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張昊靈刹車一捏將單車停下,隨即從褲兜裏掏出手機用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一下:“喂~!玲玲,打給我有什麼事情嗎?”
“老公,依依下班回來之後縮在沙發上一直哭,我問她什麼事,她又不肯說,可急死我了,她該不會是被壞人給欺負了吧?”
“一直哭?我剛好在京海國際大酒店附近,我馬上回來。”
張昊靈掛斷電話眉頭一皺,騎著單車直奔京海國際大酒店。
“我們也去看看吧,反正不急於一時。”
“好。”
宮嵐和宮岑說著蹬起單車繼續跟在張昊靈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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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後,張昊靈打開總統套房的房門走到客廳,隻見唐依正縮在沙發上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不應該啊!神佑玉符戴在身上,誰能輕易欺負唐依?”
心中嘀咕一句,張昊靈不由看向唐依的腳腕,下一刻,他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神佑玉符,沒了……”
唐依看到張昊靈回來,抽泣幾下,默默從包包裏掏出那張三百萬支票遞給張昊靈。
張昊靈接過支票看了看,而後坐到唐依身旁,輕聲道:“好了,先別哭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神佑玉符哪去了?”
“對呀,你可真是急死我了。”
董玲走到唐依身旁,將一杯涼白開遞給她。
唐依接過水杯喝上一口,平複一下心情,這才將田家爺孫如何強買神佑玉符一事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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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仗著有錢有勢欺負人嗎?領著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孩子,這田家爺孫也太不要臉了!”
董玲聽完不禁氣得咬牙切齒,雙拳緊握。
她自問被這樣逼迫也會逼不得已交出神佑玉符。
唐依抿了抿嘴:“我找那些攝影師打聽過了,那個老頭叫田歸農,那個年輕人叫田易,這田家在京海市頗有勢力,一般人得罪不起。”
張昊靈心中烈怒翻滾,臉上卻是風輕雲淡,他拍了拍唐依的肩膀,淺笑道:“沒事的,我去找田家理論,你別傷心了。”
言罷,張昊靈起身離開房間,走到酒店大堂。
宮岑和宮嵐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玩手機,見張昊靈過來立即起身。
宮嵐見張昊靈臉色陰沉,不由眉頭一皺:“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
張昊靈深吸一口氣:“你們知道田歸農和田易住哪嗎?”
“知道,就在華庭府六號別墅。”
宮岑眉頭輕皺:“怎麼啦?田家惹到你了?”
張昊靈點了點頭:“這兩個畜生帶著八個保鏢不但欺負唐依,還搶了我借給唐依的極品法器。
此仇不報,我就不是張昊靈!
禍級異詭明天再說,今晚我先找田家把賬算清楚。”
宮嵐不假思索道:“我們陪你去。”
“一個田家而已,我一個人夠了。”
“通天籙—神行符!”
深吸一口氣,張昊靈用手指淩空畫出一道符籙印在自己身上。
下一刻,他化作一道殘影直奔華庭府六號別墅而去。
宮嵐撇了撇嘴:“田歸農這個人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非英雄也。
這回惹惱了張昊靈,可有他苦頭吃。”
宮岑搖頭歎息一番:“奪人法寶猶如殺人父母,這可是大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