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國木田他們要這麼做,那麼在發現屍體到現在僅僅5分鍾不過,為什麼這麼快?而且如果真的通知,那麼現在為什麼沒有廣播。
太奇怪了。
風千肆看向屍體的整體,別扭感襲上心靈。
牆上也有鮮血,那麼死者被殺死後應該是臉著地才對,這樣牆上有鮮血才更有說服性。這更像是被故意塗抹的鮮血。
“誒?暮也君我等你許久了。”
風千看到了兩位女士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看到轉角的屍體喊了出來。
這是轉角遇到愛?
他被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差點逗笑,但表麵上卻是沒有什麼變化。
另一個女生沒有喊出來,即便眼神驚訝恐懼,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而且剛剛風千肆看到了那個女生正在用手比劃手語。
而這個女生跑到死者旁邊,眼淚不自主的掉了下來。
手底下有很多懦弱的人,遇到事隻會說怎麼辦。但風千肆還是頭一回看到有人會直接落淚。對於情感淡漠不會理解別人為什麼會那麼難過或者開心的怪物,他更會把情感規避為“未知”。
不過這個女孩和自己沒關係,哪怕這人和死者有關係也是成為嫌疑人的理由。
“等等女士,這是殺人現場,請和屍體保持一定距離!警察還沒有來,所以盡力配合。”
風千肆文質彬彬的氣質和熟練的台詞總會讓他自己想起來上輩子的記憶。是因為福澤社長遞給他檔案袋那天的經曆才想起來的呢。
風千肆看著那個女生打著手語,有點頭疼的看向和她同行的女生。
“啊......我嗎?這位是暮也小姐,這個死者是她男朋友,椿上田。你可以稱呼我為綿綿。”她說著,像是不好意思一樣垂下了頭。
風千肆看向一旁正查看屍體的兩人,沒有獲得什麼新的消息就站到一旁沉思。
那如果國木田那裏發生了別的事,那麼可以確定現場分為三組情況。一是隻針對自己的暗殺。二是報複性的傷害。三是.........
人在死亡後30分鍾到2小時身體會僵硬,這明顯是凶手剛作案,所以這兩人也更明顯是嫌疑人了。
風千肆看向自稱綿綿的那個女孩示意讓她單獨出來。不過為了讓她不那麼害怕還是掛上了以往的笑容。
“綿小姐在這之前有沒有發現暮也小姐的不對勁或者和你單獨分離的時候?”
他的語氣還算平和,不像是審問更像是平時的聊天。
“啊.......和我分離?在這之前我和他們兩個有一段時間分離,他們說要去買冰淇淋讓我等在這裏。後來暮也桑低著頭來到了洗手間門口和我相聚就沒有見到椿上先生了。”
綿綿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與風千溫和的眼神對視,看樣子是性格比較靦腆。
“是嗎?是你和暮也小姐去洗手間後,她才想和椿上想要去買冰淇淋?或者在買冰淇淋前她和椿上有沒有發生矛盾?”
風千肆抿了抿唇,像是覺得自己一連串追問太不禮貌,靜靜的等待綿綿回答。
“啊,記得他們比劃手語了來著,但我隻是學過一點皮毛,所以看不懂誒.......!但是看樣子並不像是矛盾,椿上先生還在笑。”
“還在笑啊。”
風千肆覺得這一點有些不尋常。兩人如果沒有矛盾,又為什麼要殺人,這樣就沒有動機,整個案件就撲朔迷離了。
但如果暮也小姐和椿上先生是之前有矛盾早就想殺他了更有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