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是一段時間的沉寂,豬腳閉上了嘴巴。
豬腳此刻還不知道,這個女孩,便是將來被冠以天才之名的「阮·梅」。
阮梅在雪地中走著,留下腳印,神奇的是,被她抱在懷中的動物卻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反而親昵地蹭了蹭阮梅。
豬腳一時之間被無法控製身體而能感受身體的奇特感覺而有些迷茫。
漫漫而無邊的雪,望不到頭的銀白色,雪花卻還不斷地下著,雪的深度幾乎要到阮梅的腰那裏,豬腳不禁質疑阮梅是否能回到家。
阮梅的記憶告訴她能且一定能到,但是如此場景,還是讓她感受到了一絲不可置信的感受。
事實也正如記憶裏的那般,終還是到了一個大大的屋子,阮梅旋即手握緊一旁的扶手,爬上梯子。
鐵製的梯子冰冷,即使穿著手套,卻仍然能感受到絲絲涼意。
阮梅爬上了頂層,拉開了上麵的鐵蓋,隨後鑽進了裏麵。
裏麵與外麵的溫度差距極大,裏麵溫暖,阮梅隻是呆了一會兒便感受到了有些燥熱,於是她把這身厚厚的衣服脫下,將頭部帶著的玻璃罩拿下。
隨後是悅耳的女聲傳來。
“阿阮,回來了?來吃點點心嗎?外麵很冷呢,沒凍壞吧~”
身著素衣的女人笑眯眯地看著阮梅,隨後快步走向阮梅,握住了她的手。
因為另一隻手被握住的原因,那隻小生物直接從阮梅手中摔落。
豬腳不禁感歎道。
“慘烈……冤種小動物不會碰到親密姨侄。”
聽到豬腳這麼說,阮梅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顯然是有些繃住了。
小動物傳來奇怪的叫聲。
“布涅……布涅。”
“還有動物這樣叫的嗎?”
“有……好了,你先別想這麼多。”
阮梅小聲嘀咕道。
“阿阮?怎麼了嗎?”
“沒什麼。”
阮梅搖了搖頭。
豬腳頓時歇了氣,想不去看,但卻不得不看。
“話說,不能自主控製真的好無聊啊……跟旁觀者一樣。”
“錯了,你是主觀者。”
阮梅此刻確定了自己的猜想,心理活動也會共享……也就是說,她們之間,沒有秘密。
“什麼主觀者?明明就是旁觀者,和咱有什麼關係,咱就隻能看看。”
“笨,我和你之間有什麼不一樣嗎?”
“哪裏一樣了?”
“軀體是不是一樣?”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