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副神秘的畫卷,趙宸了解到的信息都是從任堅那裏得知的,畫卷涉及一本女體煉氣武技功法,對此趙宸頗為心動。
飛雲往生經和他繳獲任堅的《天罡禦氣》,都是暴虐而強橫的功法,並不適合女人修煉。
如果能給白離尋來女體煉氣的武技功法,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柳九兒對趙宸的邀請有些意外,微微點頭,笑道:“當然,正好我也準備吃晚飯!一起吧!”
趙宸回以微笑,兩人再次一起走回會所。
夕陽西下,柳九兒從側麵打量趙宸,硬朗的麵部線條,嘴角一抹邪笑,氣質不羈帶著玩世不恭。
從生日會上趙宸的拔萃而出,柳九兒就對趙宸產生好奇。所以趙宸發出邀請,她不自覺同意。
飯菜很簡單,是柳九兒點的餐。就在一個小包廂,空調的溫熱讓柳九兒脫掉了紫黑色的風衣,妙曼的身姿被長款雪紡針織衫包裹。
趙宸暗讚這女人漂亮,出眾的氣質,恰到好處的裝扮,絕美的五官。
“我想你找我應該有事吧?”柳九兒雙手交叉,笑吟吟的看著趙宸問道。
趙宸點點頭,對於女人的聰明他從不質疑。隻是點了點頭,笑道:“確實有點事情要麻煩柳小姐。”
“我覺得你可以稱呼我名字,柳九兒。雖然不是很動聽,但是絕對順口。”柳九兒眨巴了下漂亮的眼睛,笑道。
一句話就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了不少,讓兩人之間的交談也順暢了起來。
趙宸眼睛眯了下,笑道:“我想問問那幅畫的事情!”
柳九兒恍然,手指敲了敲桌麵,說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了。隻是我不知該如何回答你。如果我們算朋友的話,我會建議你將那幅畫交還給蔡將軍。當然,關於那幅畫的事情,我也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趙宸看得出來,柳九兒的眼眸深處似乎有愧疚一閃而過。
“你說說那幅畫的來曆吧,我很有興趣!”趙宸並不作答柳九兒什麼,淡淡說道。
“這幅畫是我爺爺當年救下的一個道姑留下的。當時救下她的時候,她身受重傷。後來她養好了傷,就說身無長物,留下此畫,待有緣人。然後就離開了柳家。我爺爺當時也沒多想,就將畫掛在了客廳之中。幾十年過去了,爺爺死了,爺爺的遺物包括這幅畫,就都被放在祖屋陳設。”柳九兒將從父親口中聽來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哦。”趙宸應了聲,這隻言片語中,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可尋。
頓了頓,趙宸說道:“後來柳家發跡,成了昆城商圈新貴,來往的人越來越多,後來不知怎麼這幅開始引人注目了。引來了胖子任堅和蔡將軍,任堅強勢手段血腥,蔡將軍位高權重。哪一方都是你們柳家得罪不起的。所以你們柳家決定把畫丟出去。結果正好遇上我這個冤大頭,是嗎?”
柳九兒沒有露出吃驚,隻是苦笑道:“看來血紅教的人去找過你了。你猜的不錯,的確是這樣的。我們柳家快被血紅教折磨瘋了,蔡將軍說他會解決,可遲遲解決不了。因為這幅畫,我們柳家死了三個人。就連大伯也被搞得神經衰弱。報警,求助我們都試過了,可血紅教的厲害根本不是軍警能對付的。與其被困擾,不如將這幅看不懂的畫送出去。”
“那為什麼不送給蔡將軍?”趙宸敲了敲桌麵。
“蔡將軍知道血紅教的存在,再三強調這是危害社會的邪教,萬萬不可將畫交給血紅教。而同時血紅教也威脅柳家,說敢把畫上交國家,就讓柳家雞犬不留!”柳九兒說起這件事,臉上還有些驚魂未定的緊張。
趙宸挑了挑眉,看來他無意中還幫了蔡國江這麼大一個忙。龍牙高手不少,應該不會搞不定一個小小血紅教才對,可這柳九兒的說辭中蔡國江確實解決不掉血紅教?
趙宸隱隱覺得有些怪異,說起來這龍勤龍牙都是國之利刃,可這國之利刃和他最近看到的有些偏差。
甩了甩腦袋,趙宸不再去考慮那些。更仔細的向柳九兒問道:“那道姑這些年有沒有回來過?又或者說道姑走的時候有沒有留下關於這幅畫的其他信息?”
柳九兒搖了搖頭,說道:“那時候我都還沒出生。知道的星點消息,都是我父親說的。他們也曾揣測有緣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毫無頭緒。這道姑沒有回來,出了這種事情,我們柳家的人還專門尋訪了一番,派人上了一趟峨眉山。可惜,什麼發現都沒有!”
趙宸點點頭,心裏略有些失望。不過想想任堅尋了這麼多年,也不過零星消息,他也不可能一下就圓滿。這種事情講究機緣。
與此同時柳九兒點的餐也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