,狐狸想動一下卻被死死按住。

莫大的羞恥淹沒了他的大腦,被觸碰瑟縮著,臉上紅了一大片。

這對狐狸來說簡直是要命的事情,骨子裏保守讓他慌張極了。

被人睡了,她不負責,也不說怎麼個處理,反而當作沒發生一樣,如今又被如此輕薄,狐狸真真是丟死人了。

“癢……”

狐狸像是破罐子破摔,反而撒起嬌來。顯然狐狸知道她吃軟不吃硬。

待塗好後背,狐狸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側身朝師姐道謝,細軟的聲音響起,“接下來我自己就可以了。”

關聞昭沒說什麼,將剩下的藥膏遞給他。

他垂下來的長發從肩上滑落到身前,脖頸處的痕跡隱隱約約地露了出來,既清冷又美豔。

見她不離開,又出聲問道,“師姐知道為什麼嗎?為什麼沒有消退下去?”

還能為什麼,新添上去的而已。

看著他羞愧戰栗得幾乎要哭的模樣,更讓人想要看到他放蕩的模樣。

不合時宜地,她想到把他拘在床榻上的模樣。

關聞昭語氣晦澀,“你說呢?到底是狐狸皮,比常人更敏感一些而已,記得把被單也洗了,一股藥味。”

狐狸漂亮的瞳孔內瞬間布滿了羞恥,攥著被褥的手微微蜷縮,“師姐……”不想負責嗎?

她主動退了出去,沒等他慢吞吞的話。

他望著她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坐著的床榻。

這裏還殘留著關聞昭身上的氣息,淡淡的,真是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