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與小張重疊在一起,猙獰的遊蕩在我的腦海裏。
落落大方在我身邊站著的小張,原來站在他的身邊更顯亭亭玉立。
小張昏昏欲睡的臉,在他身下反而更顯嫵媚和妖嬈。
他們激烈的碰撞著,完美的黏合在一起。
那黝黑發亮的海鮮,貪婪得張著嘴。
我突然覺得,他們像是樹上玩耍的貓。
而我是地上的狗。
小麗喜歡周傳雄,電腦裏都是他的歌。聽得多了,我多少也會唱一點。
每當我跟著曲子唱時,小麗就一臉諂媚的趴在我膝蓋前仰望我。我被弄得不好意思,小麗就假裝去收拾家務,耳朵豎得尖尖的。
她最喜歡的是《青花》,她喜歡叫他小剛。
“小祥你看,這歌詞寫的多好啊!”
“哪句?”
“從頭到尾呀!”
“笨,要去其糟粕,取其精華。”
“什麼意思?”
“說你最喜歡的。”
小麗從來不會思考反抗我的命令,於是皺著眉頭,忍痛割愛的哼著曲,一句一句找精華。
“找到了!”她雀躍。
“哪句?”
“就是……嗯……我唱不來,你來唱,唱到了我喊停。”
“……”
“唱嘛。”
我清清嗓子,一句一句慢慢唱:
三月走過柳絮散落戀人們匆匆,
我的愛情,聞風不動。
翻閱昨日仍有溫度蒙塵的心事,
恍恍惚惚,已經隔世。
遺憾無法說驚覺心一縮。
緊緊握著青花信物信守著承諾,
離別總在失意中度過;
記憶油膏反覆塗抹無法愈合的傷口,
你的回頭劃傷了沉默。
那夜重逢停止漂泊你曾回來過,
相濡相忘,都是疼痛;
隻因昨日善良固執委屈著彼此,
打碎信物,取消來世——
“停!”
“打碎信物這句?”
“嗯啊。”
“Q531453258我還以為你要誑我唱通篇呢。”
“是有這個意思,你可以繼續了。”
我沒唱,小麗探頭,問,“怎麼啦?”
“突然覺得這詞寫得挺傷感的。”
“本來就是呀。”
相濡相忘,都是疼痛。
誰知這樣的詞後來竟成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