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民窟這種存在,對於當權者來是汙垢,是恥辱,是他們最不願意麵對,也最不願意聽到的詞彙。Ww W COM
在這種不情願的心態下,他們卻還不得不在權利的爭奪中,將貧民窟這種最不願意麵對的存在,當做自己與對手競爭的過程中最能加分的選擇。
誰都不能幸免這種俗套的事情。
所以,當李蕭看到那台姑且能夠被認為是電視的東西上,一個近日來頻頻出現的身影代替了自己最為喜愛的節目時,他隻是眯了眯眼,順手把電視關掉了。
誰讓總統大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呢?
就他們那些競選宣言,李蕭不用聽也能夠想得到,無非就是些俗套卻又讓人充滿希冀的謊言!
但謊言過後呢?
或許又將陷入十年前的那一幕了。
工人罷工,貧民暴動……
嗬嗬……那又如何?難道能夠影響那些有錢人‘風雨無阻’的酒會?
咚咚咚……
輕輕的敲門聲將李蕭的思緒拉回了現實當中。
枯朽的木門出不堪重負的異響,門外的老人站在雨裏。他打著傘,卻還是有著無數的雨水透過傘麵的破洞打濕了他打滿補丁的衣服。
臉上滿是皺紋,唯獨一雙眼睛卻是神采奕奕。
李蕭皺著眉,趕緊把老人拉進房間。
這是他相依為命十幾年的唯一親人。老人不善言語,對待外人一幕冷冰冰的模樣,在李蕭麵前卻總會露出一副笑臉。
看到李蕭不滿的表情,老人果然笑了。
“別忙著找衣服了,一會兒我就去洗洗。”老人著,慢慢的走進這間本就不大的屋裏。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顫抖的手伸進懷裏,摸索了好一陣才掏出了一張卡片。
“這裏麵有兩千聯邦幣,加上老泰爾斯那該給你結的工錢,學費就夠了。”
卡片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耀著莫名的光輝。
李蕭沒問錢的來曆,因為他知道老頭是不會的。但有一件事不用問他也能猜到。
“傷在哪?”
老頭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一臉尷尬,猶豫了半才道:“不礙事的……休息幾就好了。咳咳……”
“算了,不問你了!我去老泰爾斯那給你拿藥。”
老泰爾斯是貧民窟裏唯一的商人,除了軍火和飛船之外,幾乎所有的東西在他這裏都能找到。
冒著雨,李蕭一頭紮進了老泰爾斯的屋裏。
正準備擠幹衣服上的雨水,林蕭有些奇怪的抬起頭來。
若是平時,隻怕他剛一進門,老泰爾斯就會樂嗬嗬的衝著他喊道:“嘿!這不是我們未來的軍神大人嗎!”
當李蕭抬起頭的時候,他有些明白了。
他的麵前站著兩個身著筆挺的黑色西裝的男人,看上去就像是某些成功人士千篇一律的打扮。隻是,他們的袖口繡著幾個奪目的英文字母——esa。
聯邦安全局?
房間裏的另外三人似乎沒有現身後的這位不之客,老泰爾斯左手邊的男人有些不滿的催促道:“老頭!你再好好看看!到底見沒見過這個人!”
要是放在平時,有人膽敢叫老泰爾斯老頭,恐怕這個家夥非要拿著棍子把人攆出去!可是這時候,聽到這個稱呼的老泰爾斯,一絲一毫的怒意都不敢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