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證不會影響到其他人,李蕭通關遊戲的消息除了那些看戲的人之外,並沒有其他人知道。 WwWCOM這個其他人,自然也是包括李婧嵐。
一路走來,李婧嵐看到了不少人,卻唯獨沒有看見那個自己最想看見的混蛋。她雖然很討厭那個家夥,但她不得不認可對方的實力。
以那種實力,按不應該落後自己太多才對。
難道,他已經走到最前麵去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幾乎瞬間就被她自己否決。
抬手看了一眼時間,此時指針已經走過了十分鍾。
以前聽李儒生和她顯擺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吹牛。但到了現在,她終於真切體會到了這一路的艱難。難以想象叔嘴裏那個保持了數年記錄的’狐狸’,究竟強大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或許,那個記錄永遠都不會有人打破吧?
再次走過一條滿是陷阱的通道,李婧嵐順利通過了第七個感應點。
……
明月號,指揮室。
通道處的門,突然應聲而開,一道身影踩著矯健的步伐走了進來。不大的指揮室裏,二十多個人各司其職,忙碌的連抬頭看一眼來人是誰的空閑都沒有。
很快,他立在了通訊台旁邊。
“聯係血狼。”
“是!長官!”負責通訊台的是一名掛著上尉軍銜的青年人。他一本正經回答的同時,還不忘對身旁的長官敬禮。
滋滋的電流聲響了足有一分鍾的時間之後,電流聲終於散去,懶洋洋的聲音出現在兩人耳畔。
“我是血狼。”
兩人同時立正敬禮,恭敬的模樣就像是對方就在眼前一樣。
“頭兒!是我。”
“穿山甲?找我有什麼事?”
“眼鏡蛇讓我帶一句話給你。”
“吧。”
“最合適的機甲師,找到了。”代號穿山甲的青年完,靜靜地等待著血狼的命令。
然而,不知為何,血狼久久都沒有出任何聲音,就像是信號中斷了一般。示意身邊的上尉檢查看看,很快,上尉對著他搖搖頭。
頷示意,穿山甲筆直的站在原地,沉默的等待著。
一分鍾之後,血狼終於話了。
“告訴眼鏡蛇,帶他回來。”完,一陣通訊中斷的’嘟嘟’聲響個不停。
穿山甲不動聲色的慢慢轉身,走出了指揮室。直到身後的合金門完全關閉,他才虛脫了一般的癱坐在地上。後背,汗水將常服都是徹底的浸濕。
他們整個大隊裏,都是全聯邦最為優秀的精英。但每當麵對這個人的時候,他總會從心底生出一絲濃濃的忌憚和畏懼。
那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擁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嗜血和狠辣。像是一頭狼,無時無刻處於狩獵狀態的狼。
……
相比於其他人沒頭沒腦的亂撞,李婧嵐或許是所有人中對這裏唯一有多了解的學員。在外人眼裏,她是高高在上的李家公主,在整個李家,她也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
她的父親,她的叔,她的爺爺,每一個人都對她給予了盡可能的滿足和寵溺。
最多隻是保證她不會無法無就行。
再一次改變方向,她踏上了最後一段路程。視線裏並無特別的金屬牆壁上,閃耀著銀色的金屬光澤。腳下,整整齊齊的地板,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異樣。
一路未停的她,這一刻終於停了下來。
站在通道口的位置上,一眼就可以看到通道的盡頭。她很清楚,隻要通過這裏,就再也不會有任何阻攔她的陷阱。
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一枚硬幣,李婧嵐輕輕一彈,硬幣翻轉間被拋向了她前方的通道裏。
幾乎沒有任何的時間間隔,兩側的牆壁上下一刻出現了無數黑洞洞的槍口。
再然後……
嗒嗒嗒……嗒嗒嗒……!
火舌無數!頃刻間便有數十顆子彈擊中了那枚直徑一公分剛過的硬幣。槍林彈雨的洗禮下,硬幣就像是洶湧浪潮上的一帆孤舟,驟起驟落!
片刻之後,硬幣落在了地板上,而那些黑洞洞的槍口再次隱藏起來,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隻有通道內地板上密密麻麻的彈殼,才能證明之前生過什麼可怕的事情。
“看來,我是第一個通過這裏的人?”
叔李儒生曾經和她過,這裏會有兩種可能性存在。其一便是自己所遇到的這種,其二則是一種被他們稱為“萬獸穀”的陷阱。
相比之下,萬獸穀隻要認真觀察,通過起來會相對容易,更多的是考驗一個人的平衡力和心裏承受能力。而她所遇到的這種,據叫做金屬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