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凡撫摸著下巴思索著:廖總,沒有全名也沒關係,回去問一下白冰集團裏有沒有姓廖的人,全部審問一遍就知道了。

有能力圖謀白家產業的人,應該是身居高位,要查到並不難。

“我說話算話,這條信息可以換你一條狗命,但我警告你,若是再有任何報複之心,我會讓你死得很慘,很慘。”

“不敢不敢。”

易不凡指著蓉蓉道:“還有,不準為難她,是我逼她帶我來找你的,若是讓我知道你傷害她,我同樣會來取你的狗命!”

“您放心,絕對不會。”

蓉蓉聞言感動得想落淚,想不到易不凡居然還會考慮她的安危。不知有多久,沒人關心過她的感受她的處境了。

易不凡起身向門口走去。雷霹靂突然目露凶光,從茶幾底下快速掏出一把槍,對著易不凡欲開槍。

“小心!”蓉蓉驚恐大叫著撲向易不凡,想拿身體為他擋槍。

說時遲那時快,易不凡看到蓉蓉驚恐的表情那一瞬間,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抬手一揚,一根銀針疾射出去,穿透了雷霹靂的眉心。

雷霹靂持槍的左手還沒來得及扣下扳機,便“砰”的一聲倒地身亡。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蓉蓉嚇得臉色蒼白,瞪大了眼睛,久久沒回過神來。

易不凡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你還要繼續留在這裏當酒托嗎?”

“不了不了。”蓉蓉這才回過神來。

“那還不走。”易不凡說著抬腳向外走去。

“噢。”蓉蓉連忙跟上易不凡。

兩人走在過道上,易不凡不慌不亂淡定自若,仿若什麼都沒發生過。

“謝謝你剛才的提醒。”

“不用客氣。”

“你真名叫什麼?”

“唐文玘。”

“看你長得挺漂亮的,什麼不好做,為什麼偏要做酒托騙人。”

“我……”唐文玘臉上升起悲傷之色,“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向他們借了高利貸給我妹妹治病,利息越滾越多,我還不上,才被他們抓來這裏當酒托的。”

易不凡聞言轉頭看了唐文玘一眼,原來是有苦衷的,本性不算壞。

“那你妹妹的病治好了嗎?”

唐文玘搖搖頭,臉上的悲傷之色更重,眼眶已經濕潤了,“她還在白露第一醫院躺著呢,每天……每天……”說著說著哽咽得說不下去。

“有時間我給她看看吧,或許我能治好她的病。”

唐文玘頓時兩眼發光看著易不凡,這人太神秘了,不像是欺騙她,或許真有辦法能治好妹妹的病。

“你妹妹叫什麼名字?”

“唐文熙。”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了外麵,那名領他們進去的壯漢沒有起疑心,隻是淡淡地瞄了他們一眼。

兩人穿過還在瘋狂跳舞的人群,走出酒吧。

夜色下的街道很安靜,行人很少,跟酒吧裏麵像是兩個世界。

“雷霹靂死了,他手下的人可能會去找你麻煩,你最好暫時避避風頭。”

“嗯,我知道的,謝謝你。”

易不凡微微一笑,向右邊走去。

唐文玘目送易不凡離開,向左邊走去,走著走著突然哭了,哭著哭著突然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