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桌一邊的人已經汗如雨下。
這一場賭局以一邊倒的姿態呈現在大家眼前。
那位來爭奪賭場使用權的S班學員把籌碼輸了個精光。
同樣是S班的荷官絲毫沒有任何出於同理心要幫幫同僚的舉動,淡定地將輸的一塌糊塗的人的籌碼撥到另一邊的人手邊。
徐梗偷偷跟一旁的類人女生咬耳朵:“我以為文傑會給人家留麵子的。”
“怎麼可能,許文傑像這種會放水的人嗎?”
徐梗唏噓:“這也是S班的人啊,再加上旁邊那幾個S班,就不怕一時控製不住暴起把他給砍了?”
正當女生還要再說什麼的時候,許文傑說話了。
“還要繼續嗎?”許文傑問對麵的人,“你已經沒有籌碼了。”
那人麵色慘白,偷偷地看了荷官一眼,奈何人家穿著鬥篷,壓根兒看不清他的臉。
如果這場比賽沒贏他就完了.......
“賭!”那人咬咬牙,像是從牙縫中間擠出來一個字一樣。
在賭場上,許文傑從來不會畏懼誰:“那你用什麼來當籌碼?”
那人從手上摘下一枚戒指,放在桌上:“這個。”
戒指通體暗紅,雕刻著一些神秘的花紋,還有一顆碩大的藍寶石。
許文傑對著後麵站著的男人招了招手。
男人沒穿校服,臉上是和最初的灰發女人相差無幾的麵容,應該就是生活老師。
很明顯,許文傑完全不在意生活老師長什麼樣,隻是意思意思地改了性別和臉部的一些細節。
其他A班的學生甚至幾個S班學生也是如此。
畢竟生活老師為了照顧學生,在腦中植入了和學生終端連接的芯片,根本不怕被丟。
相反,班級集數比較低的學生才願意去將生活老師改變成花裏胡哨的樣子。
男人走到那位可憐的S班人旁邊,伸手去拿戒指。
一直保持沉默的荷官攔住了男人。
“不必了。”紅鬥篷男人說,“願賭服輸。”
那位人還準備說什麼就被他身後其他S班的人給架起來了。
許文傑盯著紅鬥篷男人,眼中晦澀不明。
男人轉過臉“看”著許文傑。
那鬥篷下是一片黑黝黝,完全看不清五官,也不知道和他“對視”的許文傑在看哪裏。
最後,許文傑歎了口氣,鬆了口:“既然籌碼已經輸光了,這賭局倒是可以結束了,再繼續下去也是壞了規矩。”
“多謝。”紅鬥篷男人帶著S班的人離開了。
S班的人一走,整個房間就熱鬧起來了。
剛剛板著臉一臉凶煞的許文傑也笑開來,和幾個男生擊掌。
“我先送你出去吧,等下可能就不方便了。”
接下來就是他們自己的慶功宴了,紈姬一個外人不好參與。
從賭場出來以後,徐梗提醒紈姬:“盡量選擇可以自保的東西吧。”
紈姬點點頭,A班學生願意透露出來的消息都應該重視,無論真假。
“學校給的三家商店裏還有兩家沒去。”
“還有時間。”紈姬看了眼外設終端上顯示的時間,“就都去吧。”
“嗯。”
紈姬在商業街掃蕩一通,把學院幣都花的差不多,隻留下小部分日常用費。
回到宿舍裏,紈姬一頭鑽到桌前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