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混,義氣還是要講的,不然誰會找你玩?
“飯後運動。”
宮岑眉梢輕揚,放下筷子站起身來給了三人一人一記窩心腳,直接將三人踹翻在地,起都起不來。
張昊靈沒有理會其他,依然緊緊握著馬強的手腕,並且逐漸加大手上的力道。
“哢嚓哢嚓”的骨裂聲不絕於耳。
“哥,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啊……”
馬強疼得臉色慘白,哀嚎連連,不由自主的雙膝跪地。
此時此刻,他的手腕已經呈現出一個詭異的角度。
唯有粉碎性骨折才會出現這樣的角度。
“你不是知道你錯了,你隻是知道你即將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
冷然一語,張昊靈放開馬強的手腕,隨即一把掐住馬強的下巴強製他張開嘴,而後伸手捏住馬強的兩顆上門牙硬生生給掰了下來。
“啊~!”
劇烈的疼痛蔓延馬強全身,他疼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眼淚更是汪汪直流。
“嘴巴這麼臭,一口牙別要了。”
張昊靈將兩顆上門牙隨手扔在地上,而後再次伸手捏住馬強的兩顆下門牙硬生生給掰了下來。
馬強疼得大小便失禁,已經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隻能“啊啊啊”。
他悔啊!居然主動招惹上一個真正的狠人。
他最多就是一個街溜子而已,對方如此狠辣明顯是混社會的,估計是雙花紅棍。
“我艸!馬強這是惹上什麼人呐?”
馬強的三個狐朋狗友眼睜睜看著馬強的一口牙被對方硬生生的掰下來,頓時嚇得臉色蒼白,菊花一緊,心裏直冒寒氣,哪還敢爬起來叫囂。
少頃,被硬生生掰斷一口牙的馬強兩眼一翻,直接疼暈過去,張昊靈這才放開馬強的下巴,任由他躺在地上。
張昊靈看了看一手的血,眉頭一皺:“真是惡心,搞得我一手血,下次得帶一把老虎鉗在身邊。”
“我艸!大哥你這麼喜歡拔牙的嗎?還老虎鉗……”
馬強的三個狐朋狗友聽得頭發一陣發麻,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宮岑笑著拿起一瓶啤酒倒在張昊靈手上:“洗洗就好了。”
張昊靈洗好手,起身一腳踩在馬強的胯下,劇烈的疼痛讓馬強從昏迷中醒來,立即捂著襠縮成一團,那表情別提有多精彩,簡直爽得不要不要的。
“你這種人不廢了你的子孫根,以後隻會害人害己。”
張昊靈說著掏出手機打給國穩局。
“喂,這裏是國家穩定維護局—南灣分局,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我是三級警督張昊靈,我在鮑魚小炒店被四名歹徒持刀襲擊,目前四名歹徒已經被製服,你們馬上過來。”
“好的,我馬上通知人員過來。”
…
…
“三級警督……”
“完了,居然惹上比黑道還要難纏的白道……”
“黑道無非斷手斷腳,白道玩人可花多了,監獄浴室賣菊花,精神病院挨針管……”
馬強的三個狐朋狗友瑟瑟發抖,直歎交友不慎。
接下來就簡單了,兩輛警車呼嘯而來將馬強和他的三個狐朋狗友押上警車,順便帶走鮑魚小炒店的監控視頻。
而張昊靈,宮岑,杜若三人則是結賬走人逛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