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這麼多的禮品,寧家的人自然是笑得嘴都合不上了,但是,唯有寧鼎城卻一副淡淡的樣子,好像對這些禮品並不上心的樣子。
閣樓之上。月姬看到胡家中掛起的那個大紅喜字燈籠,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終於,她像是做了一個。決定。輕身飛到了胡家宅院之中。
“果兒,你就要嫁入夫家成為寧家的一員了,記住,要好好聽夫家的話。以後,我們胡家說不定就要靠你了。”一個男子極為開心地說道。
“恩,女兒明白。”一個女子也很開心地說道:“我知道這都是爹的功勞,如果沒有爹為女兒奔走,說不定女兒就不能有此機會了。”
“一家人說什麼呢,你是我女兒,我不為你為誰啊。”男子的聲音在月姬的耳旁響起。
聽到這話,月姬的臉上,卻是一臉雪白,比惚間,她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
“你這個掃把星,就因為你這克夫的命。陳家要給我們斷絕關係,哼,明天就要把你綁著去陳家賠罪,如果陳家不原諒你,你也不用回來了,我沒有你這個女兒。”
那一年,她才隻有四歲,但是,那一幕。卻深深地刻在了她記憶裏,她怎麼也無法忘記。
在第二天,她被父親用荊棘藤綁著送到了陳家,然後任由她鮮血淋漓地跪在大雪之中,整整跪了一天一夜。
如果不是師傅經過的話,也許,在那個大雪夜中,她就凍死了。
想起這個,熟悉的聲音曾經對自己那樣狠毒的話語,再與現在他對房中女子的那樣溫和慈愛的聲音。月姬隻覺得心口很痛,痛得她喘不過起來。
“唉,要是你姐姐在就好了。”一個低聲的歎息響起,這讓院中的月姬神情一震,眼睛也慢慢地有了濕意。
“別給我提她。當年要不是那個掃把星。我們胡家早就成為數一數二的修真家族了,哪像現在這樣。事事都要看人臉色行事。”男子一聲喝叫道。
“你凶什麼凶,這事我在心頭忍了二十年了,今天我就要說。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你的骨肉。當年要不是你攀附陳家,明明陳家的二公子就是一個病秧子,你偏偏要說什麼用喜事衝喜。還把自己隻有四歲的女兒送上去,結果,陳家二少爺自己不爭氣,挺不過病魔死了。陳家人把氣撒到你頭上,你就讓我的女兒去給他陪葬。你怎麼這麼狠心啊,我的女兒啊。”
“哭什麼哭,要我說,她死了幹淨,要是她現在出現在我們麵前,我現在就讓她再去死一次。”男子極為惱怒地說道。
聽到這話,院中的月姬心中隻覺得一股怒火直衝心頭,一揚手。向著房門拍了過去。
“轟!”的一聲,房門立即炸開。
這一聲巨響,頓時驚動了整個胡家的人。所有的人都急忙忙向著內院趕去。而此刻,在房間中。一男兩女正一臉驚異地看著月姬。
“讓我再去死一次?”月姬怒極反笑,對著男子說道:“我的好父親,我現在就站在這裏,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用什麼方法讓我再去死一次啊。”
“你是?”男子指著杜伊。臉上滿是驚懼之色,他自然能夠感覺到月姬身上那可恐怖的威壓,這對於隻有練氣修為的他來說,實在是莫大的壓力。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惹怒月姬,從而招來殺身之禍。
“怎麼?不記得我這個掃把星了?你剛才不是還想殺我嗎?”月姬一臉譏笑。
“你是月兒?”男子旁邊的一個女子。突然醒悟了過來,當即一臉驚喜地看著月姬,顫著聲問道:“月兒,真的是你嗎?是你嗎?”
一臉複雜地看著眼前的女子,月姬極為冷漠地說道:“我是月姬。”
“月兒,是你,真的是你。”女子卻好像認定了月姬,一路衝到月姬的麵前,一把抓住月姬的雙臂,眼淚像是決堤了一般地湧出:“月兒。你沒死?你到底去哪了。讓娘找的好辛苦啊。”
看著眼前的女子,月姬的臉色慢慢地變得複雜起來。
但是,就在這時,那個男子卻突然冷哼了一聲:“你這個掃把星怎麼還沒死啊?還敢回來?”
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