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是幾周後的一個下午,在風千肆得到太宰治叛逃的消息到現在,估計已經過了一周吧。
當被首領傳喚時,他的心情固然驚詫。但也猜不出來森鷗外找他有什麼事。
他腳步有些虛浮的走進辦公室。臉色不是很好,有些病弱。這是森鷗外見到風千肆的第一印象。
“首領,我遵從您的指示前來。請問有何命令。”
森鷗外沒有正麵下令,反倒是思考了幾秒鍾,然後反倒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是治愈係異能力者?”
風千肆站在原地,早就看穿了森鷗外的心思,卻隻是低眸,聲音沒有任何情緒的回答。
“是。”
森鷗外心中了然,這樣一個強大又附有輔助的異能力者,如果當初真的沒有答應那份合約,說不定早與港口黑手黨為敵了。
治愈係異能力者!一個幾乎為無敵的存在。雖然不死軍團已經是不可能,但港口黑手黨人員一定會大大減少損傷的。
風千肆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打破一下森鷗外的幻想。
但如果森鷗外知道自己無法治愈自身的傷口,必然會,讓他自找苦吃的。畢竟沒有幾個正常人會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麵給一位難以猜測又不可信任的上司。
森鷗外嘴角抑製不住的笑意被風千肆收進眼底,心裏有恐慌的害怕,但他仿佛無法做出其餘的情緒。
依賴甚至信任,恐怕隻能有自己吧。
辦公室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兩人都未曾說話。
自己麵前的這位‘森首領’,仿佛是在給他施壓,讓人畏懼的氣息,沒有一秒是讓他放鬆的。
像是一種窒息感,從踏進辦公室到現在,都讓風千肆都想要逃離。如果真的要問的話,他的內心告訴自己,他是害怕這個人的。
“不過你現在已經是Port mafia成員,忠誠與否,你的父母雖然現在簽署合約,但合約結束你也會是Port mafia成員。”
“而我們也會完全保護你的安全。”森鷗外的話音落下,站起身走向他。
風千肆點了點頭,明白森鷗外需要的隻是他的信任。
在有心無力的年紀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一個強大的組織庇護而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風千肆的思緒戛然而止了,單膝下跪把右手放在心髒的位置。
“在下願效忠於港口黑手黨。”
“不必多禮。”
森鷗外說出這句話,帶著明顯的笑意。
沒想到第一次被重視還是在黑惡勢力啊。風千肆站起身,突然有點眼前發黑。緩了幾秒才站穩。
什麼時候低血壓不好非得首領麵前低血壓。嫌自己死的不夠快還是暴露的不夠快。不過如果要硬說,身健康因素占缺點大多數。
風千肆看向森鷗外的眼神探究,沒有對陌生人的好奇之意,但卻是有著對死亡的希冀。
森鷗外把風千肆的眼神和動作都收入眼底,繼續說著:“明日你便接手一下太宰君留下的任務交接吧。”
“好的首領。但是。”風千肆語氣頓了頓,繼續說道,“請讓芥川無條件配合我。!”
森鷗外有些許意外的抬起眼眸,嘴角微微上揚的答應。
“當然。不過你是學生?那就給你開一周的假期回學校適應一下。”
他看著風千肆,死寂的眼眸並沒有因為他的那句話而變得亮晶晶,反而多了幾分莫名其妙的畏懼。
很害怕?自己?並不是,隻是他說出這句話後才畏懼某個人。
“多謝首領批假。”風千肆麵不改色的繼續說道。“近日橫濱有許多異能力者鬧事,多數在於人流多的地方。屬下會調查清楚。”
森鷗外當然是沒反對,點頭示意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