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吻的技術很笨拙,隻聽見彼此愚笨的呼吸聲。
小張的舌頭柔軟無比,狡猾的閃躲著我的追擊,總讓我找也不著。
氣氛良好,我便牽著她的手來我的房間。
其他的我就輕車熟路了。閉著眼睛也能知道女生的這裏在哪,那裏在哪。
大概小張沒有料到我會這麼直接,在我的手順勢盤到她的胸口時,她終是下意識護住了。
不過事已至此,箭在弦上,就由不得她說了算了。
我們像玩偷天換日的遊戲,又像是帶兵攻城的戰役。
她守上麵,我走下麵;她護外圍,我燒她糧草。
此刻我像一個專心偷塔的劍聖,一邊呼喝隊友團戰拖住敵人,一邊□□似的開著大砍塔。
不一會兒,小張被我剝個一絲不掛,孤零零扔到床上。
小張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畢竟我看起來是那麼愚鈍。
與女孩子身體打交道,幾年前小麗就帶我從卡拉讚畢業了。
除了麵孔有異,女人的身體也就那麼回事兒。
但就是這張臉,可以激起男人詭異的好奇心和征服欲。
在性與愛上,男人永遠是遠航的哥倫布,對每一寸新大陸都鍥而不舍。
我也脫了自己,怕她尷尬,俯下去繼續接吻。
氣溫乍涼,很像那年小麗房間裏充足的空調。
我們像兩團冷藏的肉,麵無表情的擁抱在一起。
我很想知道女人是什麼味道的,便一路濕吻下去。
然而小張卻捧住了我的頭,不許我下去。
我用力,她也用力。
她在嫌棄什麼?
我便端直了身子,扶著微軟的樹苗,在她那裏蹭一蹭,濕滑無比。
而後便做著習以為常的愛。
忽然覺得,幾年沒有做,我好像變小了。
裝作無意的,偷看小張那裏。
一開一合間,像一扇過期的海鮮,矯揉著腐朽的蚌殼。
又如久經沙場的鐵器,黑的發亮。
最後例行公事般,毫無興趣的做到了底。
她那紙擦拭自己,眉宇間有不喜的神色,“不要弄在肚子上啊,又得洗澡。”
說著自顧自跳下床,去洗手間擺弄。
“怎麼沒熱水啊?”
“哦,我家是太陽能,這天氣應該沒熱水。”我倚著床吸煙。
她還是開了淋雨,嘩嘩的水聲隔著門,鈍重的傳來。
一會兒便跑了回來,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把你煙滅了,不知道二手煙危害多大嘛!”
這個時候我應當讓著她點,畢竟該要的都得到了。
然後內心深處忽然有一種空虛致死的失落感。
這就是我下半生要一直和她做,直到老死的人嗎?
我看她陌生的臉,難以言喻的傷心。
活著又無法選擇,真是生不如死。
我問小麗,“客人是不是都很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