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國江猶豫了片刻，說道：“有些事情，你還不到知道的時候。我隻能告訴你，那佛舍利對於武修而言可以煉製十分厲害的法器，而本身也對煉氣武修有十分裨益。據說佛心舍利包含著一個秘密，但是我這個級別，還不足以知道這個秘密。”
趙宸咂咂舌，蔡國江這個級別的官員已經算是屈指可數了，連他也無權知道的秘密，看來是隱門中的大秘密了。不過聽起來，這佛舍利倒是沒什麼壞處。
趙宸沒有說話，蔡國江繼續說道：“對於我而言，尋找佛頭隻是為了安撫藏南的工作。要知道藏區那一塊大抵都是宗教狂熱分子，佛頭被盜不知多少勢力會跳出來做文章，我必須解決這個事情。至於佛舍利，你交不交給我，我都無所謂。”
蔡國江知道趙宸不好糊弄，更知道的是趙宸身後有大人物，有些話當講不當講都可以說到明處。
趙宸見蔡國江話都說明了，也不好再撒潑。雖然他有些好奇蔡國江的態度，就憑他在國外的身份，蔡國江應該很難如此坦誠才對。
要知道有一種說法叫做“傭兵無國界”，所以蔡國江的坦誠也讓趙宸很舒服。
趙宸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佛頭，說道：“佛頭拿是拿回來了，不過可惜已經成兩瓣了，想必你能找到人修複還原，也不足為慮！至於佛舍利，我並沒有見到。可能你也聽說了，佛頭先被什麼文君子得了，而後又被寮國和尚搶了去，我隻能算是運氣好，偷了佛頭出來。佛舍利是連影兒都沒見！”
趙宸才不會傻乎乎的承認他得到了佛舍利，第一他不信任蔡國江，大家都在找佛舍利，誰知道蔡國江得知佛舍利在他手上會不會傳出去，更甚至直接讓龍牙的人來搶？
蔡國江先是一愣，趙宸這憑空變出佛頭這一手讓他驚歎不已，他倒是知道一些武修中的頂尖人物是有空間類法寶，可是這些人可以說是屈指可數，沒想到趙宸竟然也有！
蔡國江半響才回過神來，微微點頭，他得到的消息跟趙宸剛才說的差不多，不過他隱約感覺佛舍利是被趙宸得了手，此時也沒必要說出來，趙宸是個聰明人，得到了也不會說。
趙宸沉吟了片刻，問道：“我還有兩個問題，如果方便的話就告訴我，不方便我也不勉強！”
蔡國江拿到佛頭，就心靜了一半，正如趙宸所說，佛頭的修複對他而言問題不大，隻要拿到佛頭，他也就好擺平藏南那邊的事情。在其位謀其政，佛頭對於他才是一等一的事情。
“你說吧，你也不算外人，能說的我自然會告訴你！”蔡國江丟了支煙給趙宸，兀自點起一根騰雲吐霧了起來。
“在寮國遇到幾個龍牙的，對我很不滿的樣子，對此我想說，如果他們威脅到了我，我會搞不猶豫的動手，即使他們是龍牙！”趙宸笑眯眯的說道，人畜無害的表情下絲毫不掩飾他的殺機。
“我知道，你是想問龍牙的態度代表的是華夏官方還是某些勢力！我隻能說龍牙現在不完全代表官方。至於龍牙的人針對你，就更與官方無關了。”蔡國江吐著煙圈，慢吞吞的說道。
趙宸心下微微吃驚，臉上卻是不露聲色，接著說道：“我知道隱門在華夏的地位超然，但是如果他們惹到我頭上，我同樣會毫不留情！”
“小子，你說話能不繞彎嗎？我蔡國江比你年長三十多年，說句不好聽的，當你叔伯都有餘，你這說話的語氣還真是讓人忍不住想抽你！”蔡國江將手裏的煙蒂掐滅，說道。
“隱門的事情和龍牙身後到底是什麼人，我沒有權利告訴你。又或者說，你並沒有到這個高度。另外古老讓我轉告你一句話！”蔡國江看清了趙宸的賴皮嘴臉，懶得再多說。
趙宸一愣，古老？難道說的糟老頭？
“古老讓我轉告你，天地之造化便是萬物冥冥之牽扯變化，悟，就是尋天地陰陽之道，看萬物之軌跡！”
趙宸咀嚼了下這句話，聯想到他之前問糟老頭何謂先天，頓時明白糟老頭這是在給他指引入先天的路。而同時他的腦中浮現出了那幅神秘畫卷。
蔡國江的坦誠是有原因的啊！趙宸腦中頓時多了一些東西，也知道，現在的他依舊算是勢單力薄。
“好吧，那我就回去了！佛頭你拿好了，再丟了我可不幫找！”趙宸站起身來擺手就走。
趙宸是個幹脆人，說走就走，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
蔡國江看著趙宸的背影也不挽留，趙宸比他想象中的要睿智，總是知道什麼該問什麼該說什麼時候該閉嘴，他開始佩服一號的眼光，更佩服古老頭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