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8章 姐 我要(2 / 2)

我接吻的技術很笨拙,隻聽見彼此愚笨的呼吸聲。

小張的舌頭柔軟無比,狡猾的閃躲著我的追擊,總讓我找也不著。

氣氛良好,我便牽著她的手來我的房間。

其他的我就輕車熟路了。閉著眼睛也能知道女生的這裏在哪,那裏在哪。

大概小張沒有料到我會這麼直接,在我的手順勢盤到她的胸口時,她終是下意識護住了。

不過事已至此,箭在弦上,就由不得她說了算了。

我們像玩偷天換日的遊戲,又像是帶兵攻城的戰役。

她守上麵,我走下麵;她護外圍,我燒她糧草。

此刻我像一個專心偷塔的劍聖,一邊呼喝隊友團戰拖住敵人,一邊□□似的開著大砍塔。

不一會兒,小張被我剝個一絲不掛,孤零零扔到床上。

小張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妙。畢竟我看起來是那麼愚鈍。

與女孩子身體打交道,幾年前小麗就帶我從卡拉讚畢業了。

除了麵孔有異,女人的身體也就那麼回事兒。

但就是這張臉,可以激起男人詭異的好奇心和征服欲。

在性與愛上,男人永遠是遠航的哥倫布,對每一寸新大陸都鍥而不舍。

我也脫了自己,怕她尷尬,俯下去繼續接吻。

氣溫乍涼,很像那年小麗房間裏充足的空調。

我們像兩團冷藏的肉,麵無表情的擁抱在一起。

我很想知道女人是什麼味道的,便一路濕吻下去。

然而小張卻捧住了我的頭,不許我下去。

我用力,她也用力。

她在嫌棄什麼?

我便端直了身子,扶著微軟的樹苗,在她那裏蹭一蹭,濕滑無比。

而後便做著習以為常的愛。

忽然覺得,幾年沒有做,我好像變小了。

裝作無意的,偷看小張那裏。

一開一合間,像一扇過期的海鮮,矯揉著腐朽的蚌殼。

又如久經沙場的鐵器,黑的發亮。

最後例行公事般,毫無興趣的做到了底。

她那紙擦拭自己,眉宇間有不喜的神色,“不要弄在肚子上啊,又得洗澡。”

說著自顧自跳下床,去洗手間擺弄。

“怎麼沒熱水啊?”

“哦,我家是太陽能,這天氣應該沒熱水。”我倚著床吸煙。

她還是開了淋雨,嘩嘩的水聲隔著門,鈍重的傳來。

一會兒便跑了回來,拉開被子,鑽了進去。

“把你煙滅了,不知道二手煙危害多大嘛!”

這個時候我應當讓著她點,畢竟該要的都得到了。

然後內心深處忽然有一種空虛致死的失落感。

這就是我下半生要一直和她做,直到老死的人嗎?

我看她陌生的臉,難以言喻的傷心。

活著又無法選擇,真是生不如死。

我問小麗,“客人是不是都很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