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板娘靠在一起,我還特別選了一個靠裏麵的座位,隻是好死不死,對麵竟然坐了兩個看上去像是女大學生的女孩,我這不堪入目的樣子要是被人發現了,那我還有臉活著嗎,偏偏我這傷勢還不曾愈合,一旦撤去金剛身,隻怕當時就會流血,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隻能彎著腰不敢去看人,一旁老板娘隻是吃吃地笑,笑得我心裏更是尷尬的要命。
一路上對麵的兩個女大學生唧唧喳喳的說這話,我很慶幸沒有發現我的異常,但是很快問題就來了,讓我很是懊悔,早上幹嘛非要喝那麼多的小米粥,這一下報應來了吧,我想上廁所,一開始強忍著,隻是這事情哪裏忍得住,過了好一會,終於還是朝老板娘望去:“我去上個廁所。”
老板娘笑的更加燦爛了,隻是勉強給我擠出來一點地方,我不敢麵對兩個女學生,隻能麵對著老板娘,畢竟是熟人心裏還踏實點,不過看老板娘的目光,讓我一張臉紅的和猴屁股一樣,哈著要狼狽的去了廁所,這也就罷了,偏偏我去的時候竟然還有個男同胞在上廁所,我當時也沒有多想,畢竟是男同胞,結果一上廁所,那男同胞也震驚了,歪著頭看著我,眼神古怪的很,臨走的時候忽然問了我一句:“兄弟,你幾年沒有碰過女人了,竟然別成這樣了,你不累呀——”
我真有點想哭,昨晚上都是宋紅紅,非要和我擠一個被窩,你說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和自己的女人擠在一起,要是沒有那種想法才有問題,我當然沒問題,結果就成了現在這樣子,真是沒臉見人呀,我唯一慶幸的是,我的衣服夠肥大,一般注意不到,不過逼得我就成了駝背。
回去的時候,我還有些難受,看見老板娘吃吃地笑,我心裏就別扭的很,隻是不說話將頭扭到一邊,佯作看外麵的風景,隻是一路上心神早就亂了。
火車一路朝南方而去,我們做的也不是特快,所以折騰了大半天還沒有到,不知不覺夜色也就降臨了,就在我昏沉沉的想要睡著的時候,老板娘忽然輕輕的捏了我一把,等我迷迷糊糊的望過去,老板娘卻湊到我耳邊小聲的道:“劉銘海,我需要補充一下魂力。”
“喔——”應了一聲,我當時並沒有反應過來,補充魂力罷了,老板娘朝我挨過來,將身子朝向我這一邊,我當時也沒有多想,便將手伸了進去,隻是催動魂力灌入鎖魂符之中,我不知道魂力灌入是什麼滋味,但是那一刻老板娘確實不由自主的輕聲呻吟起來。
其實我並沒有當回事,甚至於碰到那種地方我也沒有多想,隻是想要盡快的做完,然後好好的睡一覺,但是結果——老板娘也壓抑著,但是卻忍不住呻吟,這樣子在外人看來,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和老板娘正在那啥——結果對麵的一個女孩終於受不了了,猛地將身前桌子上的一杯水朝我們潑來,登時將我和老板娘澆了一身,同時站了起來,一連激動的指著我們:“你們還要不要臉了,我已經忍了你們很久了,你們要想幹什麼就回家去做,這裏是火車上,是公共場合,不是你們家,守著別人你們就不知道收斂一點,乘警——他們太不要臉了。”
一起爭執,便將車廂裏所有的人都給吵醒了,乘務員更是趕忙湊了過來,同時招呼乘警趕過來,隻是一時間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其實我和老板娘也有些懵糟,不知道對麵的女孩是發的哪門子脾氣,誰招她了惹她了,呆呆的看著女孩氣憤得厲害,指著我們不停的數落,這到底是為啥?
“怎麼了?”乘警過來,隻是眼光在我們身上來回巡視。
“怎麼了,乘警同誌,你自己看看,這兩個人就在我們麵前不要臉,男的把手伸進了這女孩的褲子裏,他們——他們——剛才這女的總是發出那種動靜,你再看看這男的,都這樣挺了一天了,這就是不要臉——”
原來是為了這樣,我真是哭的心都有了,原來人家早就看到了,隻不過一直沒有說而已,這下子糗大了,我正再斟酌詞語好解釋一下,結果沒有想到老板娘很生猛,皺著眉頭瞪著那女孩:“你管的也太多了,我們又沒有怎麼著你,別說不是你說的那樣,就是你說的那樣又怎麼樣,礙著你了嗎?”
不過老板娘說什麼不管用,乘警和乘務員都盯著我,我到現在手還沒有拿出來,任誰看見了也隻有一種猜測,所以乘警臉色陰沉了下來,朝我招了招手:“你們跟我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