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遊離是靈魂無所依附時的狀態。舞池中被音樂釋放了靈魂的人群無不是空殼子。有時候我們太累,太想放任,我們隻好讓音樂或者藥物抽離我們的靈魂。於是乎,我們有一個很好的寬慰自己的借口。無論我們如何放浪形骸與純潔的靈魂無關。
到了郝辰的時間。而不見郝辰的身影。惡狼夜場主管韓哥有些焦急,原本對郝辰存在極大意見的他。怎麼容得了郝辰遲到半分鍾呢?
“尼瑪,怎麼還沒來!”
鼓手啊峰比他還急,跑過來問韓哥。“韓哥!那小子怎麼還沒來,真拿自己當大腕了?什麼都準備好了。就差個人,你看怎麼辦嘛!”韓哥也皺眉頭,瞥了他一眼。
尼瑪,急什麼急?沉著。
他拿起對講機,對人力資源處的藍龍說到“藍龍藍龍,今晚其他駐唱呢?趕快叫個人來救火。郝辰那龜兒子,放惡狼鴿子。”
對講機裏回話了。今晚隻有兩個駐唱,一個去逛“美發店”,一個失蹤。你自己看著辦。
“韓哥,那怎麼辦?要不今晚就不唱了。回來好好收拾一下那小子。”
“尼瑪,說不唱就不唱啊!舞池裏麵至少有一大半的人都是衝那龜兒子唱歌來的。他們才是真正的惡狼,你要喂不飽他們,他們就啃光你的骨頭。”
阿峰無奈地說,那龜兒子這回要當大爺了。
“當尼瑪的頭!”韓哥一邊罵,一邊打電話。結果,打了半天沒人接。氣得眉毛都豎起來了。
(2)
郝辰哪有閑工夫接電話。
手機一直在振動,郝辰在狂跑之中根本都沒在意到。郝辰未跑到門口。蘭博基尼的刹車聲音傳進了耳朵。車停在門口路邊上。
安少打開車門,拿出放在車上的棒球杆。翻過鐵珊蘭。站在惡狼酒吧門口,惡狠狠地看著正在奔來的郝辰。
郝辰知道已經沒時間了,但是突然冒出一頭攔路虎。他腦子裏麵隻有這幾個字:打!隻有打!
安少捏緊棒球棒,眉頭鎖緊。肌肉顫抖。郝辰飛撲而來。安少跳起來,棒球棒直指著郝辰的頭用力揮下去。郝辰反應機敏,頭一仰,躲過了。安少再回過身來,一棒。郝辰速度非常快地抓住了他的棒球棒,一拳打在安少的臉上。瞬時,安少的臉腫脹不堪。鼻血睡著鼻孔流下。安少,用手擦了一下,滿手都是自己的鮮血。此時,他的眼睛赤紅,與蘭博基尼一般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郝辰又是一拳頭過來了,盡管安少很快地用手臂阻擋,但還是快不過郝辰。這一拳重重地落在了胸口上。
“砰”
安少飛落在地,似乎窒息。頭腦暈眩不堪。
郝辰沒言沒語,也沒時間。他甩了一下頭發,冷酷地向酒吧走去。安少哪裏能咽下這口氣,這個時候,身邊也圍了很多湊熱鬧的人。他拚了命也要挽回一點麵子。他撐起來,將地上的球棒撿起來,發了瘋地追郝辰。
“小心啊!”尹文倩溫柔而撕裂般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