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 到底什麼顏色呀(2 / 2)

我和她對視幾秒,笑的很開心,“喜歡!”

小麗就愛憐的把我抱在懷裏。

小張躺床上玩手機,被子蓋到肚子處,豪邁的露著胸,一點也不避諱我。

女人好像一旦捅破最後一層防線,什麼都變得無所顧忌起來。

先前她去上廁所,門也不關。搪瓷被水呲的聲音嘹亮的回蕩在我家不大的房間裏。

我問她,“你談過幾個啊?”

小張眼都不抬,繼續撥弄她的手機,反問,“你呢?”

“這麼大點兒的地兒,我也不瞞你,五六個吧。你呢?”

“兩個。”

“多久啊?”

“你呢?”

“我啊,不固定,最長的半年,短的個把月。”

“嘁。”小張吐一個擬聲詞,“不專一,我一個兩年,一個三年。”

“那麼久啊?”

“高中一個,大學一個。”

不知怎麼的,失口問了句,“那你懷過孕沒有啊?”

“神經啊你!”小張不悅,“怎麼可能啊!家裏管得很嚴的!那都是純潔的感情。”

“哦。那後來怎麼沒在一起啊?”

“畢業後就各奔前程了唄。”

“嗬嗬。”

就想起一個笑話:女孩兒依偎在男孩兒懷裏,指著牆角的暖水壺對男孩含情脈脈的說,“這幾年你在我體**的,也夠裝滿這一暖壺的了吧?”

我上職校那會兒,交女朋友最大的願望,就是挖空心思找各種借口約會,占盡便宜吃盡豆腐,把暴走的青春與性欲發泄個幹淨才罷休。不幾日,又上頭來,再鬥智鬥勇,千方百計約女朋友出來。小樹林,小旅館。各種苟且之地,留下各種苟且之事。

後來問別人時,也大多如此。

看來還是大學生素質高。

小麗給我配了把鑰匙,我把它跟我家裏的串在一起。

我說,“你不怕我偷偷翻你的百寶箱嗎?”

小麗嗬嗬嗬嗬,笑得很是開心,“我可不是杜十娘呀。”

“你知道她啊?”

“我看起來就這麼沒文化麼?”

“nononono,遠遠看去像色藝雙絕一代優伶。”

“去你的,十娘可是業界精英,我輩榜樣呢。”

“千萬提防張生啊!”

小麗依舊笑著,在我麵前總是笑著,用心道,“若是張生就如小祥這般好,負心也值得。”

雖然我不知道我哪裏好,但我感動的一塌糊塗。

這天我來的早,小麗並不在家。發短信問了,是在逛街,要我乖乖在家裏等。

我想做點家務表現表現,可是房間幹淨的無從下手。

廚房裏有蘋果,便洗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