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趕巧了,眼看著下一秒就要打起來,要是再玩來一點就省事了。你要動手嗎?”前來的人看向自己旁邊那個黑色長發男人。
“我倒沒意見,就是大家都看著我渾身發癢。”
“算了,反正也是收錢辦事,替工會幹活 。”約翰手裏的東西拋至半空,又落到了他的手裏。
“啊,好累。”洛夫克拉夫特嘴裏喃喃著。
“對了,你們靠邊站站啊!因為我們的『貨』就快送來了。”
風千肆有一種不詳的感覺,直到看見了天空上的東西,以及那被金色紋路圍繞著的四個人時才知道自己的預感沒錯。
這種感覺真是久違了,渾身的疼痛感像是把心髒直接掏出來差不多的感覺。
“抱歉了,紅葉姐。”
他輕聲說道,站在一群躺在地上的人仿佛是殺戮過後唯一的幸存者。手中亮起了一抹淡淡的紅光,僅僅治愈了偵探社成員的皮外傷。
“.......對不起。”
他能確認這句話不是對尾崎紅葉說的。
泉鏡花剛反應過來就揮刀向著風千肆刺了過去,但她的反應遠遠沒有自己快速,短刀被反手躲了過去。
“你的父親是泉清次,異能力是繼承母親的。兩者都是高層人員,在三年前被殺死。”風千肆走向泉鏡花,淡漠的看著她。
“你怎麼會知道!?”
他怎麼會知道!?當然是上輩子看過了泉鏡花的個人資料還有生活背景。
“你可以猜猜。”
泉鏡花驚愕的看向風千肆,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情緒。
她不知道風千肆是港黑的人,但知道他的實力很強大,很溫和,因為敦君曾經和她說過。
他是在測試泉鏡花的底線在哪裏。風千肆倒是想看看這個小女孩有沒有勇氣。
隻有風千肆自己知道他的資料完美無缺,就算是太宰治也不可能查出來。
見泉鏡花沉默的不說話,也覺得沒意思,想要離開了。
“等等......!”
“你可以幫我嗎。”
風千肆回頭看著泉鏡花沉默良久,不想給自己再次帶來麻煩。
難道要殺手黑手黨嗎.......
“我父親的遺書上提到過你父親的名字!你叫風千肆!”泉鏡花像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去,垂下眼眸。
“真巧。”
你猜我怎麼知道你父親姓名的。
風千肆似笑非笑的嗅到了一絲絲計謀的味道。
“和我走吧。”
那是兩個看似沉穩的人,下午的日光暖洋洋的,風千肆雙手插兜走到前麵,身後是泉鏡花那小小的身影。
“遺書裏提到了其他的東西嗎?”他突然開口打破了此時的寧靜。
“沒有,那不算是遺書。隻是提到了風千一郎的名字。”
他沒有說話了,知道再說下去都是對兩個人的傷害。
把黑手黨的叛徒帶到自己身邊然後告訴她自己是黑手黨?這樣未免太荒謬了。不過把泉鏡花帶到黑暗身邊然後再告訴她這個殘忍的真相倒也很好玩啊。
“嘛——我養了狗狗,如果害怕的話我可以過幾天接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