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呼呼。。。”一陣陣急促而又竭力的喘息聲打破了夜的寧靜,一名身著夾克的黑發少年喘著粗氣奔跑著。在這個漆黑的夜晚,唯有牆角水塘的積水反射出的潔白月光,才能讓人辨明前方的道路。他一麵跑著一麵用左手按著右手的大臂。他跑過水塘時水麵泛起了層層漣漪,並不是他踩到了水塘,而是他的手正在滴血!鮮紅的血液順著手指不停的滴落著,一路上留下不少印記,但他卻毫不在乎,依然一瘸一拐的向前奔跑著,潔白的月光照在他那張憔悴的臉上顯得分外蒼白。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著腳步聲地拉近,他的神情變得緊張起來,拖動著受傷的身體跑動起來。“蔣!你跑不掉了!別做無謂的掙紮了。。。”一名身穿大衣的男子喊道。那名男子身材高大,有一雙迷人的藍眼睛和一頭微微卷起的棕色頭發。蔣像是沒聽見一般,依然吃力的向前跑著。可惜身體的傷勢使得他根本跑不遠,棕發男子知道對他而言多說無益,便將手中早已上膛的槍舉了起來對準著蔣。“嘭!”子彈不偏不倚地擊中了他的小腿,“啊!”蔣的身體終究是吃不消這樣的折騰了,隨著一聲慘叫倒地。他也沒有就此罷休,他強忍著傷痛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向著後麵的那人開了幾槍,棕發男子遭到還擊後也隻得躲到了一堵牆的後麵。
“笛嘟,笛嘟,笛嘟。。。。。。”遠處傳來了警笛的聲音。他在聽到後隻得無奈地一笑,知道今天必定是自己的末日。他拔出了空彈夾又從腰間重新拿出一梭子彈裝上並上膛。之後,他吃力的用雙手撐住地麵向後麵的拐角靠去。當他爬到那個地方時,已是精疲力盡,癱在了牆上。他把槍放在了地上,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枝鋼筆和一張便條,他仗著那點僅有的月光在便條上寫到:“如果,有誰看到我這封信。說明我,已經死了。雖然我知道今天的死已經是無可挽回的事情了,但我懇求,懇求我的信徒們不要為我做出無謂的犧牲,你們要堅強的活下去,繼續為國家社會主義和元首奮鬥!如果一個人,不能為了他的信仰而活,那麼他即使活著他也死了;但如果他為了自己的信仰而犧牲,那麼他的一生也是值得人們敬佩的!很多年以前,我一直在尋找,尋找一種可以受用於全世界體製。我的前方漆黑一片,就像是一個盲人在尋路一般。終於,我找到了,隨後我一直都在為國社而奮鬥,因為這就是我的信仰!雖然我們暫時失敗了,但我堅信,堅信有一天國家社會主義的血液將會流便整個世界!HEILHITLER!”寫完後,他將鋼筆和便簽放回了上衣口袋並撿起了剛才放在身邊的手槍,準備做最後的戰鬥!他的手和嘴唇都在顫抖似乎還沒有足夠的勇氣麵對死亡。
“別過去!活著,比什麼都強!”蔣沒有理會這個聲音,依然扶著牆向剛才倒下的地方走去。
棕發男子同樣十分緊張,雖然對方已是強弩之末但卻對他仍存有一絲後怕,當他發覺很久沒有動靜後,他打算賭一把,轉身衝出了那堵牆!而就在這時,在他眼前的是剛才遍體鱗傷的蔣!他正一隻手舉著槍,一隻手撐著牆,用著疲憊的眼神地看著自己!此刻由不得他半點猶豫,迅速地舉起手中的槍。
“永別了,元首。。。”
“嘭!”槍聲響過,一切仿佛電影般剛剛開始。
---1945年,那時蘇聯已經包圍了德意誌第三帝國的心髒,柏林。殘破不堪的樓房和布滿彈坑的街道,似乎在向著德意誌人民哭泣。士兵的屍體和孤寡無助的婦女兒童隨處可見。這一幅殘破的景象似乎隻有在小說中才可以看到。雖然如此,德國人依然堅強地抵抗著,俄國人每一步的入侵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此刻,德國國家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在隆隆炮聲中,迎來了他56歲的生日。所有高級將領都出席了此次的生日宴會,大家臉上雖然都掛著笑容但個個都是皮笑肉不笑。“轟!”一發炮彈正巧落在了元首所在的地堡附近,引起了地堡內部劇烈的震蕩。大廳中的吊燈被震蕩弄得搖來晃去,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人們開始緊張起來,他們意識到自己已經在蘇軍火炮的射程範圍內了。此時此刻,所有人的心裏都十分緊張他們不知道柏林守軍還能堅持多久,所有人心中都在打鼓。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仿佛昨日的勝利還曆曆在目。可是今天卻要麵臨淪陷的危險。宴會上,人們舉著酒杯和他人閑聊著,所幸後來再沒有蘇軍火炮幹擾,宴會開展的還算順利。人們討論的話題無外乎就是戰爭。“沒指望了,我希望美國人可以早些打過來。我可不想落在蘇聯人手裏。”“是啊,俄國佬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他們肆無忌憚地說著,完全失去了對戰爭的信心。宴會結束後,元首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當他走在狹窄的地堡中。隨處可見灰頭土臉的傷兵,他們有些還能向走來的元首敬禮,有些則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元首就這樣看著他們,一一點頭示意。仿佛他們身上流血,他心中也在流血一般。此情此景另元首心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