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普,今天居然是這種方式下見到的他,雖然沒有看的特別清楚,可他比以前成熟了好多,這個是丘普現在給她的第一感覺,周身的穩重有一種壓迫感,就在她和他交手的時候,她差點失衡,這個是她從來沒有過的,難道。?漫羅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她怎麼可以如此想?可想回來丘普他怎麼會在靜心閣,而靜心閣分明就沒有妃子傭人之類的。難道是想他的媽媽了?對一定是的,漫羅給自己一個肯定的回答,他一直心底對母親有一種一戀的,四年前漫羅就知道的。
突然的遠處有一個人,迎著月光飛身遠遠的一晃而過,漫羅當下一驚,立刻飛追了過去,在京城的房屋頂上居然出現了她和師兄淩風以外的人,這個是沒有辦法理解的,到底此人什麼目的?漫羅邊追邊想著走捷徑,京城的房頂猶如我們平時走的路,每個地方什麼情況都像地圖一樣落在漫羅的腦袋中。
漫羅眼看和對方的距離越來越近,那人也有所察覺,從懷中掏出一支蕭來,縱身跳到遠遠的一棵高大的樹上,輕輕的吹了起來,可隻是輕輕的吹,那落飄出來的並不是音符而是暗器,那聲音刺耳,直接往漫羅的耳朵裏鑽,漫羅飛劍直接衝那人衝刺了過去,引著那微弱的月光,隻見一道亮光劃破灰暗,直奔那黑衣人而去。
那黑一人半眯眸子看著飛來的漫羅就在漫羅靠近那人的一瞬間,那人手上的玉簫突然的就軟軟地掉落了下去,用一雙柔柔的目光看著飛身而來的漫羅,漫羅一皺眉,為什麼此人不吹了?回身收劍,可由於速度太快,那劍深深的插進了眼前人的胸膛,可那人隻是用一種哀怨的目光凝視著夢蘭,居然那眼圈也紅紅的,雖然月光微弱,可漫羅看的清清楚楚。
漫羅知道,自己剛才那一劍,眼前的這個人完全可以逃脫,而然,他為什麼要吃這一劍?
漫羅覺得這個目光有一點點熟悉,她伸出纖手欲摘下眼前人的那層黑色麵罩,那人頭一轉,捂著傷口,眾身跳入了黑暗中,漫羅看著那遠去的人,一陣沉思,是誰?是敵是友?她不知道,可剛才此人分明是認識自己的,漫羅在這個世界的人際關係單一,根本認識不了幾個人,可剛才的人分明是認識她的。
漫羅在房頂上走著,沒有事的情況下,房頂上的路和地麵的路一樣,她不用急切,不用飛奔,她邊走邊想剛才那個人,一路往客棧的方向而去。
漫羅回來之後,收拾了一下自己,淩風還沒有回來,他如果回來了,不會這個時候都不過來找她,太晚了,現在不休息,恐怕明天又體力不夠,就在這個時候門“鐺鐺!”急促的響了兩聲,漫羅連忙跑過去開門,她好像有種預感一定是淩風。
淩風站在門外,滿頭是汗,麵容也滿是憔悴,一隻手捂著另一隻胳膊。
漫羅看那胳膊血液已經滲透了整個袖管,迎著微弱的光線,那血跡斑斑。
“師兄你受傷了?”漫羅一知,淩風從來不曾傷到過。漫羅邊問邊伸手去扶那已經搖搖欲墜的淩風。
淩風那憔悴的臉,灰暗了一下,漠然地點了點頭。一隻手捂著受傷的胳膊被漫羅扶著走了進來。
漫羅伸頭看了看門外,確定沒有人跟蹤才把門關關好,立刻給淩風去拿藥,包紮。
“漫羅,國庫裏麵太危險了,機關重重。還有各種暗器。”淩風說話都有些吃力。
漫羅沒有說話,扯開淩的風袖管,裏麵血紅的一大片血肉模糊,就在那血肉模糊中間,一把暗器深深的埋在肉裏。
漫羅眉頭輕皺,把淩風的胳膊綁緊了,:“師兄,忍著點。”
漫羅將暗器取出,又幫他的胳膊用砂布包包緊。
“我今天就是一個不防備,被暗器所傷。”淩風說著又看了看漫羅,他自己受傷不怕,可怕她受傷,以前在練功的時候,她那種堅韌的能力雖然強悍,可一個女人,柔弱下來更加讓人心疼,他以前常看她抹眼淚,後來眼淚沒有了,表情也就冷漠了。
漫羅不說話,幫淩風把受傷的胳膊用衣服蓋上,把邊上的藥和布都麻利的收拾進了藥箱裏。
“國庫分三個部分,可這三個部分又是互相聯係的,玉府位於最裏層,外麵是內府和外府,今天看了,單單外府就有雙道重門,裏麵的第二道門一般是不開啟的,隻有每個月的一號開啟,另外皇上急需也可能開啟,這個門隻有一把鑰匙,叫”乾坤轉“好像隻有戶部總督那邊有鑰匙,對於那個鑰匙戶部總督那邊也是重重設防的。淩風把最近知道的,了解到的都告訴了漫羅,他知道雖然如此困難,可漫羅是一定不會放棄的,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