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攜著一眾人站定,目光冷冷的從我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一旁的師父身上。
我暗道一聲不好!果不其然,我那師父像突然喝了公元82年的杜康,激的他全身荷爾蒙爆發,猛地朝那書生尖叫著撲去。
與此同時,我奮力掙紮著身上的捆妖繩,這個時候除了自救,我已經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我敢保證,我那師父抓到書生,定然溜之大吉,不會在意我的生死。
他是這樣一個不稱職的師父,卻又讓我無從恨他,因為我們脆弱到不能沒有他。
砰——的一聲,我正費力掙紮,卻聽師父哎呦一聲,朝前看去,他不知何時跌落在地,正被書生一腳踩在臉上。
我不忍看到眼前慘景,忙別了頭繼續奮力掙脫身上的捆妖繩。
師父嗷嗷叫道:“輕點輕點,痘痘破了可是要毀容的!“
書生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腳底用了幾層力,直踩的師父將一曲高山流水喊成了十麵埋伏,這才冷聲道:“藍田鎮的男子是不是被你這邪道殺了!”
師父雙手亂刨:“沒有沒有!他們都很好!“
我想起師父每每將那些男子帶出去總要十天半個月才回來,每次回來皆兩腳虛浮,眼圈發黑,唇角蒼白,實在不敢想象那些可憐見的美男好在哪裏。
書生顯然不信,腳下又加大了一點力道,師父一把抱住他的腳,一個翻身便站了起來,而後還不等書生拔出劍,一肘子便將他打暈了。
我應接不暇的看著眼前情景,正欲讓他給我解了身上的捆妖繩,師父背起地上書生,一個跳躍,便如香姐一般,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傻眼的看著外麵漆黑的夜,又看了看麵前拿刀對著我的官差,朝他們丟了個自認為極嫵媚的眉眼道:“哥哥們能幫小女子打開身上的繩子嗎?”
砰——屋門再次被關,這群該死的官差居然無視了我!
我跳著到門邊急喊:“那年輕術士不是我師父對手,你們放我出去,我去把他救出來!”
“我那師父就是個變態!捉到美男子不說一層皮沒了,路是鐵定走不了了,但是隻要你們放了我,我就一定能把他救出來完完整整的還給你們!”
......
就在我喊的口舌幹燥之時,那門終於在我的期待中打開了。
我朝那官差急眨眼,眨的眼睛都快要抽抽了,那官差看了,別開臉,我一見有戲,更加賣力的眨眼。
“去找個大夫過來,這妖精估計得眼疾了。”
嗯?得?眼疾?
我僵了臉,看了眼眼前的官差,見他也正朝我看過來,連忙再次諂媚著上前道:“差爺你聽我解釋......”
官差揚了揚手,示意我閉嘴,斜睨著我道:“你也別叫了!你師父要是在意你!剛剛就把你救走了!哪還輪到那小哥!”
......
你師父要是在意你......暴擊
你師父要是在......暴擊x1
你師父......暴擊xN
我堂堂一個青丘的狐狸精,被人類給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