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把相柳的頭斬斷?”
“神佛。確切的說應該是佛祖!” 血祖又告訴趙平安,上古之時,這個世界曾經有佛陀真身現世,將相柳的九個腦袋盡數斬斷,鎮壓。 因為神人又怕這玩意死而複活。所以便想了個非常之無奈的辦法。分別用他的法器,把這些怪獸的腦袋逐一頂入地下,封印。 所以,相柳的腦袋,此時應該在這一圈肉牆的中心,被某種特殊的法器鎮著。 它那一段本能卷曲的身子,則反而成為了鎮壓物的保護牆。阻止外來的,貪圖寶物的人,得到上古時代,來自佛門世界的遺物。 “這樣呀……”趙平安聞言,有些心動了。 眼下趙平安被春眠不覺曉追殺。最缺的是與之抗衡的能力。 所以,他不想放棄任何一次能夠提高自己的機會。 於是,他問血祖道“如果我能得到那個鎮壓相柳的寶物,會怎麼樣?” “你?”血祖隨口而道,“按照經驗,你可以控製相柳的一個頭,讓他做任何事,說誇張些,就是當兒子都成。但我勸你不要做非分之想。” 因為那可是相柳。 “這古法禁製你也看見了。非比尋常。先是鐵牆銅門,然後又是血蝙蝠和肉牆。” 按照古人的想法,“以五為尊”。那鎮壓相柳的神器,肯定還有一層法陣作為禁錮的。而且是最厲害的禁錮。 這麼危險的大妖,控製起來,肯定難度很大。 把他放出來,萬一有個閃失,駕馭不住,反受其害。 “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我不想讓你去死。”血祖喃喃,“找一個合適的人太難了。” “知道了。”趙平安的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中可並不服氣。 因為上古秘寶的誘惑力太大了。 這東西經過血祖的講解讓趙平安明白,它不同於一般的寶物。是可以控製相柳,甚至相柳周遭這些吸血蝙蝠的行為的。 有這些東西助陣,趙平安如果再對上不大和不小,那麼勝算就會提高一大截。 趙平安想活。 所以他暗下決定,等有機會,有了更多線索,一定把上古神器和這隻相柳拿下。 但眼下…… “……快離開吧!爹!求你了!”這時,鐵錘發話了。 望著那巨大的肉牆。他始終感覺到一種難以形容的壓抑。 所以在確認兩個人不可能找到任何突破這麵肉牆的方法之後,鐵錘便央求趙平安道“這地方再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況且你已經深入到我們所有人都不能深入的地方了。在寨主那裏,已是大功一件。” 男人麼,該進,該出,要有個尺度。不要一味猛衝。要講究技巧。 “確實。”趙平安同意了鐵錘的想法,然後兩個半人沿著來時的路,找到了青銅門。 從青銅門中走出來後,趙平安的眼前豁然開朗。 但很快,他和鐵錘的眉頭便又緊緊的鎖了起來! 因為,山寨裏的氣氛不對! 此時,天已正午,偌大的山寨本應該是吃午飯或者準備婚禮的事情。 可此時此刻,整個山寨,卻死寂異常。天上連一隻路過的烏鴉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快看!寨子裏出事了!”突然,鐵錘指著一個方向。 然後,趙平安看見,那鐵錘所指示的地方,是山寨的旗纛! 此時,山寨那巨大的旗幟已然被放倒。 “旗幟是軍營的標誌。被放倒,表示受到了攻擊……城寨外圍防禦已破。”呂奉山說出自己的經驗。然後他恐慌道,“難,難道……是春眠不覺曉?!” “快跟我去找寨主!”說話間,鐵錘把呂奉山扛在肩膀。又拉著趙平安飛了出去。 一行人路過馬廄、營房、兵器庫,最終在一片瞭望的山崗邊見到了活人。 所有的馬匪以列陣,站立在馬匪隊伍最前邊的,則是手持仙劍,嚴陣以待的白鳳凰! “嘿嘿嘿嘿……” 一陣幹枯的笑聲陰沉、沙啞,憤怒! 順著那聲音,趙平安和鐵錘擠過人群,望向了那發出聲音的人。 然後,瞳孔猛然一緊! 刺眼的陽光中,一個又黑又矮的人,蹲坐在一個塊古代石碑的碑頭上。 像一隻大馬猴。 這人的神情,五官都和趙平安剛剛交手不久的“不小”很像。 但他的身材,則完全呈現出一種與不小截然不同的狀態。 這個家夥,四肢好像三寸丁一樣長短。但卻挺著一個巨大的肚子。 那肚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