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釗撓撓腦袋,眼睛裏流露出一點迷茫與別扭:“我沒想那麼多,但是我真的愛她!”
晏秦執不急不緩,拿起桌上的酒瓶給兩人倒了杯酒,把酒杯推過去後才徐徐道:
“那你就想明白。如果認定對方,就這種程度都想放棄,那你不能得償所願也沒多奇怪。”
厲天釗眼睛一亮,有種頓悟的感覺:“我知道了!我不會放棄的!”
“去吧,追人要有追人的態度。你不主動,就會被人捷足先登。”
“阿釗,好兄弟!等我和姐姐成了一定請你喝喜酒!”
晏秦執淡定的抿了一口龍舌蘭,酒很醇很烈,他語出驚人:“誰先喝誰的喜酒還不一定。”
“!你真的栽了,阿執。”
“你沒老婆你不懂。”
“嘖,我找你是來聽建議的,不是讓你來撒狗糧的!”
晏秦執喝完杯中最後一口酒,拿起外套起身,“走了,建議說完了。你慢慢喝。”
“我知道了,你重色輕友!走吧走吧,我再喝一會兒。”
晏秦執走出包廂,在拐角被一個人攔下了。
“晏秦執,我知道你。如果你不是真心的,希望你能離許知休遠一點。像你這種大少爺,他待在你身邊遲早會受傷。”
晏秦執看著攔住自己的人,沒見過麵但他認識。
乖寶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上次那顆糖就是給了這個男生。
平時乖寶幫過對方好幾次,如果不是司塵並沒有做出什麼舉動,晏秦執不保證他不會做什麼。
現在是想讓他離開乖寶?想和他搶乖寶嗎?
晏秦執的眉眼冷淡下來,眼神銳利的看向對方,帶著冷厲與殺氣。所有覬覦乖寶的人都應該消失。
“這是我和他的事,不需要別人來置喙。我不會讓他受到傷害,他也不需要你來操心。”
司塵自從發現許知休認識了晏秦執之後,他已經觀察晏秦執很久了,以他多年在外摸爬滾打的直覺,這個男人絕非善類。
“你不是什麼好人,為什麼要纏上他!難道你要毀了他嗎?”
“我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誰讓我愛上了他呢?我怎麼可能毀了他,我隻會愛他啊。”
“瘋子的愛嗎?”司塵有些憤怒,別以為他不知道晏秦執這個瘋子想做什麼!
聽到這句質問,晏秦執輕嗤,惡劣凶狠的本性暴露無遺。
他是買了那棟別墅有過把老婆關起來的想法,但是乖寶老婆還生著病呢,他也隻是想想而已。
隻要老婆一直不離開他就好了,他怎麼會傷害老婆呢,最想保護老婆的就是他了。
但這些和司塵有什麼關係呢?
晏秦執有些譏諷的意味:“都是同類,你又裝什麼呢?司塵同學。不要覬覦不該覬覦的人,否則你知道我這個的瘋子會做出什麼。”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如果你以後對他不好,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和你拚命,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不要命的人。”
“你先處理好自己的生活吧,那些追債的可沒那麼久的耐心,我也沒那麼多耐心和你浪費時間,離我的寶貝遠點。”
*
幾日後,宴會。
晏家關於北城的項目穩了,為了慶祝於是舉辦了這場慶功宴,同時也是為了讓自己小兒子晏遇鍺和柏白浠正式見一麵,再定個合適的時間把訂婚事宜宣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