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順著下去,她也不反抗。
“客人也不能摸的吧?”
“那當然了!”
“為什麼可以做不可以摸啊?”
小麗被問蒙了,“店裏的規矩啊,不幹淨。”
我手指陷進那片溫暖,小麗表情有些走樣。
然後她湊到我的頸間,輕輕的吻。
婚紗照最終還是定在本地,我知道小張是渴望去海邊拍實景的,但是她最後還是敲定了一家口碑不錯的店。
我是打算滿足她的,畢竟正常情況下結婚這輩子就一次,婚紗照是個見證,多花點也說得過去。可是小張反常的很,堅決製止鋪張浪費。
“那蜜月還去馬爾代夫麼?”
“哈?”小張冷笑,“那要不要去瑞士登記,然後北歐自助遊啊?”
“我說真的……”
“你醒醒吧,就你那點兒工資。”
“算上份子錢,出去走一遭也是夠的。”
“那回來呢?你知不知道公開旅遊花銷多大呀?家裏老的少的知己閨蜜一個不能落下,你朋友多不多我不知道,我姐妹兒可是不少。”
“那就隻給你朋友帶,我不用。”
“說了不去。”
“那去哪兒啊?”
“國內短線,來回幾天功夫,單位也好交代。”
“那還不如不去,新馬泰三日遊好了。”
“新馬泰?”
“辛集、馬頰河、台前。”
“哪兒來的犄角旮旯啊?”
“特惠線。”
“滾!”
拍照那天,選的衣服也不多。小張的意思是把衣服平均了,一人三套;我說我就兩套吧,勻給你一套。
最後我倆一人兩套衣服,最後給她單獨拍了個寫真。
拿照片的時候,小張悉心摩挲厚重的封麵,意猶未盡的看畫裏的人。
我不知她心底是否又在惋惜命運,但是她看上去並不快樂。
“女人啊,也就這幾年。等生了孩子,一切都走樣了。”小張對著畫裏的人說。
“拍照留念,不挺好麼。”
“嗯,挺好的。”
出門時有細細春雨,帶著冬末的味道。
等車時,小張拽過我的衣領,用力的整了整。
“看你那邋遢樣。”語氣裏都是責備和嫌棄。
雨水有些打濕了她好看的梨花頭,呢子外套上粒粒晶瑩的水珠。
一起辦了些瑣事,最後決定去湖上餐廳犒勞自己一下。
我已經可以熟練的點英文菜了,畢竟我隻吃那一道。
小張要了份平時很少吃的簡餐,我笑她,“還沒過門就知道過日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