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定相聚】 [038] 尊嚴
郝衝靜靜的坐在座位上,他現在想的不是桌麵上球式的分布,而是想到今天鬥球的重要意義,他今天鬥球,雖然說因為自己幫助小邪而生,但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經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風尊的尊嚴。
他如果今天在這裏輸給了金楠,自己離開風尊倒沒什麼,最重要的是今天在這裏圍觀的人,他們都是自己輸球的見證人,他們鑒證了自己輸球的同時,也鑒證了風尊輸給了朗國。從此,風尊的地位很可能直降而下。
可現在金楠的手風這麼順,自己很可能下手的機會都沒有。他感到有些緊張。他打球這麼多年來,好長時間都沒有這麼緊張過了。
金楠看著台麵,下麵是最艱難的時刻了。剩下的球,不是緊貼在一起,就是離袋口太遠不太好打。
金楠的心中忽然出現要防守的念頭,他是不喜歡防守的,以他現在大好的形式,可以繼續追擊下去,問題就是可能要冒小小的一點風險。
金楠沒有選擇這麼做,他防守了,這一招很安全。
白球走了一段路,停在球桌開球點的上部。
輪到郝衝站在了球桌的旁邊了,麵對著金楠的一招安全的防守,他現在是無所是從。不知道從何處下手。他看看桌麵,上麵的球幾乎堆成一堆,如同一團打爛的漿糊。每顆球相互之間都不是緊貼住的,而是有點距離。
說有距離,但是又沒有下球的角度,無論擊打哪一顆,它附近的球就會把他影響,或是改變了這顆球的力度,或是改變了這顆球的行走方向,自己如果冒然的擊打一杆,很可能會給金楠留下無窮無盡的機會。
擦粉,郝拿出擦粉,自己的一遍遍塗在杆頭的皮頭上,同時,他原本挺直的身體也稍稍的放鬆一些,形成了一個稍微有點波狀的s型,他要放鬆。
他深深的知道,一個球手如果緊張了,這種緊張就會如同一股水銀一樣,從心裏流出來,灌滿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使得全身的每一根神經,每一段骨頭和肌肉的連接處都會僵硬。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球手就會像一個廢人一樣,一點點的水平也發揮不出來。
他一邊用擦粉擦著球杆皮質的杆頭,一邊思考著如何出招應對。在他的心裏,其實根本就沒一個應對的方案。
旁邊圍觀的人見他用大量的時間來考慮,知道他這次遇到大麻煩,都仔細的看著他的沒一個微小的動作,不發出一點的聲音。
蛤蟆說:“小天啊小天!又怎奈何天啊!這一步棋你要如何的走啊!”
圈兒說:“走啊走,走到九月九!”
餃子說:“明,明年!”
坐在旁邊的吳澈臉上持著疑惑的神色對小光說道:”郝衝這是怎麼了,他怎麼光站住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