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聲響,蔡成瑞推門而入,樂守平和文運通緊隨其後。
下一刻,三人對著宮岑“啪”一下就跪了,隨即就是一個響頭,緊接著“啪啪啪”自己扇了自己仨耳光。
張昊靈和宮岑看得嘴角一抽,不禁都有些傻眼:“從未見過如此果斷認慫之人,能屈能伸倒是個人物。”
蔡成瑞討好一笑:“宮少,我手底下人不知天高地厚,一不小心得罪了您,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恕我這一回。
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訓喪彪,最低也得給他來個三刀六洞。
事出突然,我匆忙備了一點薄禮,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言罷,蔡成瑞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隻見盒子裏放著兩隻拳頭大小的金龜。
金龜的兩隻眼睛是兩顆藍寶石,龜背上更是鑲嵌著各色寶石,簡直就是財富和藝術的結合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宮岑忍不住笑了:“送禮送黃金,倒是簡單粗暴,誠意十足,我喜歡。”
“宮少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見宮岑開心了,蔡成瑞暗鬆一口氣,就怕對方不收禮,隻要命。
宮岑拿過兩隻金龜遞給張昊靈一隻,而後看向蔡成瑞:“行了,你回去吧,這事過去了。”
“謝宮少,謝宮少,以後但凡有用得著蔡某的地方,宮少盡快開口,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蔡成瑞遞上一張名片,這才領著樂守平和文運通退出門外,帶上房門。
張昊靈拋了拋手裏的金龜,笑了笑:“還以為你會把黑斧幫連根拔呢。”
宮岑撇了撇嘴:“今天拔了一個黑斧幫,明天長出一個白斧幫,後天長出一個青斧幫,大後天長出一個黃斧幫,拔不拔沒多少意義。
還不如留下聽話可控的黑斧幫阻止其他幫派的瘋狂生長。”
張昊靈想想確實是這個理,隻得輕歎一聲,懶得言語。
馬仔和妓女一樣都是雜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
京海市的步行街人來人往,熱鬧非常……
一身女士西裝的月華混在人群之中,看著一個個血食不禁狠狠咽了咽口水。
“餓了……”
正當她忍不住想要抓一個血食過來吸血之時,一股血香突然鑽進她的鼻子裏,引得她扭頭看向血香來源。
下一刻,她看到一輛停在路邊的獻血車。
“這輛車裏有新鮮血液。”
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月華快步跑進獻血車。
“你是來獻血的嗎?”
采血護士一見到月華,不由眼睛一亮,現在都是無償獻血,導致民眾對獻血十分抵觸,一天下來也采不到幾袋血,難得遇到一位愛心人士。
“我不是來獻血的,我是來進食的。”
月華咧嘴一笑,忽然打開儲血冰箱拿出一袋血。
采血護士瞪大眼睛,一臉震驚:“什麼進食?這是人血,不能喝的!”
“喝的就是人血。”
一口咬開血袋,月華仰頭“呼嚕呼嚕”將一袋血喝個精光。
“你~!嘔……”
采血護士捂著嘴趕緊把頭伸到車窗外,緊接著就是一陣嘔吐。
她看到了什麼?她居然看到一個人在喝人血,還喝得津津有味……
“午飯解決了。”
心滿意足的擦了擦嘴,月華將儲血冰箱裏的三袋血全部拿出來抱在懷裏,而後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