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青銅門那裏看看。”
說話間,趙平安向那門走去。 但他一把就被鐵錘拉住了。 “不許去!”鐵錘衝趙平安吼道,“你是我們老大的人。你要是死了。我可擔待不起。” 趙平安冷冷的回“我不進去。我就在門口蹭蹭。” “蹭蹭也不行。”鐵錘一如既往的固執道,“為了保證安全,門口已經被我們大姐布置了法陣的。進裏邊去的和出來的人都會死。” “我不會。你放心。”趙平安告訴鐵錘。 但憨憨的鐵錘依舊不讓。 見對方不依不饒。趙平安有點不耐煩了。 他反問鐵錘道“小子。這麼墨跡,你是男人嗎?” “我當然!”鐵錘被趙平安這麼一將。當時便急眼了。他擼起褲腿,就要和趙平安證明自己是個男人。 但趙平安才懶得理他。 他指了指那個被擺設了法陣的青銅門,又告訴他道“既然是男人,那就要為天下,為你們老大排憂解難。這如果都做不到,卻還攔著別人做。那是懦夫,不是男人。” “你!”趙平安接二連三的話,把這家夥真說急了。 也因為急,鐵錘的倔脾氣也湧了上來。 他索性放開了趙平安,然後指著青銅門那片布陣。告訴趙平安道“去吧!我今兒還把話放在這裏。你要是能破了我們寨主的陣法。我……我當你兒子。跟你姓!” “啊?” 鐵錘這一句話,驚天動地,把趙平安和遠處看熱鬧的馬匪和寨主夫人們都震驚了。 再然後一傳十,十傳百,頃刻間幾十號人圍觀了上來。 土匪們紛紛說“要叫爹了,要叫爹了!鐵錘馬上有爹了!” “駙馬爺真幸福,剛入山寨,還沒過門,就得個大兒子。” “鐵錘沒那麼傻呀。都懂得巴結人了。” …… 馬匪都是刀頭舔血的存在,別看平時作威作福,但活的是很壓抑單調的。 所以對於這些人來說,沒什麼比賭博,鬥狠,耍樂子,以及看別人送死更能引起他們的興趣了。 氣氛被烘托到這裏,趙平安自然也不好不應承。 所以他對鐵錘道“你真要賭?” “賭!不賭我跟你姓!” “好吧。”趙平安指著那片被陣法布局的空地。告訴他道,“我如果能破這陣法。那麼你當我兒子。我若破不了伱的陣法,那麼我……” “破不了你就死了。”鐵錘惡狠狠的告訴趙平安,“你什麼都沒了。還賭個屁。” “很好!”趙平安對於這個回答很滿意。 然後他將呂奉山的花盆從自己脖頸上取下來,交給鐵錘。讓他務必拿好。任何時候不許脫手,不許害他。 “我說話算數!”鐵錘重重點頭。 之後,趙平安深吸一口氣。便背著鬼傘,義無反顧的踏入了那片區域。 “大師!千萬活著回來呀。”幾個寨主夫人在他背後惴惴不安的告訴趙平安。 趙平安擺了擺手,表示沒問題。 而也在趙平安踏入那陣法的一瞬間,他背負的血祖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急切的問話。 “喂!你靠譜嗎?你真的會解陣法?別死在這了?” 對問,趙平安內心和臉上都放肆的笑了。 他望著不遠處的那座青銅門。先是略微思考。然後又胸有成竹的告訴那家夥道“我根本不會解陣。” “那你還闖?” 趙平安卻回答“因為我不是有你的麼?” “你,”血祖聽了趙平安的話後,這才恍然,“你又要坑我!” “廢話。”趙平安頗為得意的回複這個魔頭,“除了你,我還坑的了別人嗎?” “我這次絕對不會幫你!”血祖被趙平安一而再,再而三的洗刷,也怒了。 他警告趙平安“這裏人多的是。你死了之後,我附身誰都行。” “你不會的。我早看透你了。”趙平安毫無恐懼的回答血祖,“你的本事是強。但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極有可能幫你破除國師封印的人,就樣無端死掉。而且我已經闖過‘四關’了……” 或許這裏人很多。 但在一人不殺的情況下,能殺三個妖人,並三個邪祟的家夥可不多。 趙平安就是血祖需要的“大能”。 他的價值太高,他要是死了,血祖之前做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分析完這些,趙平安回頭,望著那些看熱鬧的馬匪。 然後他笑著對血祖道“這些個歪瓜裂棗,你想要。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