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馨兒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的飛機出了事,按理說自己應該已經死了,但該死的,這到底是哪?於馨兒感覺頭上很疼,她摸了一下好像是一個大口子,血早就不流了,隻是幹巴巴的凝在頭上,一陣陣的抽痛。還有就是她摸到自己的頭發好像變長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在這裏已經呆了好久?太久沒吃東西了,胃也是一陣陣的抽痛,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餓死時,遠處傳來了腳步聲,是人嗎?會不會有人來救自己了,於馨兒頓時一喜,滿懷希望的聽著。
一扇石門被打開了,突然而來的光線讓於馨兒很不適的眯起了眼睛。是一個身材非常矮小的男人,明顯大了的衣服被捆在身上,皺巴巴的皮膚讓他顯得暮氣沉沉,矮男人放下一個水壺和一袋東西,於馨兒猜想那是吃的,餓了那麼久看到吃的於馨兒的眼睛裏可以說是綠光閃耀啊。於馨兒想開口問他自己在哪?他又是誰,但嗓子幹涸的說不出話來,她慢慢地爬到水壺前麵,打算先潤潤嗓子。
男子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嗬嗬嗬…原來咱們上京的美人就這德行啊,哎呀呀,可是餓壞我們的於三小姐了。’’
沒空理會別的,她抑製住自己因為饑餓和對眼前一切未知而發抖的雙手,盡量讓自己快些穩些的喝到水,水一入口,於馨兒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像在催促她再多些再多些,等一竹筒水都下了肚,她還是感覺遠遠不夠,但還是稍微有了一點力量,拿過那袋被認為是幹糧的東西,退到後麵。這一過程,那兩人都隻是嘲諷地看著她。
打開包裹,真的是食物,拿起一張像餅的東西一邊狼吞虎咽起來,一邊緊盯著他們,前麵的男子很矮小,也就一米四多加上他一直彎著腰讓他看起來更加不顯眼,而後麵那位此時也露了出來,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婆子,也不高,但和男子不同,婆子倒是很健壯。但於馨兒此時隻有一個可怕的疑問,他們穿的,居然是古裝…
有了這個可怕的疑問,瞬間各種念頭閃過腦海。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婆子走上前來,笑道,“瞧瞧這吃相,就算是勾欄院的女人生的賤種,但怎麼說也是堂堂戶部尚書的女兒,真是和你娘一樣的下賤骨頭。”說完還啐了她一口。
看著婆子這皮笑肉不笑的陰狠樣子,這時候的於馨兒算是明白了,自己許是穿越了...
‘‘你們是誰?為什麼我會在這?’’於馨兒強忍著恐懼,故作鎮靜的嘶啞著嗓子問道。
‘‘嗬嗬,給於三小姐請安了,我家主子說前個是於小姐大喜的日子,但於小姐卻沒趕上,實在是讓我家小姐過意不去,所以特地讓老婆子安排了一下,給小姐補上。’’
大喜?補上?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讓你跟你娘一樣嚐嚐個千人騎得滋味!’’那婆子瞬間猙獰的表情和話讓馨兒意識到不好。
怎麼辦,該怎麼辦?顧不上饑餓,於馨兒在這陰冷的黑屋子裏愣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要不要告訴他們自己不是她們口中之人,可看情形他們並不像認錯了人啊,恐怕他們是不會信的。
‘‘哼,就你這樣的賤種也敢跟我家小姐爭男人,不知死活的傻子。都怪你自己不識相,自己的妹妹也巴不得你快點死!活該!下賤的東西!順便再告訴你一聲,小侯爺已經抬了我家小姐做正房夫人。哈哈哈~~啞巴,別讓人給我死了,小姐留著她還有用呢!’’
那被稱為啞巴的人依依呀呀的弓著身應著。之後那婆子便轉身像是要離開,嘴裏還嘟嘟囔囔道:‘‘真是倒黴,小賤人,真晦氣,回去真得好好洗洗,去去這晦氣!虧得這一趟的打賞不少!’’
於馨兒現在似乎有點明白自己的處境了,自己是附身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貌似這女的腦子還不太好,不然那婆子也不會一口一個傻子。這女人在嫁人的時候怕是被那婆子口中的什麼小姐給擄到了這裏,還有什麼妹妹似乎也恨她,這個黑漆漆潮濕又安靜的地方就是他們關押自己的地方。而這個女人的成親對象也娶了那婆子的小姐。嗬嗬,小侯爺!我記住了!
剛剛聽那婆子的意思是要毀了這女子的清白,但前提是不準讓她死了。嗬,於馨兒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還真他媽的倒黴!這群人還真是夠狠!待屋內恢複安靜,於馨兒狠狠地咬著那硬硬的幹糧,不管怎樣,吃飽了才有機會逃出去。絕對不會讓你們為所欲為!她現在有些慶幸他們並沒有將她綁起來限製她活動,可能是認定了自己逃不出去吧!等她吃完感覺身上慢慢有了些力氣,她將自己在以前的摸索中摸到的鐵鏈牢牢地綁在了身上,從那鎖鏈和這石室的設計上她猜這是一間密封的石室,不過應該已經閑置很久了,因為那鎖鏈已經掉了下來,地上還散落著一些破銅爛鐵,感覺已經鏽的不成樣子了,而且空氣中並沒有什麼血腥味。
接下來,可是有一場硬仗要打呢!她剛活過來,什麼都沒搞明白,可不能將自己撂在這裏了!但是自己緊會的兩下子怕是也要被這破身子拖累了…