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抱她,想親她,她把頭別過去,我這才發現自己滿嘴烤魚味兒。
胡亂摸索一陣,我就拖著她往床邊走。
“等等!”小張似乎一直無法進入迷情狀態,理智打斷我。“你家有那個沒?”
“哪個啊?”
小張沒說話,在我胸口劃了個小圈。
“我艸我又不是鴨子,在家準備那個幹嘛!”
小張樂了,把我推開,“你要對我負責是吧?”
“是啊?”
“所以,沒有那個,就不能碰我,你也不想我吃苦吧?”
我懊惱的跺地,“快走快走,去洗澡!”
在成人店門口停下,小張臉紅道,“你快去,我那邊等你。”說著就往一旁走,被我一把拉住。
“我也沒去過啊,怕的,你陪我啦!都老夫老妻的,怕毛!”
小張不屑的嘁我一下,返身帶我進去。
老板是個年輕小夥,好像也很少見戀人來這兒逛街的,也是嚇了一跳,蹭一下站起來楞那裏,不知道說什麼好。
隔著玻璃櫃台,我們挨個掃描五顏六色的包裝盒。
我指著一盒螺紋超薄問,“這個多錢?”
小夥還沒開口,小張捅我一下,指著一盒普通裝,“就這個吧。”說話的時候臉有些紅。
小夥臉更紅,支支吾吾笨手笨腳打開櫃台,顫顫巍巍的跟我們算了賬,連再見都忘了說。
“那小子該不會跟你有一腿吧?”
“何止一腿,盤根錯節!”小張冷哼。
“他這會兒一定拉了店門,獨自默默對著你剛才指過的玻璃片擼啊擼。”
“哎你說話怎麼這麼惡心啊?”
“心疼啦?”
“滾!”
我本來想去浴場,暗暗的想去小麗原先工作的那裏,但是被小張立馬打斷,去了大眾浴池。
排了半天隊,要了個單間。
小張紅著臉,不滿道,“整個破事兒還費這麼大工夫,家裏要是準備了,現在一人開個淋浴不就完了?真是!”
勝利的果實沒有吃到嘴裏前,我對任何攻擊性語言都報以諂媚的笑。
就好像建國前隆重召開的鄭智協商會議似的。
一個浴池,兩個花灑,一對光著的人。
我過去給浴池放水,小張警惕道,“你幹嘛?”
“泡澡啊!還能是喝酒不成?”
“你有病啊!這多髒啊!”
“開水一煮就不髒了啊!”
“滾,傻了吧唧的!要泡你自己泡,泡了別碰我!”
我跪下的心都有了,趕過去抱她,卻被硬邦邦的小樹苗戳到她大腿頂了一下,咯得生疼,猥瑣的蹲在一邊。
小張把眼淚都笑出來了,我去瞄她,胸前兩滴桑葚紫油油的上下亂顫。
笑得夠了,小張一邊嘟囔,一邊穿衣服去了外麵,不一會兒拿了塊搓澡巾回來,又脫了衣服,混著沐浴露仔仔細細的擦浴池。
我在一旁裝作洗淋浴的樣子,望著小張一擺一擺的白花花的屁股,幾欲爆體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