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社長(1 / 1)

武裝偵探社樓下。

一個白衣身影呆滯的站在那裏,麵容青澀,但身上的氣質飄渺柔和。糾結的麵容像極了一個犯錯事的孩子。怎麼辦呢。偵探社的人不會歡迎一個港口黑手黨的走狗。

風千肆低著頭正在思考自己被叫過來有什麼用時。

太宰治早就注意到了,以及坐在他旁邊的國木田獨步。

“啊。這孩子為什麼不敢進來呢。”太宰治疑惑的眨了眨眼。

玻璃門上的反光再加上風千肆微長的頭發遮住臉,讓太宰看不清他的表情。

“哈!遇到這種事情黑手黨竟然怯場嗎?!還有太宰你為什麼說這些風涼話!”國木田重重把筆記本放在桌子上,大步走向門口,推開門。

“剛剛進行了入社考驗,社長說有事需要通知於你。”

啊。竟然還是那麼嚴肅的表情。

“這樣啊。”

風千肆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隻是安靜的跟在國木田身後。

“您安,貴社社長。”臉上多數是淡然,福澤諭吉並不能從其中看出來什麼情緒,但知道風千肆並非是和普通學生無二的人。

“此次冒然將你叫來,並非是因為任何身份。”說著,福澤諭吉的表情嚴肅了幾分。“是看在與你父母的往日的情分,無法讓一個孩子來調查這件事,所以直接告訴你了。”

風千肆隱約預感到了有不好的事,沒有開口發表自己的意見,耐心的讓福澤諭吉繼續說。

但意料之外的隻是福澤諭把文件袋推到了他的麵前。

“這是你父母的意思。”

難道這隻能用一些潦草的話語來掩蓋一些事實嗎。

風千肆起身鞠躬,後告辭,順便把那個文件袋帶上了。

沒有理睬偵探社內成員往日的眼神,因為國木田的原因他其實已經沒有殺人了,而且也經常在偵探社樓下的咖啡廳和偵探社成員見麵也就熟悉了。

“社長和你說什麼了?”坐在沙發上的太宰治疑惑的目光望去。

風千肆坐在他對麵,文件袋放在腿上,雙手成交叉狀放在文件袋上。

“隻是一些關於工作什麼的。”他似笑非笑的與太宰治的目光對視。並不想說什麼太多的。

“哦——原來是這樣,太意外了!”

竟然不是和森鷗外或者更高級別的幹部麵見,那應該就是關於風千肆自身的事了。太宰治的內心早就有了判斷,知道風千肆不想說太多就不再追問。

在離開偵探社後,風千肆隻是找了一個要研究學業的事回了安全屋。

坐在書桌麵前饒有興趣的打開了這武裝偵探社社長親自交給他的檔案袋。

那兩張死亡證明格外明顯,風千肆愣了愣,拿起這兩張死亡證明做了做對比,後發現沒有什麼破綻。

姓名:“風千一郎”,“早川奈奈子”。

死亡原因被劃掉了,風千肆並不能看清,但也能記得這是他那個不負責的父母。

高層的死亡證明大概率隻會落入在家屬手中,但如果是家屬的手裏,不應該隻是單薄的兩張“死亡證明”。

這死亡證明在手中翻來覆去,沒有打量出什麼東西,心中像是被酸水埋沒那樣說不出的心酸。

雖然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經常做出封閉自我的事也不在少數。

雖然上輩子也隻是個無奈的社畜,有家人,也很幸福。

但是風千肆一直不理解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這個世界,這個無奈的法則,這個合約,還有家人。

雖然他知道這樣遷怒不應該,但期待有家人和溫情的他現在像是被重重擊潰。

風千肆把這死亡證明放在檔案袋,然後走向書房的位置放在最右邊上方的書架裏。

這個習慣是上輩子形成的,如果家裏遭遇小偷或者殺手,重要情報也不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