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陽趕緊擦了擦眼淚,倔強道:“哪有,我這是打哈欠打的。”
“咳咳咳。”
一聽到月瑤咳嗽,邢陽就慌得不行,連忙起身備藥,月瑤也是頭一次看見邢陽這樣,竟莫名覺得有趣。
邢陽也沒好氣,“虧你還笑得出來,差點給我嚇個半死。”
端著碗,舀了一小勺藥,輕吹後,喂她喝下,喝完藥後,終於問出那句話,“瑤瑤,你可記得那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哪怕一點信息。”
月瑤搖搖頭,“那人戴著麵罩,也不曾介紹自己,所以……”
邢陽聞言,僅是微笑安慰,“沒事沒事,不知道算了,先養好身體。”接著又確定了一番,月瑤投降,那人當做沒聽見,仍繼續攻擊的事情,得到肯定後,就越發堅定自己內心的想法。
“對了瑤瑤,你不是問我,如果我們比賽的話,我為什麼想把你打到認輸嗎?”沒有接著說下去,隻是起身給月瑤蓋好被子,向著門口走去,才緩緩開口,“那是因為,至少和我打,我不會傷你,要是你輸了,後麵的比試我也不用擔心你受傷了。”
將飛豬收起,最後關門時,又溫柔說道:“行啦,早點休息,有事喊我就行,我就在旁邊。”
回到客棧一樓,正巧遇見回來的何衫四人,邢陽一臉黑線,“師兄師姐,瑤瑤受傷的時候,各位在哪?”
似乎是被憤怒衝昏頭腦,渾然沒注意到四人身上的傷勢。
胡玲玲左手抓著右臂,似乎是在掩蓋什麼,“師弟,我們……”
邢陽也才注意到四人的傷勢,尤其是韓芸和何衫兩人,嘴角的血依舊不斷。
急忙給他們喂了顆療傷藥,並讓他們抓緊時間恢複,待幾人恢複的差不多,胡玲玲才回答剛才的問題。
“小師弟,月姑娘比試的時候,我們都在場,那個時候我們都想下去,但都被士兵阻止,直到月姑娘被抬走,我們本想以運氣為其療傷,但都沒有辦法,之後大夫就來了,我們知道,我們在現場沒有任何作用,所以,跑去那傷人之徒討個說法,可正如你所見,技不如人,我們也被他傷成這樣,尤其是何衫師兄和韓芸師姐,他們用盡全力,也傷不得那人分毫,還受了重傷,對不起,小師弟,未能替月姑娘複仇不說,還……”
“抱歉,我居然還誤會你們。”
何衫捂著胸口,艱難說:“師弟,我隻想為當年的事贖罪,未曾想……”
“師兄,我說過,你和韓師姐不曾欠我們什麼,以後你若是再這樣,我才是真正的恨你。”
韓芸此刻也忍著劇痛,“師……師弟,我們此次也並非沒有收獲,得到一些信息,那人乃是無雙劍派弟子,之前的比試也是這樣,賽場上把人打的奄奄一息,比賽結束後,對手不是殘廢就是命喪當場,他這樣,也沒有破壞賽場不得殺人的規矩。”
邢陽咬牙切齒,“又是無雙劍派,看來當真不是什麼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