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分吧!”楊品超笑了笑道:“我是見過陳陽的,修為真的很不凡,他要是知道了……”
“他已經成了植物人了!”蔡明亮惡狠狠地道:“憑什麼和我叫板?就是他修為還在,他是我的對手嗎?”
楊品超也沒話說了,蔡明亮捏著蘇傾遙的臉頰,獰笑道:“我就是要玩他的女人!搞死她,給他戴一頂碩大的綠帽子!”說著,扯掉自己的褲子,露出一段醜陋的玩意。
“放開我!”蘇傾遙奮力掙紮,但是,蔡明亮在她身上戳了幾下,她就渾身酸軟,根本動彈不得,她心中絕望,委屈的淚水滾滾而下。
“給我戴綠帽子!你以為你有那個本事嗎?你的腦袋馬上就保不住了!”一個突兀的聲音在寒夜裏響起,似乎隨著疾馳的防暴車飛速趕來。
蔡明亮頓時愣住,還沒反應過來,隻見車子鈑金忽然被一把鋒銳的寶劍如同切豆腐一般毫無阻滯地切開。
隨後迅速突進,直向自己喉嚨刺來,一個人硬生生地從車身中部撞了進來,好像撞破一層紙一般。
“陳陽!”蘇傾遙歡呼起來,眼淚狂流,比剛才更為洶湧,不過,這一次,是歡喜的淚水,是欣慰的淚水。
“陳陽?”楊品超、蔡明亮都是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陽,他不是重傷了?怎麼跟沒事兒人一樣出來了?
“蔡明亮,楊品超,兩位老朋友,是我殺了你們?還是你們自殺呢?”陳陽眸子冰冷,決心要大開殺戒。
對方衝蘇傾遙動手,這觸動了他的逆鱗。
很快的,蔡明亮鎮定下來,知道陳陽身受重傷,他認為完全不足為慮,仇人見麵,更是分外眼紅。他獰笑道:“陳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身受重傷還敢出來炸刺,你這是找死!今天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話音未落,他取出長刀,貓著腰向陳陽衝了過去,舉刀就砍,刀風勁烈,吹得陳陽發絲飄動,頗有幾分威勢。
防暴車內,十分狹窄,陳陽若要閃避,隻能後退,而後退,則會掉下車子,可以說,陳陽根本避無可避。
這是可怕的殺招。但這一切,對陳陽來說,根本不足為慮,唰,他一劍迎了上去,鋼刀瞬間被斬斷了。
“什麼?”蔡明亮震驚,目瞪口呆,這寶刀也是一把名貴的武器了,但沒想到一碰到陳陽的寶劍,卻好像紙糊的一樣。
陳陽根本不留後招,長劍脫手而飛,如同一道流星一般,唰地洞穿了蔡明亮的胸口,鮮血飆射。
蔡明亮痛苦地捂著傷口,跪了下來,雙目寫滿了難以置信,還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絕望,他在玉龍雪山之後,修為又精進了許多,自以為殺陳陽毫無懸念,可以抱的大仇,但卻沒想到,在陳陽跟前,完全走不了一招。
為了打擊陳陽,得到楚意涵,自己用計陷害他,將他送進監獄,他卻成功逃脫了牢獄之災;為了重新崛起,自己進入薑家當了一名舔瘡的管家,犧牲不可謂不大,終於休得了一身絕世武功……往事一幕幕浮現在眼前,恍如隔世,難道我做錯了嗎?難道我不應該和這個人為敵嗎?天下、霸業、美人、複仇,父親的諄諄教誨,師父的殷切囑托,這一切都還能重來嗎……
隻是,他實在沒有時間想太久,一道寒光閃過,飛劍直接砍斷了他的脖頸,滾滾的血浪將腦袋衝起多高,撞到車頂之後然後落在了地上,蔡明亮看到的最後一幕,是陳陽一腳將他的屍體踢出車外,隨後,就是一片永久的漆黑……
蔡明亮死了。
擁有地階巔峰修為的蔡明亮,被仇恨充斥整個心胸的蔡明亮,根本無法在陳陽跟前走一個回合,就徹底死了。
楊品超目瞪口呆,其他幾個人都震驚了,陳陽的修為也太霸道了,但旋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這個敵人太強悍了,紛紛拔刀向陳陽衝了過來。
“找死!”
陳陽催動飛劍,幾道寒光閃過,除了蔡明亮的所有刀手,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完全是砍瓜切菜一般簡單。
楊品超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的修為還不到地階呢,幾名地階高手在陳陽跟前都不夠看,拿什麼和人家比啊?
“楊品超,真服了你了,怎麼和薑家人搞在一起了?”陳陽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我是殺了你呢?還是把你送到楊家呢?”
“陳少,您隻要不殺我,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絕對不含糊!”楊品超心想,這好死不如賴活著啊。當然,他回到楊家也不會有好果子吃,這是徹底背叛家族啊,根本不可能登上家主之位了,會被打入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