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子見郝衝出手,知道他功力不淺,斜著眼睛看著他說道:“沒想到幾天沒來這裏,風尊還引進點新人,你就你吧將就一下算了,反正風尊也沒什麼數的著的人。”
郝衝笑笑,根本不理會他的言語,輕輕的拿起三角形的球框,仔細的把球擺碼整齊,然後自己站向一邊,他想看看這個渣子到底是個什麼貨色?有什麼能引以為傲的球技!
渣子組裝好自己的球杆,擦拭幹淨,回頭問那個女孩子:“小邪,你今天要怎麼玩?”
那個女孩子淡定的坐在椅子,她沒有把自己的球杆包解開拿球杆,也沒有說話,仿佛這件事情和她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
她好像隻是一名看客,看著渣子一個人在哪裏像耍猴一樣表演。
她聽了渣子的話,伸出自己的手,先是握成一個拳頭,然後伸出來三根手指,又收回了一個手指,這指明正常玩法,三局兩勝,看來她一點多餘的時間和言語都不肯浪費!
郝衝在一邊看了這個女孩子一係列動作,認為她這種鬥球的狀態真是奇怪的很,持有這種懶散狀態的球手隻有一種人,就是根本不在乎鬥球的輸贏。
難道她對這次鬥球的輸贏並不在乎?
但這是不可能的,作為一個球手爭取勝利是基本的素質要求,沒有勝利的yu望,怎們能打出來好球?何況現在這不是比賽,這是鬥球,是有附加條件的!這條件也許會非常苛刻!
渣子對那個女孩子不客氣地說道:“誰先開?”
郝衝站在一旁,覺得很有意思,心想渣子你是男的,女士優先的基本禮貌你都不懂嗎?但一想渣子既然和那個女孩鬥球,在他的心目中就已經把她當成對手,既然是同桌上的敵人也就已經沒有什麼男士女士之分。他問出來這句話也是在情理之中!
那個女孩子一抬手揮動了兩下,那個意思是說隨便!
這個女孩子的這一個態度,更出郝衝意料之外,他懷疑她究竟是不是一個球手?難道和小光一樣一瓶子不滿,特地的擺出來不在乎的樣子來嚇人的?
開球有多重要她不知道嗎?
渣子並不怠慢也不謙讓,說道:“既然你一番好意,那麼我就先開了。”說罷,擺好自己將視線與球杆合為一體,準備大力開球!
誰知道那個女孩子在一邊,忽然輕聲笑了笑,說道:“原來朗國盡是這樣的一些貨色,一個個都是得了便宜賣乖。”
渣子聽她的話,停住手,收回球杆,轉頭對她說道:“小邪,都說你們冰城個個都目中無人,果然沒錯!你我來風尊鬥球本是公平競爭,你既然把開球的權利讓給我,又何必在一邊自歎自唉!”
郝衝明白這兩個人原來分別是冰城和朗國的人,這兩個俱樂部積怨很深。就是兩個俱樂部所屬的球手相見了,也難免有些摩擦!可看來小邪比渣子氣勢差不少,難道她真是冰城的球手?
小邪說道:“那,就看對誰了,你還不快點開球,早贏了你,我好早走,我不想和你浪費時間!”
郝衝在一邊看著她姣好的麵容,有點憂鬱的眼神,她其實更像是一個喜愛看言情小說,整天幻想的小小女生,自己從來沒有在打台球的地方見過這種女孩子,不知道她怎麼喜歡上了台球這項運動,而且還能出來和人鬥球!
渣子笑了笑,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他說完,重新擺好姿勢,深吸一口氣,然後一杆打出,他這杆用的力量極大,同時有四顆花球被開進袋中。
就在這一刻,郝衝看出渣子的功力,絕對不會比刀俠差。爛船還有三斤鐵,到底不愧是朗國的球手。
旁邊的小邪看了一眼桌麵,卻了無興趣的說道:“這,就是朗國最著名的炸彈球嗎?我以前聽別人說起來,總是傳的神乎其神,今天在這裏見到,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