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眼睛一瞪說:“就他一個爛廚子,這還是他爸自己起的外號,人家修禹那是不和他見識”

“對了修禹,後麵你猜怎麼著,那窩脖兒還真是傻柱他親二叔,昨晚聾老太太問的時侯傻柱自己承認的”

許大茂說完還激動上前對李修禹比劃的說道:“這下子易中海總不會再偏心傻柱了吧,人家有了長輩嘍”

許大茂這貨對院裏事情是門清兒呀。

李修禹笑笑沒接這茬,抬頭看了眼路上人流慢慢多了起來說:“人不少啊,蔡叔我是在前門酒館認識的,裏麵還有個人你猜和院裏誰長的像?”

這下子連婁小娥都好奇了

“總歸不是易中海吧,他老丫挺的就一絕戶,有親人早都認親過繼孩子了”許大茂的話讓一旁的婁小娥皺了皺眉,說話真是難聽,難怪自家大茂在院子裏挨欺負沒人說情呢。

“和三大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好像叫片兒爺,在前門胡同靠著拉洋片混口飯吃的”

許大茂一聽就上了心,壞笑著點點頭,估摸著肯定找時間給三大爺家添添樂子。

一路說著話就到了百貨大樓,李修禹找了個地兒鎖好自行車,拎著包隨著人流進了裏麵。

“害,同誌,你擠什麼呢,沒看著這麼多人呢”

“同誌您可得給我挑點兒成色好的”

“妞妞,別跑丟了”

耳邊傳來各種聲音,熱鬧哄哄一片,李修禹人高馬大,隨著人流一會兒就到了櫃台,家裏不用貼對聯,李修禹買了些鞭炮,香紙祭奠的東西。(也不知道會不會和封建迷信扯上關係,問了老人說可以的也有,也就說不可以的)

再給拿著攢的布票,給弟弟妹妹買了些布,弟弟妹妹們一年竄一個頭,都是正長身體的時侯,大的衣服改改,文秀有時總為改衣服發愁。

又到賣鞋的櫃台給幾小隻分別買了雙鞋,這個文秀也沒辦法做,納鞋底就是一個費時間的活兒。

想著過年要去嶽父家,又買了幾條煙和酒。

然後就費勁兒的擠出了百貨商場,其它的東西李修禹也用不著買,還沒自己空間裏的齊全,為了不讓讀者吐槽,李修禹還每周專門跑到外麵用袋子裝著些東西往家拿,省的鬧什麼妖娥子,關起門來想吃啥弄啥。

每年臘月和一月是四九城最冷的時侯,李修禹被人群擠的硬是出了一身汗。

把東西掛到車上後,抽著煙等了會許大茂兩口子,沒一會就見許大茂罵罵咧咧的出來了,婁小娥有些委屈的跟在後麵。

見兩人空著手,李修禹問道:“大茂哥甭摔咧子,咋回事兒,沒看上合適的?”

“咱來時說什麼來著,她可倒好,轉了一圈就被佛爺給光顧了”

李修禹看著委屈的婁小娥差點笑出來,這是給上了一課了:“先買東西吧,我這給你拿點兒,回頭還我就成”

“行,哥哥就不跟你客氣了,給我拿三十就成,幸好我身上還帶點兒票,不然來一回看熱鬧了”

李修禹把三張大黑拾遞給許大茂,對婁小娥勸道:“嫂子也別難過,年根兒就這樣,人多看不過來,一會注意著點兒,大茂哥,我就先回了”

“嗯,修禹謝謝你,回去了我讓大茂還你”婁小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