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對視幾秒,笑的很開心,“喜歡!”
小麗就愛憐的把我抱在懷裏。
小張躺床上玩手機,被子蓋到肚子處,豪邁的露著胸,一點也不避諱我。
女人好像一旦捅破最後一層防線,什麼都變得無所顧忌起來。
先前她去上廁所,門也不關。搪瓷被水呲的聲音嘹亮的回蕩在我家不大的房間裏。
我問她,“你談過幾個啊?”
小張眼都不抬,繼續撥弄她的手機,反問,“你呢?”
“這麼大點兒的地兒,我也不瞞你,五六個吧。你呢?”
“兩個。”
“多久啊?”
“你呢?”
“我啊,不固定,最長的半年,短的個把月。”
“嘁。”小張吐一個擬聲詞,“不專一,我一個兩年,一個三年。”
“那麼久啊?”
“高中一個,大學一個。”
不知怎麼的,失口問了句,“那你懷過孕沒有啊?”
“神經啊你!”小張不悅,“怎麼可能啊!家裏管得很嚴的!那都是純潔的感情。”
“哦。那後來怎麼沒在一起啊?”
“畢業後就各奔前程了唄。”
“嗬嗬。”
就想起一個笑話:女孩兒依偎在男孩兒懷裏,指著牆角的暖水壺對男孩含情脈脈的說,“這幾年你在我體**的,也夠裝滿這一暖壺的了吧?”
我上職校那會兒,交女朋友最大的願望,就是挖空心思找各種借口約會,占盡便宜吃盡豆腐,把暴走的青春與性欲發泄個幹淨才罷休。不幾日,又上頭來,再鬥智鬥勇,千方百計約女朋友出來。小樹林,小旅館。各種苟且之地,留下各種苟且之事。
後來問別人時,也大多如此。
看來還是大學生素質高。
小麗給我配了把鑰匙,我把它跟我家裏的串在一起。
我說,“你不怕我偷偷翻你的百寶箱嗎?”
小麗嗬嗬嗬嗬,笑得很是開心,“我可不是杜十娘呀。”
“你知道她啊?”
“我看起來就這麼沒文化麼?”
“nononono,遠遠看去像色藝雙絕一代優伶。”
“去你的,十娘可是業界精英,我輩榜樣呢。”
“千萬提防張生啊!”
小麗依舊笑著,在我麵前總是笑著,用心道,“若是張生就如小祥這般好,負心也值得。”
雖然我不知道我哪裏好,但我感動的一塌糊塗。
這天我來的早,小麗並不在家。發短信問了,是在逛街,要我乖乖在家裏等。
我想做點家務表現表現,可是房間幹淨的無從下手。
廚房裏有蘋果,便洗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