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張麗似乎實在回憶說道:“沒有,她就是把你送過來,交了錢,然後就走了,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特別著急,當時按照規定是不能走的,但人家都把錢交了,也不能在留人家,你不認識她嗎?”
“我認識,隻是沒有她的聯係方式。”
“聯係方式的話,這個她交錢的時候,醫院是有製度的,不屬於親屬送到醫院,要留下電話信息,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問一下。”
“真的嗎?會不會很麻煩!”
“麻煩,的確有點,不過你請我吃頓飯就行。”
“哎。哎。我還在呢,你就要讓他請你吃飯,你確定嗎?”
張瑩一副要吃掉張麗的樣子。
“反正你們也分手了,怎麼的,還看著?”
這句話聲音雖然很小,但我和張瑩都聽的真真切切,屋內瞬間就安靜下來,尷尬的氣氛仿佛我們身處在監獄中,沒有自由,沒有向往,留下的隻是一具皮囊。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張麗用試探性的語氣問我。
我沒有說話,更想聽聽張瑩是怎麼回答的。
“那什麼,我去給你找聯係方式去,拜拜。”
說完張麗就慌張的離開了這個類似於監獄的屋子,留下我們獨自承受尷尬。
我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重的氣氛,“能不能幫我買一部手機,在補辦個手機卡,我現在完全屬於失聯人員,估計工作也保不住了。”
“就你那破工作,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你是怎麼待下來的,這次趁早黃了,讓叔叔給你安排個輕鬆的工作,拿著固定底薪。”
我沒有說話,自從畢業之後,我就在老劉九的廣告公司上班,由於是個人企業,我們背地裏喊老劉九,黃世仁,克扣我們,就這樣在這個公司幹了2年多。
本來就沒有業績,這次老劉九肯定拿這個當幌子,來把我辭退了。
“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歡在老裝(我的老爸)那邊,而且以他的脾氣也不會給我走後門的。”
“每次說你都有理,我不管了,一會我還有事情,就不在醫院陪你了,用不用我喊陳東來陪陪你。”
我趕緊擺手製止,“別了,我的事情先不要跟別人說,是誰把我扔到201國道的事情不能這麼算了,差點害死我,我得查一下,對了,床頭的花是不是你送的?”
“你傻了吧,我對花粉過敏呀,怎麼可能給你送花,怎麼了,這花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就是好奇問一下。”
“行,你好好休息吧,等我忙完再來看你,”
我看著門外離開的張瑩,過去的思緒如同洪水一般襲入我的腦海,我試圖告訴自己,不要在幻想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後麵的路隻能自己一個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