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金屬高樓兼著巨大的落地窗聳立在一座座城市的中心,用它冷色的光澤來折射著每天頭頂烈日風雪涉足忙碌的人們。喬宇站在窗前斜睨著眼前的鹿加:“你說,好久不見她還好麼。”
“別再想了,已經這麼久了。”
鹿加說的也是我心裏害怕觸及的,沒有理他,回身拿上我的搭在靠椅上的外套收起桌上的車鑰匙向門外走去,逃避,每次碰到這個話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再往下說,林瑤,。
下樓提車便揚塵而去,每次都是一個套路,連我自己都覺得煩,飆車,酗酒,然後打電話。給我抬家去,聽我那個“女友”絮叨一頓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起身就覺得頭痛欲炸,我回身問她:“你昨晚到底打得多狠?”沒理我,但看樣子心情極差,唉、命就這樣了,看來也不光是絮叨這麼簡單,不過我能比鹿加強一些,記得高中剛畢業那時候林瑤還沒有從我們大家的世界中離開,他跟他現在的女友跟我們同樣都是高中同學,我的酒量一直不好,但一想到都要散夥離開了,也想多喝一些排排心中的憂鬱,結果。。老鹿為了阻止我喝那麼多,給自己灌得真是連親媳婦都認不出來了,一邊罵我一邊在那笑,我也在旁邊傻樂,人一喝多嘴就沒有把門的,說著說著他嘴裏就開始冒胡話,喊得全是前對象的名字,一口一個思啊宇的,我一聽酒就醒了一半了,他女朋友臉上的那種表情讓我這輩子都不會忘,後來,老鹿再醒來就躺在醫院裏了,1米83體重240的黑大個頂著個熊貓眼在醫院一臉迷茫的看著護士確實不怎麼好看。再後來他就再也沒跟我喝過酒。
想完這些自己先樂了一下,又回頭看了看蜷床邊的人兒,實在是感到了抱歉,從附身身後雙手輕輕的托住她的腰,下巴在她肩上柔柔的蹭了蹭:“對不起,下次我。。”她肩膀輕輕的顫抖了一下,我沒有再說下去,我忘記了昨晚喝完酒後說了些什麼,應該離不開她,正在放空時手機響了,拿出來看,是鹿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