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_序(1 / 1)

在我看清這個世界的時候,腦子裏一片空白。我在會開口說話的時候,卻聽不懂他們的語言。當他們企圖讓我明白的時候,我看清了自己以後的道路。我相信沒有什麼東西能讓我在那個年代能解讀他們所帶給我的困惑。我想回到那個年代去了解他們,然而我卻永遠和它告別了,就像告別即將逝去的親人一樣,對於我,直到現在這種感覺時而發生,但你推開一扇門的時候你看的永遠是門外的景色,卻沒發現自己身後已經一片漆黑。1987年,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出生在那年鳳凰花開的季節。而我在1987年之後會忘記這一切,遺忘對我來說不是災難,亦或是一種重生。現在我會天天對著電腦,樂此不疲,無論工作還是生活都離不開這個後現代的遺留產物,當然它沒有生命。我對著電腦,室友們發出各種生活樂器的敲打聲,都在證明自己的存在感,而誰又不想正真的擺脫這種存在呢。當我們的觀念在腦子裏形成的時候,你就拚了命的去理想化,去找尋自己適合的工作,適合的對象,你的焦慮是如何找到這些你認為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你知道嗎,作為一個現代社會的產物,在1987年以後你追求的東西,可能已經變質,你找到變質的,結果是你也變質了。你時刻不在希望幸運之神降臨在你的肩膀,你也想回到你出生的地方,去改變自己的存在,可是你怎麼能回去。對於我,1987年是一個既陌生有含糊的年代,在這個年代你擁有了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那又怎樣,人始終是人,永遠隻會在一個地方無限循環。這一切變的毫無價值和意義。然而在1987年,10月19日——黑色星期一,道瓊斯工業平均指數暴跌22%。香港股市及恒生指數期貨亦受到影響而急挫,恒生指數下跌420點。翌日香港聯合交易所宣布停市四天。複市後恒生指數大跌1,100點。7月11日——世界人口達五十億。暴跌的股市,和上漲的人口你發現了什麼,活著的人越多,就越追求數據,數據在現今引導著一批正在快速繁殖的人類,不難發現數據已經統治了全人類,你要靠數據生活,靠數據做任何事。沒有一個詞是難以啟齒的,當人們喊著鬥財主的時候,我很難想象那是一個怎樣的年代。喊著抓壯丁的時候,我慶幸自己還沒有出身。我不知道我是在怎樣的環境出身的,可能是在客廳,廠房,棉花地裏,這些對我來說似乎並不那麼重要。我叫高旋,名字對我來說不那麼重要,有就好。我老爺給取的,他對於那時的我來說充滿了神秘,他會在院子裏獨自編著竹樓,講著故事。就像逝去的的親人一樣,經過了,就不會再有機會去細細的品位他,我也是如此。我真希望我沒有親人,不然你就要看著他們慢慢的腐朽慢慢的老去,也不會有分離。我一直困惑分離,明明看起來是兩個人的分離,為什麼變成一個多元化的分離,沒有一絲絲情感,難道在分離人的心中隻存在兩個人的分離,而沒有三個人的分離嗎?如果有機會我要問問當事人,如果你們創造出一個泥人,那為什麼要風幹他,還讓他如同兵馬俑一樣長存於世,受人觀賞。那我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我是一個自私,懦弱,膽小,妄想(不然也寫不出這篇文章),我把自己歸結與一個軀殼,一個早以被人定義好的軀殼,這一身都要在這軀殼內,永無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