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羅和淩風走了過去,和那些人一起席地坐在草地上。
牛兒指著一個頭綁繩子,一身動物皮的人介紹道:“張青皮,我們這邊的地痞牛氓頭頭。”,那張青皮伸手就過來打牛兒,:“臭小子,哪裏有如此介紹人的”說著衝漫羅和淩風笑了笑,拱了拱手,:“在下確實看起來痞氣,可我也就是幫周圍富裕人家跑個退,找個人什麼的,絕對沒做壞事,絕對沒有。”
“還沒有呢?上次那個幾個。”牛兒剛要說,那張青皮捂住了他的嘴拖他到一邊,尷尬地衝漫羅和淩風笑了笑。:要說仗義,我一定是第一個。這點牛兒也同意,他點連連點頭。
丈夫和兒子都死的那婦人站起身道:“黃花嬸子,別人都如此叫。”
漫羅看了看她,身上還是一身白孝,眼圈也是紅紅的。因問:“嬸子,這種事情你可以不比來的。”
牛兒在邊上笑笑道:“別小看我們黃花嬸子,她可是開鎖的第一人,雖然他丈夫厲害,可她也毫不遜色。我們這次要做的事情哪裏能不需要開鎖呢,所以我昨天就去求她出山。”
漫羅衝牛兒點了點頭。
牛兒介紹了一個二十幾歲穿著官家製服的男子,萬郎,說是在宮內做哨兵的,他還帶來了內宮國庫的詳細地圖,經過他的介紹。
接著牛兒又介紹了一位男子,三十歲左右,牛兒說是防製,造假高手,劉兵。
後來又介紹了幾個人,如此一來,計劃上比以前周密的多,大家都說要把漫羅和淩風送到皇宮,趕丘普下台,漫羅淺笑道:“我們隻是讓原本屬於百姓的東西歸還給百姓。”皇宮那種地方不是誰都能住,皇上那位置不是誰都能住的。
大家商量好了,在皇宮外麵等著運送財務,先由萬郎在裏麵沿著地下排水渠,打通出外麵,物質就從那邊運出。
劉兵製作進宮人的腰牌。
黃花嬸子把所有經過地方門的鑰匙都給配備上。
大家在商量時間,漫羅淡淡地道,:就選在一周後的國選時節吧!說這個話漫羅內心不免有一股酸疼,丘普又要選妃了,在他,什麼樣的日子都忘不掉女人。
大家都說好,那個時間人員眾多,更容易進出。
所有事情都在悄無聲息的進行,可這個消息不脛而走,傳到了皇上丘普的耳朵裏,“雌雄大盜”要盜取國庫。
皇宮內把所有兵力集中在國庫,晝夜看護,隻等待雌雄大盜自投羅網。
鄰近夜晚,夕陽映紅了天,同樣也照紅了皇城的門,皇家哨兵正站在城牆上瞭望,遠遠的就看到一支龐大的隊伍,遠遠的往這邊走來。
一個哨兵對那哨兵首領道:“頭,你來看看,來看看,那麼一大批人,今年選秀中最大一支隊伍。”
那哨兵頭領摸了一把絡腮胡子,故作嚴厲地道:“做好本職工作。”說著,自己也往那一大支隊伍眺望了過去,隻見那隊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隻中間一頂轎子,邊上都是陪襯。
哨兵們盼望著,好奇著,等待那批人的到來。
那隊人馬趕到城下,幾百號人圍著一個轎子,帶頭過來的人(陸淩風)把頭上的帽子掩了掩,看了看門口的守衛,把身上的腰牌亮了亮,那守衛頭掃了眼這批人馬對後麵的人道:“雌雄大盜最近要出門皇城,大家要注意,一個也別放過。”他轉過頭來,過去掀那轎子。
帶頭的那男子利劍一擋,厲聲道:“小姐正在休息,如果驚嚇了,你擔待得起嗎?”
那哨兵一怔,然後道:“不行,我們一定要檢查。小姐,我們裏麵是皇上,皇上的安慰你擔當得起嗎?”說著還看了看那帶頭的男子(陸淩風)。
漫羅在轎子裏道:“陸督頭,沒有事情的,讓他們檢查吧!”
“裏麵座的是哪家小姐?”有哨兵問。
“張總督的千金,參加這次選秀的。”邊上一個小丫頭慌張應承。
剛才要檢查的那哨兵走到轎子邊,手拿著一張畫像,先看了看那轎子,然後走到轎子的窗簾處。
轎子邊上的丫鬟立刻往邊上讓了讓,那守衛從轎子窗戶揭開了簾子,裏麵一個相貌傾城的女子正端坐著,隻見她一臉淡定,絲毫沒有驚嚇的神色。好一張漂亮的臉,好一股深沉的氣勢,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陳漫羅。
漫羅瞥了他一眼,那守衛頓時愣住了,那女子的目光也能如此醉人,這樣的女人,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皇上的寵愛,據說這兩年皇上妃子照選,隻是好像都成一種形式,並沒有聽說誰被寵信過,特別今年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