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手持著長刀的黑衣人,地麵有長劍和鮮血,廝打的痕跡但是八人一動不動。
確實是所見的傳達,於是林沐芝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她雖然久在深閨之中,但是對於書籍的閱讀量並不少,也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人,想的自然比秋月這個丫鬟想的深一點。
把車簾拉開,走下去,人群自動分散開,林沐芝徑直往那一堆人所在的地方走過去,步履輕慢,自然有風度和美豔自然而然的表現出來。
後麵輕輕家丁裏麵吞咽口水的聲音悄悄的。
入眼的東西和描述的並沒有什麼偏差,有血跡和一把長劍,但是並沒有見到這長劍的主人。
應該不是他把?林沐芝心裏麵想著,他應該不會佩劍來這裏吧?雖然多少會一些競之術但是很低微的他佩劍也不會有什麼作用吧?心裏確實是這樣想的用來寬慰自己,但是還是覺得有一些不踏實,畢竟約定是她提出來的,而且他也沒有來到這裏和自己見麵,那麼他去了哪裏。心裏有這種疑問於是就需要得到解答,於是就由之生出懷疑也是在所難免。
當然隻是懷疑而已,更多的想法也確實不能想出來,這種情節對於林沐芝來說也確實不可能想得出來具體是什麼,大致的畫麵都沒有。
於是就放任他們這奇怪的隊形在這裏不去計較到底發生了什麼,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隻是一件頗為離奇的偶遇而已,這一行人真正的目的還是去見天觀去還願僅此而已。
屬於林沐芝的車就是往前行進著,關於剛才與的遇見大家也保持著適當的討論,低聲的假設著那個場景代表的意義以及裏麵到底發生著什麼。
而另外一邊,因為失血過多導致失去神智的梁驍安靜的躺在床上,還是保持著昏迷的狀態,因為有的人並不想這麼快讓他蘇醒。
有些事情確實需要商議一下的,畢竟是一條生命嘛。但是即使是一條生命呢,還是需要經過討論來問一下是否應該坦誠一些將這些事情合盤拖出來讓人知道這樣那樣,我接近你的目的,救你的原因。
當然救梁驍的人並沒有那麼大的權利讓自己因為救人這件事情使得自己陷入某個不如意之中,所以他和他的師兄弟們進行了一下簡單的討論。
“嗯,其實這是個很好的苗子的,很適合我們,畢竟我們這邊很少會有天賦好的年輕人,道統的事情我覺得我們見天觀也真的需要這樣一個天賦的年輕人來擔當起這一代還有下一代的責任。”
“我自己倒是沒什麼,十年的修為其實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的。至少通體光明這種體製對我們來說真的是可以付出任何代價的,即使是一些修為啊一些藥物啊用來讓他覺醒聖命我覺得也是可以在可預期的範圍裏麵、”
說話的人言語一直很輕,思路也一樣是很清晰,有條不紊的說著話。
因為地位的原因,其實和說話的人能夠進行討論的人並不多,至少在這個觀裏唯一能講的就隻有他的小師叔了。
“嗯,你不介意修為的話其實藥物還有靈寶我們也是可以拿出來的,畢竟也是百年難得遇見的通體光明。”
隻是點了點頭然之後保持沉默的男人嘴角其實是帶著笑容的。
“小兔崽子,你要感謝那天你幫我撿了酒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